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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王妙菱裴君逸结局+番外小说

挽琢乘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淡蓝色版面上商品依旧在售卖,王妙菱来不及管消失的系统,顾自的在版面上翻找起来。极品养身丸功效:强身健体,滋阴补肾,延年益寿,服用初期可治疗体内顽疾。药效期过后,顽疾会复发,但症状减轻。(本品只可以给一人服用,可以续期,但无法换人。)极品养身丸永久的要一万两银子,半年期限要一千两银子,王妙菱一咬牙买了一颗半年的。手上出现黑色药丸,她直接扒开小花匠的嘴,给他塞入口中。见他面色泛出血色,呼吸均匀后,王妙菱才松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不一会儿,段浮醒了。他手掌一颤,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抱着一个女子,随后才想起昨晚。本该虚弱无力的段浮却觉得自己头脑清醒许多,手脚也有力气了,他十几年来从未感到过如此轻松。他似乎睡了很久,这是自从母妃薨逝后,睡得最沉、...

主角:王妙菱裴君逸   更新:2025-02-19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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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妙菱裴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王妙菱裴君逸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挽琢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淡蓝色版面上商品依旧在售卖,王妙菱来不及管消失的系统,顾自的在版面上翻找起来。极品养身丸功效:强身健体,滋阴补肾,延年益寿,服用初期可治疗体内顽疾。药效期过后,顽疾会复发,但症状减轻。(本品只可以给一人服用,可以续期,但无法换人。)极品养身丸永久的要一万两银子,半年期限要一千两银子,王妙菱一咬牙买了一颗半年的。手上出现黑色药丸,她直接扒开小花匠的嘴,给他塞入口中。见他面色泛出血色,呼吸均匀后,王妙菱才松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不一会儿,段浮醒了。他手掌一颤,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抱着一个女子,随后才想起昨晚。本该虚弱无力的段浮却觉得自己头脑清醒许多,手脚也有力气了,他十几年来从未感到过如此轻松。他似乎睡了很久,这是自从母妃薨逝后,睡得最沉、...

《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王妙菱裴君逸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淡蓝色版面上商品依旧在售卖,王妙菱来不及管消失的系统,顾自的在版面上翻找起来。
极品养身丸功效:强身健体,滋阴补肾,延年益寿,服用初期可治疗体内顽疾。药效期过后,顽疾会复发,但症状减轻。(本品只可以给一人服用,可以续期,但无法换人。)
极品养身丸永久的要一万两银子,半年期限要一千两银子,王妙菱一咬牙买了一颗半年的。
手上出现黑色药丸,她直接扒开小花匠的嘴,给他塞入口中。
见他面色泛出血色,呼吸均匀后,王妙菱才松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不一会儿,段浮醒了。
他手掌一颤,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抱着一个女子,随后才想起昨晚。
本该虚弱无力的段浮却觉得自己头脑清醒许多,手脚也有力气了,他十几年来从未感到过如此轻松。
他似乎睡了很久,这是自从母妃薨逝后,睡得最沉、最安稳的一觉。
段浮没出声,也没动,只慢慢移动眸子看向怀中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
她轻闭着双眼,呼吸均匀,黑色睫毛修长,白净细腻的脸蛋没有一点儿瑕疵,右眼下的泪痣显得她娇柔妖冶,让人忍不住怜爱。
段浮双眸晦暗,看床上的女人有种说不清的烦躁,眼神移向一旁,那把匕首就静静躺在枕边,现在他能轻易杀了王妙菱。
可他却犹豫了。
段浮自己都不知道看了王妙菱多久,直到那双眼睛忽然睁开,竟直接与他对视。
段浮面颊瞬间通红,立刻看向别处。
王妙菱微愣,随后轻笑一声,抬手将段浮的脸掰过来。
“你刚刚在偷看我?”
“没有。”段浮嘴硬道。
“还在狡辩,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刚醒就看我?”
在王妙菱一声声的挑拨下,段浮呼吸又急促起来,面颊涨红直到耳后。
“没人想偷看你。”段浮咬紧牙关,气的面红耳赤。
“你可别生气,昨日我只当你开玩笑,谁知你是真的虚弱。”
王妙菱抬手摸摸小花匠的额头,低声问:“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听着王妙菱的话,段浮的脸红得更严重,咬着牙说:“没有!”
王妙菱转眸在段浮身上流转“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伤痕?”看上去像是鞭伤。
“与你无关。”段浮哑声道,随后看着王妙菱:“你身上也有很多疤痕。”
王妙菱点点头,他们两个的身体还真是像。
“所以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你今晚一定要再来哦。”
段浮转头瞪向王妙菱,意识到自己可能打不过她,又泄了气。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睡得这样沉。”
王妙菱轻嗤道:“你那不是睡的沉,你是差点儿死过去,就你这身板,这辈子别想有主动权。”
段浮的脸直接被气的青紫,当下就要证明自己。
王妙菱被他按倒,却觉得有些好笑,搂着段浮的脖颈说:“幸亏我有秘药能救你,不然你还有这力气?”
秘药?
段浮眉头一横,厉声说:“你敢给我吃那种药!”
王妙菱一听他是误会了,便把他推开解释:“是强身滋补的药,你以为是什么!”
段浮微愣,难道自己感觉身体轻快是因为王妙菱给他吃的药?
“那是什么药?可有配方?”段浮问。
“秘药秘药,当然没有,你想吃我还没有了呢!”
王妙菱美目瞪着小花匠说:“你吃的这颗只有半年药效,就要一千两银子,你不谢谢我,还敢吼我!”
听见这个数字段浮心中一惊,虽然一千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这疯女人竟舍得如此贵重的药给他吃,倒是让段浮有些意外。
可转念一想,这也可能是南国想控制他的方法,他看王妙菱觉得迷雾更重了。
段浮眸子愈加深邃,瞥了瞥眼王妙菱,见小女子还是嘟着嘴,他也紧抿双唇别过头去闹别扭。
天色还未大亮,段浮穿戴整齐,准备偷偷离开了。
王妙菱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问:“小花匠,你叫什么名字?”
段浮沉眸看向王妙菱,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南国细作。
“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王妙菱微顿,还挺神秘,她也起身穿上衣服,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床单。
“还好没血,不然还得处理。”
段浮动作一顿,迟疑地看了看王妙菱:“你第一次没落红,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王妙菱转身看向小花匠:“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所有女性第一次都会落红。”
“不是吗?”
王妙菱毫不避讳的科普道:“很多原因才会有。”
“受教了。”段浮点点头,脸上又红一片,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子这样光明正大的谈论此事。
“诶不对。”王妙菱将段浮拉了回来:“你怎么会知道我是第一次?”
段浮紧张地看了看床单,然后说:“你说没弄脏床单,我便猜到了。”
王妙菱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想不出哪里怪异。
她转身从床底抽出二百两银票,走到下床塞到小花匠手里。
“行吧,这些银子足够你买个宅子几亩地,不过你身子柔弱不能自理,还是做些轻巧营生,请两个丫头照顾比较好。”
段浮惊怒地看向王妙菱,用力把银票甩在她脸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王妙菱赶忙捡起银票:“你生气也不能扔银票啊!”
段浮一点儿都不想听王妙菱说胡话,立刻打开门溜了出去。
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王妙菱安稳地坐回床上轻笑一声。
“果然是男人。”
“啊!”
院外传来一声惊呼:“是何人?”
王妙菱心中一沉,难道小花匠离开时被发现了?
不会沉塘剧情这么快就来吧!
她慌张地起身,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披一件就跑出内室,打开暖阁的房门。
只见荔枝站在院中,慌张地看向冷梅苑的矮墙,再转头便对上王妙菱惊慌的眼神,她一顿。
刚刚她明明看见有个男子从王姨娘的房中钻出去了,荔枝有一恍惚看见王妙菱脖子下的紫红痕迹,她脑中嗡的一声。
“荔枝,怎么了?”又有丫头从房中出来查看情况。
王妙菱见小花匠已经逃走,便认命地等着被抓。
荔枝赶紧冲上来把王妙菱的衣领裹严实,紧张地说:“婢子刚出来竟看见有大耗子窜过去,给我吓一跳,没想到惊扰到姨娘,这大冷天您怎么出来了。”
其他小丫鬟疑惑地看了看:“这大冷天,怎么会有耗子?”
又有丫鬟说:“可能是暖阁暖和,让耗子在这儿搭了窝。”
荔枝挡着王妙菱往屋里走:“都下去吧,晌午我去库房找些老鼠药撒撒便好。”
王妙菱还以为自己要下线了,结果就被荔枝这样遮掩过去。
她的确不想死得如此匆忙,她还没准备好,这大冬天沉塘,得多冷啊。

秦柔蹙眉,叹息一声,摆了摆手让孔嬷嬷退下,她亲自上前对王妙菱说:“我知你入府这一月受了不少委屈,下人中饱私囊害苦了你,是我失察,我向你道歉。你怨我是应该的,所以你出口污蔑我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
王妙菱眉头一挑,秦柔不追究那自己不是白表演了。
吵啊,闹啊,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秦柔现在这阶段也太大度了,这性格之后入宫为妃也得吃亏。
“你装什么好人?到底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王妙菱起身质问秦柔:“周氏处处与我为难,将我房中应有的东西统统拿走,不都是你授意吗?今日我揭发你,主君可是毫不犹豫地相信我了,你虽是正室嫡妻,但在主君心里,恐怕还不如我这个妾室。”
“王氏你敢这么和主母说话,拖出去打死都不为过!”
秦柔脾气好,她身边的孔嬷嬷脾气有点儿暴躁,话都没说完,就上前来扯王妙菱的头花。
冷梅苑负责伺候王妙菱的丫头听见屋内动静,立刻上前冲入房中将王妙菱护住,挡住孔嬷嬷的攻击。
秦柔带来的其他人也跟着闯入房中,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都住手!”秦柔无奈,上前直接将孔嬷嬷的手按住,她虽然身居后宅,但自幼习武,还是有些巧劲。
“孔嬷嬷不要激动,若伤了她,夫君那里也不好交代。”
王妙菱其实也会一些擒拿手段,只是伺候她的丫头太过卖力,把她抱得紧紧的,王妙菱害怕伤到友军,没敢用蛮力。
秦柔看了王妙菱几眼,沉下一口气:“前些日子我兄长给我送了一根百年老参,我暂时用不上,还有一些燕窝和阿胶,就都转送给王姨娘养身子。
至于污蔑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主动去和夫君说清楚,如果你执迷不悟,仗着夫君的一点宠爱就想越过我,那我也会让你知道我才是这个家的主母。”
王妙菱看看秦柔,又看看那根老参,的确是好东西,秦柔也算恩威并济了。
可惜,她是恶毒女配。
王妙菱站起身,虚弱地看着秦柔:“妾一直敬你是主母,才处处忍让,可结果呢?妾差一点儿就被冻死,今日的事情,妾也没有瞎说,贼人就是你放走的,难道主母自己不清楚吗?”
“你胡说什么?”秦柔厉声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贼人!”
王妙菱知道秦柔不会承认,但她刚看过原文,她还能不知道,如果不是秦柔帮着段浮离开,那还能有谁,难不成是她吗?
“妾人微言轻,自然说什么都没有用。”王妙菱无辜地看着秦柔,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随后用只能秦柔一人听见的声音说。
“但妾不仅看见主母把人放走了,妾还看见那个人是......摄政王。”
秦柔顿时瞪大双眼,惊恐地转向王妙菱,白日裴君逸的确搜查过贼人,但从没告诉她那个人是摄政王,而且摄政王也的确在宴席途中就离席,再也没有回来。
秦柔不是愚蠢的人,很快便能想通其中道理。
如果真的是摄政王,那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一定与婉贵妃争夺后位有关。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女主还一心想当个贤内助,为裴君逸管理好后宅,哪怕吃醋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想要离间,也得让秦柔看透裴君逸才行。
王妙菱对秦柔笑了笑,俯身到她耳边。
秦柔的仆人见状,全都警惕地看着王妙菱,生怕她对夫人不利。
王妙菱低声说:“其实今日不管是不是夫人将贼人救走,主君都希望妾看见是您背叛了他,这样......他做起事情来,才能毫无愧疚。”
秦柔的心一沉,不好的预感瞬间充斥全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主君要做什么?”秦柔也低声询问。
王妙菱沉默了起来,她似乎想到一个更快捷的方式。
原文中,女主秦柔因为裴君逸对王妙菱的偏爱而心灰意冷,又看着裴君逸和王妙菱因爱生恨,相互折磨,感悟这世间情爱的不可靠。
清醒后的秦柔才发现裴君逸其实一直和婉贵妃筹谋陷害秦家与摄政王联合谋反,好夺得秦家在南疆的兵权。
这才让秦柔下定决心帮助摄政王段浮,把陷害变成了事实,事成之后秦柔被段浮封为美人入宫为妃。
王妙菱微微蹙起眉头,其实她的作用根本不是和秦柔雌竟,而是让秦柔早些知道裴君逸的阴谋。
王妙菱勾起一抹笑,转头看向秦柔。
她什么也没说,反而是拿起秦柔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下四个字。
起初秦柔还满脸疑惑,她知道王妙菱是不认字的。
但仔细辨识王妙菱写的字之后,秦柔神色大变,抬眸看向王妙菱的眼神满是震惊。
而王妙菱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秦柔的手蜷起握成拳头。
秦柔还来不及张嘴细问,就见王妙菱向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忽然抬起她的手放在王妙菱肩膀上,王妙菱惊呼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秦柔正疑惑着。
“秦柔!”
身后有人大喝一声,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快速传来。
裴君逸推开众人,一把将王妙菱抱起,快速放到床上。
“菱儿!”
王妙菱哽咽着拉住裴君逸的衣袖:“主君......妾不是故意惹夫人生气的,主母让妾欺骗主君,说白日是妾看错了,夫人并没有帮贼人逃走,妾不想欺骗主君。”
她哽咽的声音婉转又委屈,裴君逸一听便什么都信了。
秦柔身边的孔嬷嬷率先不愿意了:“你胡说八道!当这满屋子的人都是死的吗?”
孔嬷嬷掐着腰骂道:“夫人好心来看你,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诬陷夫人!你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见了主君就没了?”
王妙菱慌张地看向裴君逸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裴君逸按住情绪有些激动的王妙菱,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又厌恶地瞥向秦柔。
王妙菱扶风弱柳的样子,怎么可能在常年习武的秦柔面前盛气凌人。
这满屋子都是秦柔的心腹,自然说什么都行。
他指着冷梅苑今日刚伺候王妙菱的丫头:“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敢胡诌半句我打死了你。”

吃过早饭,王妙菱在书房写了几页纸的字,然后都放到信封中。
带着荔枝,她们又去了依香苑。
在路上王妙菱又尝试唤了几声小系统,除了蓝色版面,她并没有听见系统稚嫩声音,系统怎么消失这么久。
依香苑外,王妙菱被拦了下来。
“去禀告夫人,王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了。”荔枝扬声说。
而依香苑的丫鬟婆子全都看凶神恶煞一样看着王妙菱,只有孔嬷嬷神色怪异的对王妙菱微微颔首,随后快步向往屋里走去。
“夫人,王姨娘来了。”
秦柔随即看向一侧的段浮,昨日段浮高烧,还有细节没有说,今日段浮精神好了,就又溜入了依香苑。
段浮听见王姨娘的名字,更是脸色灰白。
“屏风。”秦柔对他说。
段浮点点头,转身走到屏风之后。
不多时,他便看见有人影走了进来。
王妙菱缓步走入,对着秦柔稍稍俯身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秦柔坐在太师椅上冷声说。
孔嬷嬷支走其他人,房中只留王妙菱和秦柔,还有隐藏在暗中的段浮。
“妹妹今日来又是要栽赃我什么?”
王妙菱轻笑一声,声音清冷悦耳:“妾身似乎帮了夫人的大忙,夫人如此说可真是让人伤心啊?”
秦柔垂下眼眸,沉思片刻,决定直白一些:“如此机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
王妙菱在秦柔面前自在从容,一点儿不像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
“夫人不必在意这些,我自有我的本事。你只要判断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我说的话可不可信便好了。”
秦柔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我信你。”
闻言,王妙菱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便好,夫人打算如何应对?”
秦柔视线在屏风上扫过,她沉声问:“妹妹有什么建议吗?”
王妙菱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沉下眸子说:“摄政王与太后和裴家都水火不容,皇帝年纪小不过是一个傀儡,既然裴家要陷害秦家夺你们兵权,我看你不如联合摄政王就此反了。”
秦柔和屏风后的人顿时心中一惊,这话王妙菱竟然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你可真是大胆,竟然让我谋反?”秦柔惊讶地问:“你就不怕我不赞同你的意见,把此事宣扬出去,治你抄家灭族之罪吗?”
王妙菱依旧稳坐如山:“我敢说,自然知道你会同意,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至于抄家灭族......”
王妙菱勾唇笑了笑:“不知夫人说的是国公府还是王家,但无论哪一个,我还真不希望他们平安无事。”
秦柔微皱眉头,迟疑道:“你......连母族都不在意?”
“能为了攀附权贵就把我卖来自生自灭的母族有什么可在意的。”王妙菱眼神阴鸷,面上还带着不屑的冷笑。
段浮一直在屏风后看着她,现在的王妙菱又是他不知道的样子了。
这女人可真多变,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秦柔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会考虑你的建议,今日前来还有别的事儿吗?”
“能考虑便好,我也能安心走了。”
王妙菱从袖子中抽出一沓信封:“这是我整理的京城中官员的罪证,你找心腹按上面所写线索,定能找到确凿证据,若能掌控安朝大半朝堂,你们谋反的事业必定如鱼得水。”
这东西拿出来,屏风后的段浮神情立刻严肃起来,透过间隙屏住呼吸看向王妙菱。
秦柔更是难以置信地接过一沓信,低头看了几眼,虽然字体不佳,但所写内容足够让整个京城变天:“这......这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夫人,妾身都说了,这些你不必在意,若有怀疑尽可去验证,我不会害你。”
这些都是原文女主入宫之后,为了巩固权势慢慢收集的,王妙菱只是提前给她罢了。
秦柔鬓角溢出些许冷汗:“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可不代表段浮知道自己有这些东西后不会害她。
“对了,这些你不要给摄政王,要作为底牌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王妙菱非常不合时宜地说了这句话。
秦柔汗流浃背了。
王妙菱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我知道你若与摄政王联合,事成之后他必定会让你入宫为妃,可段浮那狗东西真配不上你!”
秦柔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恨不得把王妙菱的嘴捂住。
别说了祖宗!
段浮更是在屏风后气的呼吸加重,这女人昨晚一个劲地夸他这好那好,现在就叫他狗东西?
秦柔神色怪异的向屏风后看看,然后对王妙菱尴尬地笑了笑:“莫要非议摄政王。”
秦柔使劲拍了拍王妙菱的手,她已经能感受到屏风后传出来的阵阵杀气。
王妙菱有些意外:“你现在就对他有感情了?你们不是走先婚后爱路线的吗......”难道秦柔和段浮还有书上没写的事?
“你说什么?”秦柔觉得自己越发头晕了。
王妙菱叹息一声:“总之你不要把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他很可能会许诺你贵妃之位,可你想想秦家在南疆的十万兵马被太后和皇帝忌惮多久,你以高位入宫,一旦诞下皇子,他会不忌惮吗?”
秦柔面色惨白,手心上全是冷汗,紧张的呼吸放缓。
段浮昨日的确说事成之后给她贵妃之位,对秦家和秦柔自己都有好处。
事发突然,秦柔的确没有想过事成入宫之后的事情,今日王妙菱一句话才如雷贯耳,可......
可偏偏此时段浮在场!
屏风后的段浮被当场戳穿谎言的确有些尴尬,但让他更在意的是王妙菱怎么会知道他和秦柔昨日商议的内容,还能知道他的想法?
王妙菱就像有看透一切的能力一样恐怖。
“妹妹,你说的话我会考虑,你身体不好,还是快回吧。”
王妙菱察觉秦柔的神色有些不对,可能是自己刚刚那一段话冲击到她了?
闲着无聊,王妙菱已经把原文都看完了。
段浮答应得好,但到秦柔入宫时,又说朝臣反对,只能以美人身份入宫,起初也没有受到宠爱,还被段浮的白月光刁难。
是秦柔的父兄交出南疆兵权,段浮才觉得亏欠秦柔,对她态度好转,逐渐产生真情,最后扶她登上皇后之位。
剧情看着就来气,王妙菱替女主不值,如果是她,在男主食言那一刻,就直接屠龙。
“你也不用害怕,你要相信你自己身上是有些运气在的。”王妙菱安抚道。
秦柔对王妙菱苦笑:“我这运气,也不知是好是坏了。”
“肯定是好的。”
王妙菱说罢转身要走,又回头掏出两张银票递给秦柔:“府中有一位花匠,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我知道他一定是花匠之中最年轻、最好看的一个。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还请你在暗中把他救下来,再把这些银票给他。”
“你什么会出事?”秦柔下意识地说,然后又一愣。
“花......匠?”

段浮抬头看看烛光打在窗户上不断晃动的影子,再想到室内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一种心如芒刺的感觉。
白日他与王妙菱那次,王妙菱已经落红,若现在王妙菱与裴君逸发生什么,一定会出现端倪。
那样王妙菱岂不是要落个行为不检的名声,直接被沉塘?
王妙菱再怎么说也在关键时刻替他解了毒,现在王妙菱身处险境当中,他帮王妙菱一次是应该的。
“主君。”
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裴君逸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何事。”
“小的已经查清是周姨娘欺上瞒下,擅自抢了王姨娘的份例,请问该如何处置?”
裴君逸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这点儿小事至于现在请示他吗?
“先禁足,明日再说。”
屋外人继续回复道:“主君,周姨娘要死要活,说王姨娘污蔑她,吵着要见您,不然她便寻死,现在特殊时期今日又是主母生辰,小的怕国公府真的闹出命案太过晦气。”
裴君逸手上动作一顿,如果这个时候国公府出现命案,那在言官的口诛笔伐下,婉贵妃想当皇后就难了。
裴君逸看看王妙菱,很是不舍。
“菱儿,我得去看看。”
王妙菱如释重负:“主君快去吧,不用管妾。”
“你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王妙菱点点头,目送裴君逸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险了。
多亏周氏,感谢周氏。
虽然裴君逸如今二十七岁,长得也算周正,可王妙菱总有一种自己被拐进大山给不认识的人当媳妇的感觉,根本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屋外的段浮看见裴君逸出来得很快,心中泛起隐隐喜悦,他回头看了一眼烛火辉映的窗户,淡淡勾笑转身跟着裴君逸离开。
怎么办系统。王妙菱躺在床上,在心中无奈地说:我根本不想他碰我。
原文里她被沉塘是在夏天,可现在还是寒冬,她起码要在这个世界待半年的时间,这期间裴君逸一定会碰她,王妙菱想起来就头疼。
在原剧情中,她这个角色还流过产,这种剧情让二十一世纪雌鹰一般的大女人王妙菱无法接受。
王妙菱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蓝色版面,顶头写着商店字样,里面密密麻麻罗列了很多正在售卖的商品。
解毒丸、假死丸、避水丸、防火丸、肤白貌美若天仙丸、七窍流血不死丸、万箭穿心还活丸、说完就丸......
看看售价,最便宜的也要五百两银子,贵的则达万两,而且每种药品只限一人服用。
再看版面下方她现在的资产:银:0(两)
所以,你给我看这个的意思是?
宿主如果有银子的话,这些药丸能发挥很强大的作用。
王妙菱指着自己资产的部分:那现在?
系统将版面收回了。
王妙菱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得靠她自己:只要结局不变,中间过程加快一些进度,应该没有问题吧?
大概率没有,宿主就是个炮灰,只要做好推动作用就够了。系统回答。
对了宿主,秦柔离开的时候神色很怪异,你在她手上写了什么?
王妙菱轻松地笑了笑,撑着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让游戏进程加速的进度条,我在她手上写了四个字——贵妃有孕。
系统迟愣片刻,然后大惊:现在的小皇帝天生弱症,根本无法使人受孕,你告诉秦柔贵妃有孕?
王妙菱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凳子上。
小皇帝不能生,这是安朝的秘密,近年来皇家不知寻访了多少名医,裴家和摄政王都知道,秦柔也知道。
原本不该存在的孩子却让婉贵妃怀上了,裴家这背后的野心,秦柔该想得通。
原文中婉贵妃隐瞒怀孕消息,想等秦家和摄政王因谋反被抄家,裴君逸收回南疆兵权之后再昭告天下。
那时,小皇帝就算知道孩子不是龙种也无济于事,必须把她捧到皇后之位,裴君逸就是国舅,裴家将掌控整个朝堂。
此时秦柔已经对裴君逸产生怀疑,只要她够聪明,去查一查婉贵妃近日饮食,就能知道王妙菱所说不假。
王妙菱自信一笑,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说:秦柔啊秦柔,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伺候王妙菱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入房中,看见王妙菱坐在桌子旁,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
“姨娘怎么起来了?府医说您受了风寒,要多躺着才行。”
王妙菱抬眸看向小丫头,这就是在孔嬷嬷扯她头花时紧紧护住自己的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
“你叫什么?多大了?”
小丫头以为王妙菱是生气自己在主君问话时没有替王妙菱作证。
她顿时慌张起来,把水盆放下自己跪在王妙菱身前。
“婢子荔枝,今年十五,姨娘恕罪,夫人对婢子有恩,婢子不敢随意指证。”
“荔枝?”王妙菱眼睛一亮:“你是荔枝?”
原文中与她一起作威作福最后一同被打死的“忠仆”啊!

荔枝有一个病重的老娘,靠着她在国公府的月钱勉强买药续命,所以她也非常需要银子,而且胆子也够大。
原文中写“王妙菱”获得裴君逸宠爱后,听说荔枝的娘重病,就把自己攒的一百两银子全给荔枝了,顺利收服一个心腹。
之后“王妙菱”打架,荔枝递刀,“王妙菱”私通,荔枝放风。
在“王妙菱”被沉塘时,荔枝也被乱棍打死,算是恶有恶报。
现在看见荔枝本枝,她还这么小,王妙菱有些不忍心拉着荔枝一起死了。
王妙菱将荔枝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低声说:“你误会了,你不知事情始末不敢随意指证是对的,我不怪你。我是要感谢你在孔嬷嬷打我的时候,护在我身前。”
王妙菱把裴君逸刚给她的首饰盒子拿出来,从中找到一根分量不轻的银簪放到荔枝手上。
“这是赏你的。”
“那是婢子该做的,受不得这么重的赏。”
“拿着吧。”王妙菱强行让荔枝收下:“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拿了赏赐我们就两清了。”
荔枝缓缓将银簪握紧,这簪子能值十两,够她在国公府五个月的月银,她现在的确很需要银子:“多谢姨娘,婢子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姨娘。”
“把水盆放下,你去休息吧。”
“是。”
荔枝行礼后,将水盆放在架子上,还没走出几步,随后又转了回来。
“姨娘。”
王妙菱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荔枝走到王妙菱身前,迟疑着说:“姨娘的母亲可是虞州王氏?”
王妙菱一愣,这块书上没写,但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母亲的确是虞州首富之女王雅歌。
在府中,原主隐约听过几次下人议论,她的父亲王贵昌原本就是给母亲守院子的家奴,与母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后入赘王家,烧了身契,摇身一变成了姑爷。
王贵昌却在王雅歌死后不到一年便脱离王家,娶了继室孙氏,还带走了原主。
只是王贵昌和孙氏严禁府中议论以前的事情,原主知道的并不全面。
但王妙菱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渣男贱女忘恩负义的故事。
王妙菱抬头看向荔枝:“你是如何知道的?”
荔枝思索着回答:“婢子前些时日回家看望老娘的时候,看见有位风度不凡的公子从王宅被赶出来,还质问王老爷把他表妹嫁到哪里了。那位公子自称是虞州王氏名叫王景澄,最近一直在街上打听您的下落,说有重赏。”
荔枝很想去领这个赏,但她也知道主君不喜欢声张纳商户女的事情,王家也不敢说,她一个丫头之后还要在国公府做事,也不敢去赌。
“有人在......找我?”王妙菱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波澜。
荔枝点头:“是,王公子说你是被拐走的,这些年王老爷一直用你的性命威胁他们不断扶持王老爷的产业。前几日王公子入京准备科考,想去王宅看望你,才得知你被他们不知嫁到了哪里做妾,王公子愤怒不已说要与王老爷不死不休。”
王妙菱皱起眉头,如果王贵昌不带走原主,她就是最富贵的千金小姐,根本不用受那些苦,孤零零的被冻死。
她一辈子都想得到一点点爱,却不知道虞州那么大一个家族,都在为了保全她次次退让。
可是......
王妙菱强行让自己不要被原主的记忆困住,她们不是一个人。
原主的结局是被冻死,而她的结局是被沉塘。
这个时候若与王景澄取得联系,不久后她又因为难堪的事惨死,岂不是给虞州王氏抹黑。
王景澄还要科考,或许不联系才是最好的吧。
“啊!”
王妙菱心脏一阵悸痛,她登时捂着心口倒在地上,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姨娘!”荔枝赶紧扶住王妙菱:“姨娘你怎么了,婢子去叫府医!”
“不用。”
窒息的痛苦淹没了王妙菱,她真的好想让王景澄知道,她在这儿,她这十八年过得好苦。
王妙菱拉住荔枝的手,勉强说:“老毛病,不用惊动府医。”
她撑起身子,抚摸着胸口,安慰自己道:“别哭了,我写信还不成?”
王妙菱看向荔枝,把裴君逸给她的所有首饰都拿了过来递给荔枝。
“能不能帮我给表哥递封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荔枝看看首饰盒,点了点头。
“姨娘放心,婢子一定将信送到。”
*
依香苑。
秦柔沐浴之后穿着一身睡袍依靠在窗边美人榻上,淡眉紧锁,心事重重。
“夫人别等了,主君想必不会来了。”
孔嬷嬷上前来愤愤不平地说:“在后宅老老实实待了一个月多,倒是没发觉是个小贱蹄子,当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胡乱攀扯当家主母!”
孔嬷嬷骂完,见秦柔也没有什么反应,心疼地安慰:“夫人,主君就是一时被眯了心窍,我看那王姨娘也不是个聪明的,如此拙劣的戏码演不了多久,主君定能察觉她的真实面目。”
秦柔深深叹出一口气:“真实面目吗?”
她喃喃道:“我倒不知究竟有多少人有两副面孔。”
“夫人?”
秦柔目光微沉,冷声说:“王氏今日的话,透着古怪。”
孔嬷嬷嗤笑:“她整个人都古怪,之前听说王姨娘是个不争不抢的柔和性子,可今日一见哪里是柔和,又会作又会演,整个小狐狸精。”
“孔嬷嬷,你知道她在我手上写了什么吗?”
气愤的孔嬷嬷一顿,转头看向秦柔:“老奴不知,但总不会是什么好话吧。”
秦柔嘴边勾起一抹冷笑,低下头在自己手中将王妙菱写的四个字又重复写了一遍。
“贵妃有孕。”
“贵妃......有孕?”孔嬷嬷震惊地看向秦柔:“可皇帝不是......”
“是啊。”秦柔低声喃喃道:“皇帝怎么会有孩子呢。”
孔嬷嬷是秦柔的乳母,自然与秦家是一条心,很多事她都知道:“贵妃娘娘弄这样一个孩子来,却一直隐秘不发,裴家是不是想......”
秦柔冷笑:“当初父亲不想卷入摄政王的野心中,又怎么能想到,裴君逸的野心更大呢。”
她靠在窗边,神色凝重地说:“可如果裴君逸要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他的夫人,也是忠勇侯嫡女,他不应该第一时间寻求我的支持吗?可他瞒着我,也瞒着秦家。”
孔嬷嬷想不通其中道理,但她就是感觉有些心慌:“可光凭王氏一人之言,也无法全信,那女人狡猾得很,说不定就是在挑拨离间。”
“哪家妾室争风吃醋拿国事来挑拨离间?”
“那......老奴想办法往家里传个信?让家里查一查。”孔嬷嬷说。
秦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纸条。
她从王妙菱屋子出去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故意拦了她一下,将纸条放入她的手中。
纸条打开,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但秦柔还是自嘲地笑了笑。
王氏说得一点儿也没错,闯入后宅的贼人就是摄政王,他甚至都没有离开,那时就在王妙菱的屋内。
一个妾室怎么可能知道贵妃有孕,所以王妙菱应该与摄政王是一伙的。
今日看着是后宅争风吃醋的事,但实际上是段浮要挑拨她和裴君逸的关系,王妙菱告诉她贵妃有孕,也一定是段浮掌握了证据,知道秦家也被裴君逸蒙在鼓里,设下此计划。
那还用核实什么?
秦柔垂下眼眸,思索片刻,转身在纸上写下一封信,放到钱袋里。
她冷静地说:“如今我被禁足,行动不便,大厨房的采买是一年前母亲偷偷安排进来的自己人,你去找她,说我想吃万香楼的甜酪,再把这个打赏给她,她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见秦柔如此神情,孔嬷嬷也重视起来,接过钱袋严肃地低声说:“老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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