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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重生,携空间抓人贩又虎又凶容思沫肖方遒结局+番外

霁雨青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方遒看着眼含泪水的妻子和蔫了吧唧的孩子,眼里透出无限温柔:“累了吧,快坐会儿,你看孩子们都坚持不住了。”“还好,宝贝们,快喊爸爸!”孩子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爸爸,有些胆怯和认生,被妈妈一喊,立即围了过来。“爸爸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爸爸你疼吗?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你是跟妈妈一样不乖,骑马摔坏了吗?”容思沫:臭宝们,不要揭我的短!“吃晚饭了吗?这时候食堂没饭了,吃个蛋糕垫一垫吧……”肖方遒指了指床头的铁柜子,那里有战友送过来的一些吃的。“我在车上啃了个馒头,还不饿。”容思沫的眼睛不舍得离开他,那眼神和面容上,温柔和坚毅完美的契合,是那个疼爱又纵容她的肖方遒啊!容思沫拿了蛋糕给孩子们一人一个,又从自己的背兜里拿出三个小搪瓷缸子,冲了...

主角:容思沫肖方遒   更新:2025-01-25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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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思沫肖方遒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重生,携空间抓人贩又虎又凶容思沫肖方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霁雨青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方遒看着眼含泪水的妻子和蔫了吧唧的孩子,眼里透出无限温柔:“累了吧,快坐会儿,你看孩子们都坚持不住了。”“还好,宝贝们,快喊爸爸!”孩子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爸爸,有些胆怯和认生,被妈妈一喊,立即围了过来。“爸爸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爸爸你疼吗?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你是跟妈妈一样不乖,骑马摔坏了吗?”容思沫:臭宝们,不要揭我的短!“吃晚饭了吗?这时候食堂没饭了,吃个蛋糕垫一垫吧……”肖方遒指了指床头的铁柜子,那里有战友送过来的一些吃的。“我在车上啃了个馒头,还不饿。”容思沫的眼睛不舍得离开他,那眼神和面容上,温柔和坚毅完美的契合,是那个疼爱又纵容她的肖方遒啊!容思沫拿了蛋糕给孩子们一人一个,又从自己的背兜里拿出三个小搪瓷缸子,冲了...

《作精重生,携空间抓人贩又虎又凶容思沫肖方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肖方遒看着眼含泪水的妻子和蔫了吧唧的孩子,眼里透出无限温柔:“累了吧,快坐会儿,你看孩子们都坚持不住了。”

“还好,宝贝们,快喊爸爸!”孩子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爸爸,有些胆怯和认生,被妈妈一喊,立即围了过来。

“爸爸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爸爸你疼吗?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你是跟妈妈一样不乖,骑马摔坏了吗?”

容思沫:臭宝们,不要揭我的短!

“吃晚饭了吗?这时候食堂没饭了,吃个蛋糕垫一垫吧……”肖方遒指了指床头的铁柜子,那里有战友送过来的一些吃的。

“我在车上啃了个馒头,还不饿。”

容思沫的眼睛不舍得离开他,那眼神和面容上,温柔和坚毅完美的契合,是那个疼爱又纵容她的肖方遒啊!

容思沫拿了蛋糕给孩子们一人一个,又从自己的背兜里拿出三个小搪瓷缸子,冲了一点奶粉分给他们。

她问了水房在哪,去接了一脸盆温水,给宝贝们擦了手脸洗了脚,让他们躺到旁边的空床上去。孩子们累了一天,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容思沫给肖方遒也擦洗了一遍,他的身子还不能动,擦起来有些费劲儿。他的胸膛还是很结实,上面还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那是荣耀的印记。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肖方遒心里满是温柔,他的小媳妇也是会照顾人的呢。

“你也睡一会儿吧,底下有张行军床,你凑合一下。”

“你先睡,我还不困,给你按按。”

容思沫靠着肖方遒床边坐下,轻轻地为他按摩胳膊腿。多好的人也经不住这么躺着,时间长了肌肉神经就会萎缩,以后他还得有一段时间的恢复期,这样的按摩是每天都要坚持的。

“你怎么还会按摩了?啥时候学的?”

“前段时间见过我老家的一个长辈,她教的。你怎么打算的啊?要在这里一直养伤还是回家去县医院里养着?”

容思沫已经启用空间医疗舱里的检查设备,为他做了全身扫描。他的脊柱损伤比较严重,弄不好就会瘫痪。按照现有状况,养好的话也不能吃重,恐怕很快就会通知他转业了。

“服从组织分配吧。不能当兵就当工人、当农民。思沫,你相信我,我不会废掉的。”

肖方遒的语气中充满了渴望,他现在需要鼓励和支持,实际上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十足的信心。

容思沫体会到了,可是前世她陷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没有给他支持,又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许多恶意和危险。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等再好一点,咱们回家去养着,西医不行就找中医。明天我去找你们领导谈一谈,多给你几个月时间,实在不行咱们再退伍转业。”

“算了,别给部队添麻烦了。”

肖方遒这次的任务很艰险,荣立了二等功,如果他伤好继续在部队的话,不久就能提升到正连级,也可以申请家属随军。可惜他这次受伤很重,要离开他心爱的部队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看,你都没我有信心!”

容思沫在异世接受最多的就是外伤营救训练。她的医疗舱里有精细的电子会诊设备,能出多套治疗方案,神经系统的手术也有纳米机器人严格按照方案操作,成功率极大。

她还有利用变异生物提取的一些药剂,能够增强身体素质,完全可以让他留在部队,继续做自己和孩子们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在这里,她没法拿出那些东西来用,让别人知道不把她当妖魔,也得怀疑她是不是敌特,这个险她是不敢冒的。于是,她在得出诊查结果和治疗方案之后,单方面决定带他回地方的医院去给他治疗。

肖方遒有被安慰到,看着小妻子对自己充满信心,他也觉得恢复很有希望了。毕竟他不是专业的医生,并不懂他们解释的那些专业术语。但是他也愿意相信:奇迹还是存在的!

第二天早上,容思沫吃了一顿让她心满意足的早餐:清粥、咸菜、油条、豆浆、小馄饨,让她满心幸福。多少年了啊?在末世吃到米面和蔬菜的时候屈指可数,都是喝那些营养剂维持生命。

那个异世界到处是危险的变异生物,人类只生存在狭小的空间。很多人通过宇宙飞船去寻找新的适合生存的星球,开启了外星移民计划。

留下的人类生存条件苛刻,没有良好的基因不被允许繁育后代,他们可以领取维持生命的营养剂,然后无所事事地玩玩游戏、看三维视频,或者做一些简单的提取资源的工作,报酬仍旧是维持生命的药剂。

土地是那里稀缺的资源,就是水培粮食蔬菜也一样难得。因此人类能吃的蔬菜粮食贵到离谱,就连她这个精英队长,都没有享受过几回。刚刚回来的容思沫,吃个苞米面饼子,都感觉甜美无比。

那个世界科技极其发达,所有人都享受着基本的科技成果:高速度的交通工具、无处不在的网络、各种智能机器等等,但是像折叠空间这样的宝贝,并不是人人都能拥有。

容思沫是在不断地完成各种任务中积累下大量的功绩,才换取到折叠空间的。经过多次扩充,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医疗舱这一格。她带领自己的小队,要经常走出人类的保护区,去外面获取资源,猎杀变异兽。那些兽类很凶残,会攻击人类领地。他们猎杀那些变异兽之后,把它们经过处理,提炼出各种有用的药剂和食物。

那变异兽的肉很多不能直接能吃,能勉强吃的则又柴又硬,味道古怪,难吃的要命。不是迫不得已,她宁可喝寡淡无味的营养药剂也不吃那个。要说在末世的容思沫,除了最放不下的家人,剩下的思念就是前世的各种美食了。

给肖方遒送完早饭,就有医生和护士来查房,小家伙儿们还没有起床,一个个露出毛茸茸地小脑袋,大家被萌的一塌糊涂。

小护士还给仨宝带了糖,一楼层的病患家属也过来跟他们说话,很快三胞胎就成了大家的团宠。


肖方遒也很警觉,他根本没睡,立即屏住呼吸,用杯子里的水打湿毛巾,撕开一半扔给思沫,一半扔给对面的韩天瑞。他们两个是有效战力,自己不添麻烦就行。

好在这迷药不浓,被湿毛巾阻隔,没有让他们仨中招。那两个放药的男子人高马大,站在他们这一个单元像门神一样。

“你们是哪个道上的?刚才那个贼是你们的人?”韩天瑞出声问道。

“呦,懂行的呀!咱哥们就是吃这一条线的,野猫子失手是他功夫不到家,你打他一顿也就算了,抓起来是不是不太好?”其中一个大哥说。

“怎么?偷东西还有理了?你们是来找后账的?”韩天瑞站起来,跟他对峙。

“你们几个把钱都拿出来,咱们这事儿就过了。要不然,你们下不了车!”另一个男人近距离看清了容思沫的容貌,眼中透露出贪婪的神色。

肖方遒目力极好,看到男人的眼神后脸色沉了下来,他悄悄抓起吃饭的勺子,保持沉默。

这时候又过来一个男的,完全把他们堵住,看这里似乎只有一个韩天瑞可以支吧两下,那目光更加猥琐邪气:“你过来,跟我去厕所!否则弄死你家的崽子!”他伸手去拉容思沫。

“让你妈去厕所吧!”

容思沫忍无可忍,一拳砸向男人的鼻梁,只听见“咔嚓”一声,温热的黏糊糊的感觉瞬间通过拳头传向脑海,真特么的恶心!

那男人被打的向后倒退一步,摔倒在走廊上。另两个男的看她动手,拿出匕首,一个扑向韩天瑞,一个扑向容思沫。

容思沫怕伤到肖方遒,再加上这里还有个轮椅,根本施展不开,很是被动。中铺上铺的全被迷晕了,她和韩天瑞只能一人对一个。两人都有点功夫,奈何对方也有武力,还手持凶器,他们应对得很是勉强。

旁边的单元里看到这里出了事,吓得去叫公安,也没人敢上来帮忙。眼看后来的那人就要刺伤容思沫,肖方遒咬牙坐起来,用钢勺柄狠狠刺向歹徒的左肋!

这一下肖方遒使出了全身的劲儿,勺柄全部没入他的身体,只留了勺子在外头!果然这战斗英雄不是白叫的!

容思沫趁机抬脚将他踹倒,马上转身帮着韩天瑞把攻击他的那个男子踢到走廊。韩天瑞已经受伤了,胳膊被匕首划了个大口子。

容思沫也受了点伤,左肩的衣服被划破了,正在冒血,其实伤口倒不是很深。肖方遒那一下用了全力,腰部加重了损伤,现在只能躺靠在铺上坐不起来,可他的手里还抓着玻璃罐头瓶子,等待时机出手。

容思沫看见肖方遒情况不好,急了:“诺诺,锤子呢?我要凿死他们!”

诺诺:“用什么锤子,他们不有匕首么,弄残了再说。”

容思沫:“对!弄残!这也太嚣张了,偷不成就动刀,真当这火车是他们家了!”

被肖方遒刺伤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了不能行凶,容思沫夺过他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他和另一个人右手腕上割了一刀。

那猥琐男吓坏了,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他扑过来,想要从侧面抓下琨琨做人质,这一下更激怒了容思沫。她手里的匕首挥动,直接切了他右大腿的动脉!

鲜血喷溅,弄得背后三个铺上都是血!

现在仨歹徒两个重伤,一个直接被几拳打晕。而这个过程从他们打起来到完结不到两分钟!

这时候列车员和公安又过来了,车厢里也开了灯,看着车厢里惨烈的景象,公安都惊呆了,他连忙用呼叫器喊了同志们来帮忙收拾残局。

被割了大动脉的那家伙估计没救了,他瞪着死鱼眼,双手抱着大腿,徒劳想把血止住,然而没有卵用,只能静待生命一点点流逝。容思沫倒是可以帮他止血,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忙呢?

被插了勺子的那个还活着,只是疼晕了,内出血严重,不知道下了车以后救不救得活。伤最轻的那一个只是被打晕了,手筋被斩断,以后想偷东西打架都不能够了。

肖方遒对小媳妇的出手果决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够这么冷静!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已经在末世拼杀了二十多年,比这惨烈的战斗都经历过了,有啥好惊慌的?

韩天瑞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心下的震惊也是巨大的。这身手、这胆量、这股子狠劲儿,大多数男人也比不上啊!他对这两口子更感兴趣了。

“看着我干嘛?这位大哥,你赶紧包扎一下啊!完了把中铺的俩人弄醒。”容思沫没好气地说。

“哦,好好!”韩天瑞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容思沫早拿了治外伤的药给自己抹上,血很快止住。她把剩下的药给了韩天瑞,让他止血,自己则去关注面色苍白的肖方遒。

“你又伤着了?快躺好了,让我看看……”容思沫启动诺诺的全身扫描检查功能,果然脊椎的神经损伤更为严重。

她悄悄打开一瓶恢复药剂,倒在搪瓷缸子里:“来,喝口水。你说你逞什么能,这一下不知道要养多少天了。”

“你的血止住了吗?伤口深不深?我真是没用,竟然眼看着你受伤……”肖方遒眼中是愧疚和不甘。

“也幸亏你了,要不然我就成他那样了。”容思沫说的是被插了勺子的那个。

小王中迷药不深,用凉水一喷,很快醒过来,看到好几个伤患,十分愧疚:“对不起肖哥、嫂子,我居然被药倒了,都是我不小心……”

“你就是没经验,以后小心就行。咱也快下车了,现在你任务很艰巨,我们都靠你保护了。”肖方遒安慰他。

五月天气渐暖,晚上还是很凉,得让孩子们精神精神,要不然容易感冒。小王把几个孩子从上铺抱下来弄醒,叫上小知青张默跟他一块,带他们去了趟厕所,然后回来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丰县终于到了,在这儿下车的人并不太多,集中在这节车厢里,有十几个人。张墨最先下去,从车窗外接过小王递出去的包裹堆在一起,在站台上看守。然后韩天瑞和容思沫一前一后带着三宝下车。

小王陪着肖方遒,他让列车员帮忙,用火车上的担架把他抬下去,肖方遒现在已经坐不起来了,所以他们最后下车。


“肖同志,你家这几个孩子真乖,这么快就睡了。”韩天瑞又找肖方遒说话。

“白天玩得累了,晚上可不乖嘛。”肖方遒敷衍着回答。

“你儿子长得真像你。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看着你眼熟呢,你像我一个叔叔。你家没有在京城的长辈吗?”韩天瑞又问。

“我家人好几辈子都在东北农村,还真没有去过京城的。人长得像的很多,倒不一定都有关系。”

肖方遒不喜欢这个话题,老肖家孩子长得都不错,因为奶奶和妈妈都不矮,所以肖家孩子们长得也高。

不过肖方遒和哥哥妹妹不像,他是眉骨高,鼻梁挺直,眼睛深邃,唇有点厚,显得棱角分明;哥哥妹妹是丹凤眼,瘦长脸,尖下颌,更秀气一点。小时候有村里孩子讽刺他说他是捡来的,因为他跟老肖家人长得不一样。

后来谁再这样说,就被他和大哥一顿胖揍,以后也就没有哪个再敢说了。他还问过爹娘,他是不是捡来的?娘说不是,他只是长得像舅舅,而哥哥妹妹像娘和爹更多一些。可惜舅舅牺牲了,要不然找来让他看看。

容思沫因为亲生父母的关系,对身份问题非常敏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提议大家都睡一会儿,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站呢。韩天瑞感觉到他们的不悦和疏离,也就闭了嘴,躺在自己的铺上假寐。

思沫闭上眼睛,用意念继续整理自己的空间,机器人管家诺诺已经把肖方遒这些天的身体数据存储下来,在电子会诊系统进行了诊断,也给出了治疗方案。

神经修复需要用到纳米机器人做手术,之后采用外伤药治疗养护,最好能采用针灸巩固增强治疗效果。前面的两样好办,中医针灸可难了,毕竟诺诺和她都不擅长这个。

在异世的各种训练中,她是会做一些外科手术的,但那里科技十分发达,精细的手术多是医生辅助机器人操作,她的医术能力很是一般。末世的人们更相信科技,对中医并不看好,那些学起来太难太抽象甚至玄幻,极少有人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她是在一些医学资料中学到按摩手法和中医理论知识的,诺诺因为她对这个兴趣,也从机器人充能中心获取了很多这方面的典籍资料。因此诺诺比她更像个老中医,她实在是太智能了!

容思沫准备在县医院治疗肖方遒,然后回家慢慢修养。未知的危险一直存在,肖方遒必须好起来,和她一起保护家人们。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十点钟车厢的灯熄了,大部分人已经睡着,容思沫睡得很浅,她担心上铺的三宝会掉下来,也怕火车上有人贩子偷孩子。

可也是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快十二点了,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有个黑影轻手轻脚地摸了过来!

容思沫坐在轮椅上,正好是两个下铺的中间,面向着肖方遒。黑影贴着对面的铺站着,手中一根半米长的竹竿,带着挂钩,把韩天瑞挂在头上方的包勾了起来!

小偷是个矮个子,瘦瘦地,因为得手心里正高兴。这时候韩天瑞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他面门上,小偷“哎呀”一声叫了起来。韩天瑞出拳速度真快,最起码也是练过的。

容思沫瞬间惊醒,怕伤到孩子和肖方遒,立即站起来准备攻击。小王也飞速从中铺翻身滑下,一把抓住小贼的一只手!

这时候男知青张默也醒了,要下来帮忙,容思沫让他先别动,下面已经站不开了。

列车员和公安马上就来了,把那小偷铐起来带走。容思沫踩着下铺一手抓着上铺的护栏,另一只手轻拍着几个孩子,哄这迷迷糊糊的孩子继续睡。

“韩同志,你身手不错啊。”小王没看见他那一拳怎么打的,可见到那小贼脸上的伤,就知道这一拳很有力道。就连他都感觉到了,这个人不一般。

“哈哈,年轻的时候我也是当过兵的,要不怎么一看见你们就感觉很亲切呢。”韩天瑞很骄傲自己当过兵:“我几年前就转业了,身上有伤,不得不退伍啦。小兄弟,你这也是要转业吧?”他又开始探问。

容思沫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肖方遒这样感兴趣,就插嘴说:“是啊,好了以后就转业。”

肖方遒感觉到思沫对外人的戒备,也只点了点头,他再问自己家乡,就说了肖家屯。那男知青张默兴奋了,他就是去肖家屯下乡的,来自海市,忙拜托他们关照。

张默说话带着南方口音,很爱笑,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底都透了出来,没一点心计。他似乎并不知道有什么样劳苦的日子和寒冷的天气在等着考验他。

“我家就在村东头第二家,你有困难可以去找我爸和我哥帮忙。”肖方遒笑着说。

“这还真是缘分,你到了知青点,就去找林大成和陈忠虎,提我,没人敢欺负你!”容思沫又摆出一副老大的样子。

肖方遒:不提你还好,提你就别想消停了!你不帮倒忙就好。看媳妇这小嘚瑟样儿,还真挺可爱的。

“谢谢肖哥和容姐了,我一定努力劳动,建设好我们的新农村!”张默对他们的称呼立即亲切了不少。

呵呵,这小子挺单纯的,是个傻白甜。不知道经过一段时间的贫下中农再教育,他还会不会这么豪气万丈!

不一会儿车厢里又安静下来,列车员过来悄悄嘱咐了他们几句,说这里有一群小偷,让他们当心下车会被这伙儿人报复。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就要下车,大家默契地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这个年代火车上确实贼挺多的,也都是团伙儿,还有拐子。列车员也不知道有多少坏人在明,多少在暗,他们只是普通的服务人员,也怕被报复。所以来提醒他们注意安全,也不敢说得太多。

容思沫让诺诺警戒,自己继续用意念翻看中医针灸的资料。

“沫沫!有坏人过来了,在喷迷药!”诺诺提醒。

容思沫立即站起来:“方遒,有人喷迷药!”


“媳妇你对我可真好,想得这么周全。”

“呦,肖连长啥时候会说好听话了?谁教你的呀?”容思沫心里高兴,肖方遒这个直男,极少嘴上哄人。

“我说实话,这还用教吗?寒秋才刚走,你没碰见么?”肖方遒有点脸红,连忙岔开话题。

“没碰上啊,她这是毕业了?不是下个月吗?”思沫和肖寒秋这个小姑子关系一般,她不讨厌她,平时也不怎么关注她。

“提前考试了,毕业证下个月发。反正也是半天上学半天劳动,早点毕业也好。县里也没听说有招工的消息,看来她得回家去挣工分了。”

肖方遒知道妹妹有点心高,就想着到城里去当工人。家里也想着给她找找门路,可以先找个临时工干着,一两年也就能转正了。

肖寒秋快十八了,她继承了肖家人的相貌:瓜子脸,丹凤眼,斯文秀气。漂亮又有文化的姑娘不多,去年就有媒人上门给她说亲了。

小姑子因为家里宠着,又有文化,心气儿挺高的,一般人也瞧不上,都以上学为由给推了。估计这一毕业回家干活儿,就又得有不少人家想上门提亲。

“那就给她找个临时工干着,她还不到十八呢,就是再过两年找对象也行。”容思沫想想自己,刚满十八就结婚了,生孩子还是早了些,对身体并不好。

“现在临时工作也不好找,让她先在家干一阵子,锻炼锻炼也好,省的整天好高骛远。”肖方遒疼爱妹妹,可也知道她的缺点,心气儿太高也不是好事。

“咦,成语用的不错啊,有进步!”

“我也是正经初中毕业好不好?上学的时候我可背过成语字典呢。”肖方遒是喜爱文学的,上初中的时候想尽办法淘换各种书看,他是家里最爱学习的。

“当然,我们当家的那可是英明神武、聪颖好学、心灵手巧,好多正经高中生也比不上呢。”容思沫开始拍起马屁,“我的眼光还能差了吗?”

“哈哈哈,你这才是好听话呢,我以后跟着你学就行。”肖方遒听了小媳妇夸自己的话,虽然知道她在忽悠自己,还是挺开心。

如果自己身体好好的,每天和小媳妇这样说说笑笑的过日子,还真挺幸福。

吴宇恒已经打听到容思沫的丈夫是当兵的,受伤严重正在住院。还知道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听到病房里两个人笑闹着聊的开心,他就悄悄地离开了医院: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还挺好。不过这男的可能会落下残疾,就不信她会一直不变。容思沫是大城市长大的,她不可能跟着一个残疾的农民过一辈子。

吴宇恒下乡以来,惯会利用女人。他一直在不少大姑娘小媳妇之间兜兜转转,凭着自己会忽悠,长得人模狗样的,还真是挺吃得开。

这时候人们都很注意男女交往的分寸,吴宇恒特别能装,在大家面前,他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也不跟谁过分亲近,但是有机会和年轻女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嘘寒问暖,甚至故意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引人误会。

这一招还是有不少姑娘上当的,以为他喜欢自己,偷偷帮他干活儿,或者暗地里给他送吃的,甚至愿意把零花钱拿出来给他买东西。

他现在这个工作,还是他攀上公社书记的女儿,岳父家帮他找的呢。就这样的人,容思沫就是眼睛长在肚脐眼上,八辈子也看不上他!


中午一过,就有几波人踩着三轮车,以帮着长辈搬家的名义,来回几趟把这批货都搬走了,庆爷爷一下子就收了两千多块钱。

这次的货他收的价格很低,新鲜鲅鱼一斤才买四毛,黄鱼拿五十斤以上八毛,大海虾贵点一块二,烤鱼和鱼片一斤要一块,酥脆的烤鱼骨才要三毛。

思沫丫头坐晚上的车,还赶趟把钱给她送过去。这次卖低价主要是为了尽快回款,他担心思沫押给那头卖家太多钱,日子不好过。这么些海货不押一大笔钱人家怎么可能给她送来,难道她还能自己捞吗?

容思沫:嗯嗯,您老真相了,确实是我自己下海捞的!不花钱!

以前城西这一片全归庆爷管,他手下有运送货的,也有跑门路联系进货源的,也有零散卖货的。

容思沫上高中那时候就是从庆爷这儿赊货去零卖的,她这样的孩子还有几个,靠赚差价挣点零钱上学,或者养活家里的弟弟妹妹。庆爷平时教他们点功夫,主要是为了跑快点,别被纠察队的给抓住。

自从黑毛跟庆爷杠上以后,他这边受了不少影响。庆爷毕竟六十多了,年纪不饶人,几次硬碰硬的打一场,他都受了伤,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庆爷爷已经把出去零卖东西的活儿都收了,弄到货以后只给可靠地人成批拿走,现钱现货,就这样他弄来的货还总是被劫。

他只留了山洞那边一个场子,没有内部人带着,谁也找不到进不去。可这样也影响了规模,来交易的人数也就少了很多。

这次他以极快的速度收回了现金,那些人怎么卖他就不管了,钱货两讫。这次的钱他打算都给思沫带回去,下次再有这样的货,价格也会再加一些,这也是跟拿货的人说好的。

他想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绝不会把思沫说出去,以后也少让自己手下跟她接触,省得给她带来麻烦。

容思沫上午带着孩子们去逛了逛动物园,里面味道不好闻,也没有多少种动物,只有两只老虎、几头梅花鹿,一些锦鸡什么的。她没觉得这些动物可爱,脑子里想的都是把它们红烧还是清炖更好吃。

园里猴子最多了,整个假山上一群一群的,有几十只,伸着手朝人要吃的。思沫怕它们伤到三宝,只让他们远远地扔了一些爆米花给猴子,引来它们一群争抢打架……

孩子们逛得很兴奋,看着动物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为晚上要坐火车,容思沫也不想他们玩得太累,中午就带他们回去了,几个孩子有些意犹未尽。回去后还跟爸爸讲了半天动物园见闻。

晚上他们进火车站的时候,容思沫看到了庆爷爷,他远远地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打招呼,然后比划了个喝水的姿势。

容思沫明白,那是让她在车站的饮水处见面,不用让别人知道。进站以后,思沫拿着空罐头瓶子说去打水,让孩子们听话,就待在小王叔叔的身边,自己去见庆爷。

见没人注意,两人小声说着话:

“您怎么来了?不是说不用送我了吗?”容思沫很感动,庆爷能在道上混,肯定不是个善茬儿,可是他对自己是真的很好。

“你这丫头真长本事了,东西我已经找人搬走,给你把钱带回去。”说着拿出一个铁皮小茶叶罐递给她。

“这么快呀,庆爷爷,我不着急用钱的,不用急着给我。”

“押太多钱可不行,你想让仨宝喝西北风啊?看几个孩子瘦的,给多买点好东西吃。这里是两千三,你去女厕里点清楚了!”

“不是说一人一半,给我这么多干什么?我真不缺钱。”那么多兄弟帮着干活儿,怎么能不给点辛苦费,她都拿了怎么行。

容思沫确实不缺钱,她刚卖完金步摇再加上肖方遒给的,有一千多呢。而且庆爷爷给三个孩子每人一个小金锁,也值好几百了。看得出来是他刚找人打的,上面刻了三个宝宝的名字呢。

“下次我再分,都说好了价钱要比这次的高,我有的赚。”庆爷爷的口气不容置疑,容思沫心里很暖,也就没有坚持。

“呵呵,你那几个孩子真招人稀罕,以后一定要带来陪我几天。不知道哪个有学武的天分……”

火车是在盛市始发,高营长托人给安排买了一个单元靠一边的上中下三个卧铺,小王战士陪着他们回去,用轮椅推着肖方遒上了火车。

容思沫带着琨琨三人,前后背着两个行李,三小只每个人也背着一个小挎包,放着自己随时用的东西。

找到铺位后肖方遒就躺在下铺,他能坐一会儿,不过不能时间太长。小王帮着思沫放好行李,坐在他脚边跟他们小声聊天。因为是晚上,对面上铺中铺的就爬上去躺着了。

容思沫给孩子们冲好奶粉,让他们喝了之后带去上完厕所,就把三小只放在自己这边的上铺。玥玥和珂珂挤在一起头朝里,琨琨头朝外,刚好躺得下,几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就睡了。

容思沫让小王到中铺睡一会儿,说自己可以在轮椅上眯一觉。要坐五个多小时火车,半夜一点多才到丰城。

白天已经打了电话给家里,父亲和大哥会去接他们。医院也安排好了,让肖方遒从火车站直接去医院,继续住院一段时间。

对面下铺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自我介绍说叫韩天瑞,也在丰县下车,去红旗林场采购木材的。那个红旗林场就是上一世肖方遒转业的地方,他在那里当副厂长,容思沫也是在那里被绑架的,提到那儿她心里有些抵触。

韩天瑞上车以后就看了肖方遒好几次,知道他是军人,还有意无意问他家里的情况。容思沫对陌生人很警惕,就打岔问他一些京城的事儿,男人也就不好再多问了。

对面中铺是刚下乡的知青张默,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半躺着,有时候也插一两句话,对乡下的生活充满了好奇,问了一些农村的事情。容思沫也是知青,就多跟他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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