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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全文+番茄

紫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拭雪,你以为你赢了吗?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姜欢愤恨的说道。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这一切。就算是死也要带走这些荣华富贵!一夜无眠。小桃冰冷的尸体被下人们用麻袋套住,趁着夜黑扔到了道边上。第二日,相府的一群下人犯了难。他们不是傻子,昨日圣旨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在一边跪着。说是恢复姜拭雪的身份,但是自姜拭雪从边关回来之后,相爷便是下旨,姜拭雪的一切用度都按府中最低等的下人来算。哪怕是昨日下了旨意,相爷也没有特意吩咐给姜拭雪安排些什么丫鬟之类的。主子的想法还真的是难以揣度啊!“要我说相爷都没说什么,咱们就按以前的来就好了。”一个丫鬟说道。“可是圣旨上不是说了,一切按照以前的来吗?”“那倒也是。要不……”就在几个送饭丫鬟在那里纠...

主角:紫辰紫辰   更新:2025-02-10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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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紫辰紫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紫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拭雪,你以为你赢了吗?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姜欢愤恨的说道。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这一切。就算是死也要带走这些荣华富贵!一夜无眠。小桃冰冷的尸体被下人们用麻袋套住,趁着夜黑扔到了道边上。第二日,相府的一群下人犯了难。他们不是傻子,昨日圣旨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在一边跪着。说是恢复姜拭雪的身份,但是自姜拭雪从边关回来之后,相爷便是下旨,姜拭雪的一切用度都按府中最低等的下人来算。哪怕是昨日下了旨意,相爷也没有特意吩咐给姜拭雪安排些什么丫鬟之类的。主子的想法还真的是难以揣度啊!“要我说相爷都没说什么,咱们就按以前的来就好了。”一个丫鬟说道。“可是圣旨上不是说了,一切按照以前的来吗?”“那倒也是。要不……”就在几个送饭丫鬟在那里纠...

《为奴三年后,全皇城跪求我原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拭雪,你以为你赢了吗?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姜欢愤恨的说道。

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这一切。就算是死也要带走这些荣华富贵!

一夜无眠。

小桃冰冷的尸体被下人们用麻袋套住,趁着夜黑扔到了道边上。

第二日,相府的一群下人犯了难。

他们不是傻子,昨日圣旨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在一边跪着。

说是恢复姜拭雪的身份,但是自姜拭雪从边关回来之后,相爷便是下旨,姜拭雪的一切用度都按府中最低等的下人来算。

哪怕是昨日下了旨意,相爷也没有特意吩咐给姜拭雪安排些什么丫鬟之类的。

主子的想法还真的是难以揣度啊!

“要我说相爷都没说什么,咱们就按以前的来就好了。”一个丫鬟说道。

“可是圣旨上不是说了,一切按照以前的来吗?”

“那倒也是。要不……”

就在几个送饭丫鬟在那里纠结的时候,只看见一脸阴沉的管家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

几个丫鬟看见这一幕,那叫一个激动。

“林管家,我们正发愁呢!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说道。

“对呀对呀,林管家,姜拭雪……不对,大小姐的衣食用度要怎么算啊?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丫鬟们纷纷表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相爷说了,现在南方水灾严重,无数灾民连饭都吃不上,咱们相府更是应该以身作则,相爷吩咐了大小姐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按照以前的三分之一来!”

管家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几个丫鬟一眼。

这些丫鬟都是八九岁就被卖到相府的,一个个都是人精,这下哪里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相爷也是,不想提高姜拭雪的待遇就直说,还搞个什么相府要以身作则,以身作则会只减少姜拭雪的待遇?

这回,春花换了一个食盒,虽然比之前的稍微好一点,三菜一汤,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点油水都没有,看着就清汤寡水的。

当饭菜送到姜拭雪的院子里时,姜拭雪正在收拾些什么东西,春花放下饭菜后就是离开了。

姜拭雪抬眸看了一眼食盒,并不在意的掀开食盒,果然和她想象的差不了多少。

这姜如悔当真是抠门到了极致。

……

再说姜欢那边。

姜欢一夜没睡,眼睛气的通红,瓷器砸碎了满满一地。

“不行,那姜拭雪此时肯定得意的很,来人,给我穿衣,我要去姜拭雪的院子!”

一刻钟后,姜欢已经到了姜拭雪的小院。

刚巧碰上了送完饭打算回去的春红。

“小姐。”春红行了礼,本想离开,却是被姜欢拦住。

“你是姜拭雪的贴身丫鬟?”

“回小姐,不是,相爷并未给姜拭雪安排丫鬟。”春红说完话。

原本正在盛怒的姜欢气消了一大半。

“并未安排丫鬟?你当真没骗我?”姜欢一下子就是笑了。

“是的,小姐,不仅如此,相爷还吩咐了姜拭雪的衣食用度只能按照以前的三分之一来办。”

“啊?”姜欢说这话时是又惊又喜。

姜欢让春红离开,自己则是开心的走进了姜拭雪的院子。

一进院子,姜欢就笑了。

这院子还是那么破,一个下人都没有不说,就是到了屋里也不如自己那里暖和。

等到姜欢看到姜拭雪的时候那就更是喜形于色了。

“哎呀,姜拭雪,啊不对,姐姐,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下人偷懒啊,还有姐姐你这衣服也实在是太单薄了!”

姜欢说话的时候不忘四处打量。

当看到姜拭雪身前的食盒时,更是忍不住去看,清汤寡水,一看就让人没有食欲。

听说是姜如悔安排的,果然不愧是她的好爹啊!

“姐姐,看来是这帮下人太懒了,这样吧,今日妹妹正要去铺子里买些衣服和零嘴,不如姐姐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姜欢说话时带着嘲讽。

“算了,我并不是很想去!”姜拭雪随口说道。

她并不是很想花时间在姜欢这种人身上,她还是想花更多的时间去搜集证据!

“姐姐,这可由不得你,你若是不跟我一起去,那我就找爹爹告状,你猜他会帮你还是帮我呢?”

姜拭雪冷笑一声。

“那好,什么时候去?”

姜拭雪知道姜欢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当然答应姜欢的要求不代表姜拭雪的妥协,她只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事情罢了。

“待会就去。”

……

走出姜拭雪院子的姜欢止不住的大笑,她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姜拭雪,你还真的是打肿脸充胖子啊!一文钱都没有都敢跟我去铺子里逛?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顺便也让外面的人知晓到底谁才是姜家的大小姐,谁是姜家的臭虫!”

姜欢邪恶的笑着。

半个时辰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姜欢拉着姜拭雪乘坐相府的马车到了脂粉铺子。

脂粉铺子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此刻看到姜欢和姜拭雪两人从相府的马车上下来,几乎是小跑着接待了两人。

“二位姑娘,来看点什么?”

“随便看看。”姜拭雪随口答道。

“呵,老板娘,把你这最名贵的脂粉都给我拿上来,只要最好的,太便宜的我看不上!”

“好嘞,您等着!”

老板娘一看是有大顾客,立刻拿来了几盒脂粉。

“姑娘,你看,这就是我们店里最贵的脂粉了,你看看你喜欢哪一个?”老板娘谄媚的说着。

“哪一个?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全买下来,银月给钱。”

姜欢说完,身旁的婢女便是掏出钱袋子付了钱。

“好,姑娘,你这也太阔气了,我从开店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你这么阔气的主儿!”

姜欢被老板哄得十分得意,转身又看见了一脸淡然的姜拭雪,心中止不住的愤怒。

一个贱人装什么装?

“老板,这是我姐姐,你看看她适合哪款脂粉啊?”

姜欢恶意道,她看向姜拭雪的眼神中充满挑衅。

“这位姑娘,长的真是倾国倾城,这款脂粉正合适啊!”老板娘听到姜拭雪是姜欢的姐姐后连忙拍马屁。


她心中一暖,伸手接过布包。

“梨儿,难为你还想着我,其实,我之前就为你寻来了孕子丹,本想着找机会给你,这些钱,你就自己留着用吧,往后日子还长,说不定能帮你解燃眉之急。”

梨儿眼眶泛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道。

“大小姐,您对我这般好,我……我无以为报。想起姜欢平日里对我的刻薄,我就恨得牙痒痒。等我以后有了出头之日,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姜拭雪扶起梨儿,轻声安慰道。

“梨儿,快别这么说。咱们都要好好活下去,总有一天,会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姜欢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的怒火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丝毫没有因为离开姜拭雪的房间而熄灭。

自己被打成猪头了,钱还一点没要到,真是气死了。

一进院子,她便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粉彩花瓶,狠狠地朝着地上砸去。

“哗啦”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一群废物!都给我滚出来!”姜欢扯着嗓子怒吼道,声音尖锐又刺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几个婢女听到声响,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从屋子里跑出来,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姜欢怒目圆睁,挨个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婢女们,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跟自己回来的小云身上。

“小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天姜拭雪动手打我的时候,你死哪儿去了?不知道帮我拦着点吗?”

小云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二小姐,奴婢冤枉啊!当时情况太突然,奴婢根本来不及反应……”

“还敢狡辩!”

姜欢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小云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小云的嘴角瞬间渗出一丝鲜血,整个人被打得歪倒在一旁。

“你个没用的东西,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姜欢还不解气,抬起脚,对着小云的身子又狠狠地踢了几脚。

小云疼得蜷缩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其他婢女吓得瑟瑟发抖,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姜欢的怒火殃及到自己。

“二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小云哭着求饶,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错了?错了有什么用!我看你是真把她当成主子了吧。”姜欢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道。

“自己扇自己嘴巴,扇到我满意为止!”

小云不敢违抗,只能抬起颤抖的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脸。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不一会儿,小云的脸就变得红肿不堪。

“行了,滚下去吧!看着你们就心烦!”

姜欢终于觉得出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婢女们退下。

婢女们如获大赦,连忙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小云也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姜欢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子。

而在姜善璟院子,梨儿正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姜善璟的房间走去。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来到姜善璟的房门前,她轻轻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屋内传来姜善璟略显慵懒的声音。

“是我,少爷,梨儿。”梨儿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又妩媚。


姜拭雪声音一片坦然,认罪认得极其爽快。

就连姜欢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认了?

什么都没做,居然都能认了?

果然是个任人凌辱的娼妓,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姜善璟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既然认罪,便去院中跪上两个时辰,今后再敢与世子拉拉扯扯,这府中也容不得你了!”

说完,姜善璟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姜拭雪撂下水桶,默不作声去了前院,双膝一曲,浑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便利索地跪了下去。

今日又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

姜拭雪才在院里跪了不到一炷香,身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冻伤的红裂。

过去在秦澈身边,她也没少跪着。

可那都是在床上,膝下铺着厚厚的软垫。

姜拭雪还以为自己在西北三年,早练得一身刀枪不入。

可如今只跪了一炷香,她就莫名想从前跟着秦澈的日子。

“相爷回府——”

府外门童一声高喝,院中下人整齐站作两列迎接。

相爷……

姜如悔踩着程氏满门血肉,倒是心安理得地做起了丞相。

当初他伪造的敌国信件,事到如今却无人翻查,还高坐他右相之位!

姜拭雪一攥拳头,细软的指节在掌心攥得泛血,却还是偏身朝姜如悔回来的方向,恭敬磕头。

“相爷回来啦~”

府中一声娇俏的呼声,姜如悔怀中便扑了一个美妇人。

姚氏!

她叫了五年的表姑,在程家流放那日,成了姜家主母。

姜善璟那个孽障,连自己的亲娘都不去送一送,只顾这门亲上加亲的喜事。

“嗯,听说今天世子来了?”姜如悔只斜了一眼跪在院中的姜拭雪,连半个目光都没多给,便揽着姚氏进了正厅。

“来是来了,不过很快又走了。”姚氏娇嗔着开口,瞪了一眼跪在院中的姜拭雪。

姜拭雪跪在院中,睫毛上都积了冰霜。

片刻后,一个下人上前道。

“雪奴,相爷下令,让你再跪三个时辰。”

呵……

姜拭雪揉了揉早已僵硬麻木的膝盖,默不作声。

他连岳父与结发妻都能狠心抛弃,如今自己这个女儿,他自然毫不在意。

姜如悔在意的,只有他儿子的仕途,还有姜欢那个并非他血脉的外人!

厅中一片欢声笑语,姜拭雪却冷得浑身僵硬,眼前阵阵晕眩。

她攥着袖间藏的短刀,有一瞬想冲过去想与他们同归于尽。

只是怕她被秦澈养得太好,连一条命也拿不下……

直到一只伞撑在她头顶,遮住天上纷扬落下的大雪。

男人黑金纹绣的长袍上,带着几经清洗也挥不去的血腥味。

“将军。”

姜拭雪仰头看向那副冷冽的眉眼,强撑许久的精神,在看见秦澈的一刻彻底崩塌。

秦澈那一身冰冷血气,却是姜拭雪最佳的催眠剂。

房中燃起暖炭,半晕半醒间,姜拭雪隐隐看见秦澈半跪在她榻边,在她冻伤的膝盖上涂药。

“怎么才回来一日就伤成这样?”

秦澈低音萦绕,似是自言自语,并未等待姜拭雪的回应。

“我费劲心力将你养得这么好,你就任由这群人磋磨?”

秦澈惯拿刀枪的手,此刻捧着姜拭雪的双脚,温柔得不成体统。

在他幼时流落街头即将饿死时,是身跨白马的小姐给他一条生路。

那小姐热烈明媚,赤足骑在马上。

他费力仰头,也只能看见这双白得耀眼的玉足。

后来,他寻了多年。

直到在军中,看见身为军妓赤着双足进来的姜拭雪时,一眼认出。

幼时一饭之恩,他曾许诺会为姜拭雪献出性命,会做她最忠诚的死士。

那时虽被姜拭雪拒绝了,可如今依旧生效。

为她上好药后,秦澈便悄声退出了那间房。

来到前厅,姜如悔与姜善璟早面色不佳地守着了。

皇上年迈又已病重,膝下皇子个个不成大器。

秦澈近两年极得圣心,翻手间便能令朝堂卷起一片腥风血雨。

姜如悔虽官拜丞相,可皇上不放权,他这官做的只是一副空壳子。

秦澈刚从西北军营拿了战功回来,听闻他来府中,姜如悔自然想着结交。

可秦澈进了姜家大门,第一件事不是让人通报,而是将姜拭雪这个肮脏的娼妓抱回房中!

可奈何秦澈如今权势滔天,哪怕是姜如悔官居右相,也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

没等姜如悔出声,秦澈便率先冷声开口道。

“圣上有意为程家平反,姜拭雪作为程氏外眷,如今平反旨意虽还未到,可仍将人视为奴婢随意折辱,是否有些不妥?”

秦澈语气倒算得上温和,可眼底一片冷冽却让人不敢忽视。

姜如悔与姜善璟对视一眼,面色不佳。

“无论程家是否平反,姜拭雪终究是我姜家女眷,该如何处置是我内宅的事,似乎不必将军插手,不过既然将军说了,今后我们收敛着些也就是了。”

姜如悔勉强维持他身为右相的颜面,却依旧赔着笑脸,言语之间只将姜拭雪视作任人把玩的物件。

看着对面这张老练,秦澈眉心蹙得极紧。

“那敢问右相,打算何时将程老将军得棺椁迎回京中?”

程氏满门流放,路上死伤过半,除了姜拭雪,剩下的皆杳无音讯。

姜如悔作为这场事故中唯一未被处置的家眷,自然该负责为其操办后事。

可姜如悔沉吟,并未立即应下。

“皇上平反的旨意还没到,程家满门还是乱臣贼子,我贸然迎接他们的棺椁回京,怕是不妥吧?不如等皇上旨意下来,我再命人操办也不迟。”

秦澈坐于首位,年纪虽轻,可周身事杀伐果断的威严。

他默不作声,目光在两人身上扫量许久,最后轻笑一声。

真不愧是踩着岳丈一家上位的狼心狗肺,。

姜如悔怕因那封信受牵连,要等皇上旨意下来才肯行动。

可皇上那边,偏也不想承认流放程氏一家的旨意有误,迟迟不肯下旨。

将姜拭雪带回京,已是他竭尽全力。

若是不迎程老将军棺椁回来,怕是皇上能将平反一事拖上一辈子。


丞相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姜如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头的皱纹因焦虑而愈发深刻,仿佛是岁月镌刻下的一道道沟壑。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在面对秦澈时,仍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秦将军,”姜如悔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

“库房失窃这事儿,千头万绪,还得细细调查一番,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理清,您看,这丞相府内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您一直留在此处,恐生流言蜚语,于丞相府的声誉有碍啊。”

他表面上言辞恳切,像是在为秦澈着想,实则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位让他头疼不已的秦将军请出府去。

秦澈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眸中洞悉着姜如悔的心思。

他心中明白,姜如悔不过是想借故将他打发走,以掩盖丞相府内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

但此刻,他也不想将局面彻底闹僵。

毕竟姜拭雪在这丞相府的处境艰难如履薄冰,他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于是,秦澈微微点头,沉稳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

“好,那本将军就先离开。但丞相可别忘了,务必尽快查明真相,还姜姑娘一个清白。若让本将军发现有人蓄意陷害,哼,丞相应该清楚后果。”

秦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随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拭雪,那目光中饱含着关切与担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莫怕,有我在。

姜拭雪与秦澈的目光交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

秦澈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沉稳的声响。

秦澈离开后,丞相府内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松动。

姜拭雪的继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姜拭雪,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仿佛那是一把可以伤人的利刃。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继母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慌乱飞走。

“肯定是你偷了库房里的宝物!除了你,还能有谁?你一回来,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不是招惹王爷,就是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与偏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姜拭雪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姜拭雪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清冷与坚毅。

面对继母的无端指责,她毫不畏惧,语气坚定地反驳道。

“昨天我一整天都和秦将军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秦将军,或者去调查一下我昨天的行踪记录。”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继母的心上。

继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弄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如悔开口了。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瞪了继母一眼,呵斥道。

“够了!别再说了!”

他心里清楚,秦澈对姜拭雪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若是因为这件事再与姜拭雪起冲突,惹恼了秦澈,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压下心中的厌恶,对姜拭雪说道:“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姜拭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如悔和继母,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她微微颔首,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的步伐沉稳,身姿优雅,即便身处这充满恶意的环境中,也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好久了,她好久没有这样抬头看人了。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月光洒在地上,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正如她在相府的处境——形单影只。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速度极快,还没等姜拭雪反应过来,一块散发着奇异气味的手帕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姜拭雪心中一惊,慌乱瞬间涌上心头。

她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双脚用力蹬踹,试图摆脱这个神秘人的控制。

然而,那人力气极大,姜拭雪用力反抗,但无济于事。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中。

那是秦澈身上特有的气息,淡淡的,却又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心中一喜,瞬间明白过来,这肯定是秦澈在逗自己。

于是,她强打起精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挑明了对方的身份。

“秦澈,别闹了,我知道是你。”

捂住她口鼻的手缓缓松开,秦澈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他看着姜拭雪,眼中满是笑意,说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这寂静的夜晚中,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抚平姜拭雪心中的所有恐惧。

姜拭雪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吓我一跳。”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浓浓的亲昵,说完姜拭雪就是有些后悔,她怎么叫秦澈的全名了。

秦澈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近姜拭雪。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期待着姜拭雪的回答。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英俊而迷人。

姜拭雪心中一慌,想要推脱。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我……我能有什么可回报你的,你是将军,什么都不缺。”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澈的眼睛。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一只小鹿在乱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因为秦澈的靠近。


“小姐!这!”

其中一个家丁看见郑令仪把姜拭雪护在身后,便赶紧到姜欢那里去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把姜拭雪那个贱人给我拖过来!”

姜欢气红了眼睛,姜拭雪那狐媚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让郑令仪维护她至此。

这么多人都看着郑令仪为了姜拭雪那个贱人跟自己翻脸,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等到明天全京城岂不是都要把她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可是她在世子后面!”

家丁拿着棍子的手都是有些不稳了,他们这帮大人物斗来斗去的,说不定过几天还能握手言和,可是自己就是一个小人物啊。

待会动起手来若是真的伤到了世子殿下,都不用人家追究,相爷就会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你们什么意思?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们还记得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姜欢整张脸都因为愤怒变得格外扭曲,红彤彤的像是猴屁股一样。

“小姐,奴才不敢啊!”

家丁们纷纷下跪,说自己错了,但是不管姜欢怎么骂,他们都是一动不动。

笑话,谁动谁是傻子。

此时就连姜拭雪都气笑了。

郑令仪也不想和姜欢继续纠缠下去,于是拉着姜拭雪就要离开。

姜欢见状,直接大喊。

“姜拭雪,好你个贱人,没想到伺候了军里那些男人还不够,就连我身边的这些家丁你也一点都不嫌弃,居然也上赶着伺候他们,你到底是多缺男人啊!”

姜欢忽的放声大笑。

“小姐,我们没有啊!”

家丁们连忙反驳,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里本就是闹市,看见姜欢叫了一群人围着郑令仪和姜拭雪。

本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此刻听见姜欢那样说姜拭雪,几人周围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

“什么?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会勾引自己家的家丁吗?”

“不能吧,那姑娘看着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对呀对呀,我看定是这母老虎在胡说八道!”

姜拭雪的风评一下逆转,姜欢气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大胆刁民,居然敢叫自己母老虎?

“你们,你们眼瞎吗?居然帮着姜拭雪说话,莫不是你们也羡慕姜拭雪军妓的身份?若是如此我这就告诉爹爹,让他送你们这帮贱人去当军妓!”

这可让围观群众发火了。

纷纷开始骂姜欢,而且那是一个比一个骂的难听。

眼看姜欢越来越丢人,郑令仪是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姜欢,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今日我就让父亲去丞相府退婚,从此你我再无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郑令仪说完,就是带着姜拭雪离去。

眼看着姜拭雪和郑令仪要走,姜欢自然是不干的,想要出手去阻拦,不想原本看热闹,却是被姜欢一同侮辱的人怎么肯,他们一个个围住姜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骂。

说实话,姜欢这人面对姜拭雪时嘴确实是很贱。

但是这帮人骂的比姜欢难听点多了,饶是姜欢一个表里不一、恶毒至极的坏女人也被骂的毫无还手之力,直接骂哭了,甚至都想跪下来求求他们别骂了。

相府。

“拭雪,今日之事实在是委屈你了,我待会就回去跟父亲和母亲说,退了与姜欢的婚事,到时候……”

郑令仪说着说着,就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等姜拭雪说些什么,就见郑令仪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头也不回的跑了。

姜拭雪笑了笑,随即走进了自己的院子。

傍晚。

姜欢终于回来了。

她全身脏兮兮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应该是没少遭罪。

“气死我了,该死的姜拭雪,都是因为你,贱人,贱人!”

姜欢说着就是好听见自己身后传来脚步声。

听声音像是姜如悔和姜善璟。

姜欢两眼一转,随机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爹爹,哥哥,你们可算是来了!”姜欢泪眼婆娑的看着姜如悔和姜善璟。

两人一看姜欢的模样,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

“乖女儿,这是怎么了?”姜如悔连忙仔细瞧端详起姜欢身上的伤来。

“对呀,欢儿,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姜善璟连忙说道。

可是姜欢并没有直接回答两个人的问题,而是接着流泪。

姜善璟见状,连忙哄她。

“好妹妹,你快说啊,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惹得我的妹妹哭成这样,我一定把她撕成八段!”

欺负姜欢那不就是欺负他相府,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能有如此的胆子,居然敢挑衅相府。

“欢儿,跟爹爹说,爹爹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姜如悔皱着眉头说道。

姜欢这才停止了哭泣,欲言又止。

“爹爹,哥哥,女儿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就是相府的名声不能因为姐而受损啊!”姜欢故作大度。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拭雪那贱人又做了什么事情?”

姜如悔一听说这事情跟姜拭雪有关,立马火冒三丈。

“这件事居然和那贱人有关!”

姜善璟也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愤怒。

姜拭雪那贱人还不如死了算了,若是让其它与自己同朝为官的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妹妹,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自己哪里还能有出息,光是吐沫星子都能将自己淹死,有时候真的想给姜拭雪一个了断。

“可能姐姐也是太爱慕世子殿下了,才会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虽然世子殿下是我的未婚夫,但如果姐姐喜欢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让给姐姐,只是姐姐身子毕竟不是清白的,如果以正妻的身份嫁入侯府,难免落人口舌。”

姜欢看似有些犹豫的说道。

随后姜欢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姜拭雪说了一遍,当然在姜欢的故事里她是一个千般好万般好的好妹妹,而姜拭雪则是一个不知羞耻、得意忘形的恶毒贱人。

姜如悔和姜善璟听完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不必说了,姜拭雪这贱人怎么可能嫁给郑令仪,你放心,这事交给爹爹,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如悔狠辣的目光扫过一个婢女。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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