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语顾宁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位爱意陈惜语顾宁远》,由网络作家“祁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倒计时第三天。婚期临近,有了上回订婚的盛大场面,满城都在期待顾宁远和陈惜语的世纪婚礼。顾宁远在这一天晚上,拉着陈惜语站上了顾氏集团的顶楼,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冬夜漆黑,他像变魔术般手一挥,满城的广告屏幕上一帧帧轮播着属于两人的过往。雪还在飘,陈惜语被他安稳地护在怀里,寒风悉数挡在了身外。她眨眨眼,唏嘘的泪无知无觉从眼角滚落。她爱了十年的少年,在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掺满了谎言。婚期一天天逼近,婚礼倒数第二天,陈惜语回家取证件碰见了陈霜霜。陈霜霜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处处针对陈惜语难得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看向她的眼神反倒带了几分上位者的怜悯。陈惜语看得懂她的意思,可她不想多做计较,拿了证件就想利落离开。却在离家的间隙,瞥见向来老实巴...
《错位爱意陈惜语顾宁远》精彩片段
婚礼倒计时第三天。
婚期临近,有了上回订婚的盛大场面,满城都在期待顾宁远和陈惜语的世纪婚礼。
顾宁远在这一天晚上,拉着陈惜语站上了顾氏集团的顶楼,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冬夜漆黑,他像变魔术般手一挥,满城的广告屏幕上一帧帧轮播着属于两人的过往。
雪还在飘,陈惜语被他安稳地护在怀里,寒风悉数挡在了身外。
她眨眨眼,唏嘘的泪无知无觉从眼角滚落。
她爱了十年的少年,在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掺满了谎言。
婚期一天天逼近,
婚礼倒数第二天,陈惜语回家取证件碰见了陈霜霜。
陈霜霜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处处针对陈惜语难得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看向她的眼神反倒带了几分上位者的怜悯。
陈惜语看得懂她的意思,可她不想多做计较,拿了证件就想利落离开。
却在离家的间隙,瞥见向来老实巴交的养父,拿着一张请柬神色可疑出了门。
送给谁的请柬需要偷偷摸摸的呢?
名义上这是她的婚礼,送请柬的对象会不会是她的亲生父母呢?
有了猜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觉告诉她,这个家有秘密,而如今她很想知道这个秘密。
陈惜语跟了养父一路,最终跟他来到公园里,见到了一个看起来知性的女人。
而陈惜语在养父开口的一瞬,成了这个秘密的受害者。
“我跟她的女儿要结婚了,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来看看我们的霜霜。”
“当初调换她们没做错,我们的霜霜过得很好。”
谁是谁的女儿?为什么要说我们的霜霜?
陈惜语看着女人那张和陈霜霜八分相似的脸,只觉得过往二十余年的认知在悉数崩塌。
等她出生之后,她的亲生父亲借收养之名把早几天出生的陈霜霜接到身边,趁机调换了两人身份。
陈霜霜是陈父和第三者的私生女,而她作为亲生女儿白白咽了那么多委屈。
是这个意思吗?
二十多年的委屈在此刻悉数反扑,她失神跌坐在地恍惚了好久。
最终,陈惜语强压住情绪不动声色回到家中,悄悄取了一家人的毛发进行化验。
意料之中,化验结果出来和她心里猜想的答案重合。
得知这样的真相,她以为她会哭,可是眼睛干涩,一滴泪也无。
陈惜语算了算时间,明天就是婚礼,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回到和顾宁远住了好多年的家,把近几日积攒的照片连同婚戒放在了床头抽屉中。
兜兜转转好久,她又回了一趟父母的家,打开门入目便是四人全家福。
她的亲生父母亲昵地把陈霜霜环在中间,而她怯怯站在一旁,距离远到快要离开取景框。
陈惜语叹了口气,把化验结果放在桌面上。
她想着,算了,不纠缠了,他们的恩怨自己去清算。
两边的宾客挤满了大堂,为了让陈霜霜解气,顾宁远甚至将远房亲戚都喊来见证。
可是流程过半,唯有陈惜语这个新娘孤零零站在台上。
新郎牵着陈霜霜站在台下,迟迟不肯上台。
场下宾客一眼便看懂了新郎的一丝,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嘲讽。
“顾少说了婚礼推迟,她这样逼婚谁会乐意。”
“还想攀高枝,笑死,顾少也就是跟她玩玩。”
陈家父母见此情形,也装腔作势劝起了陈惜语。
“说了不要和霜霜过不去,不听,现在难堪的还不是你。”
陈惜语只是淡淡笑笑,目光掠过顾宁远二人脸上的得意,最终定格在婚礼跟拍师的摄像头上。
父母和准未婚夫的轻视彻底将陈惜语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满场都是对她的谩骂。
顾宁远如愿让陈惜语陷入窘境后失去了耐心,牵着陈霜霜往外走。
陈惜语的声音从他的身后追了上来。
“有请我的新郎上台。”
话落,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外朝顾宁远的方向走来。
思绪回转飘到很久很久以前,她记起了他身上伤口的来历。
那天,又一次被陈霜霜在教室里当众撕碎了衣服羞辱。
她太委屈了,诉诸于师长急切地想找一个人撑腰。
可得到的却是养父母扯着衣衫褴褛的她站在教室中央指责。
“她是你妹妹,让让她会死吗?”
“当初答应收养你是因为没孩子,如今有了霜霜,留下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那时,她惶恐地用身上残余的几片破布遮掩着身体,拼命哀求他们放过自己。
“我错了,我该死,不要再说了。”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穿好衣服。”
可是没人爱她,没人放过她,没人看到她的眼泪。
她再也无法消解这种无止境的痛苦,只能心灰意冷走上了天台。
陈惜语想着,无论好坏,这一生十八载这样过去就算了,她不想怪罪谁。
纵身一跃一瞬间,顾宁远就像故事里踩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一般从天而降。
他拽住了不断往下坠落的她,接住了她所有的不堪。
面对自尽未遂窘迫的陈惜语,顾宁远也只是为她披上一件厚外套,温柔开口。
“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就当为了我。”
那一刻,陈惜语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活得下去,起码为了他能再扛一扛。
此时理智回归,陈惜语看见顾宁远因救自己撕裂开的伤口,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不在沉湎于被陈霜霜欺凌的痛苦中,开始天天监督顾宁远涂药,比他自己还上心。
可是过了好久,无意中再度看到那片伤口时,却还是那般狰狞。
那一刻,陈惜语不知所措,心疼得大滴大滴眼泪往下砸。
她怪罪自己莽撞,死也不挑一个没人的地方。
可那时的顾宁远见她满脸难掩的歉疚,笑得温柔。
“不怪你,是我自己把药洗掉了。”
“一辈子那么长,以后忘记了你怎么办,这个是属于你的记号。”
在那时的他眼里,一辈子那样长,长到忍着痛楚也要在身上留下属于她的记号。
想到过去,她眼眶一酸,泪滚落下来。
闭眼,十八岁的顾宁远扬扬手上的伤口,冲着她笑得满脸通红。
抬眼,二十八岁的顾宁远,站在她面前眉头紧锁,难掩神情里的嫌恶。
“我现在没那么想结婚,把婚期延迟行了吧。”
“我迟早会娶你,急这一时干嘛?”
不带半分感情的话传进耳畔,亲眼看到誓言生锈,她只觉得心口某处不可抑制坍塌死去。
那他呢,他拖这点时间是为什么,给谁留机会吗?
陈惜语的声音很轻,似乎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那句十年前未曾说出口的话。
“顾宁远,十八岁那年,我真的想嫁给你。”
但现在不了。
他所给予的连父母都不曾有过的珍重,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她如今很想知道顾宁远得知她嫁给他小叔之后,会不会跟她预想的一样痛快。
婚礼倒计时十五天。
陈惜语缓过劲之后准备去约好的婚纱店试纱。
刚刚踏出出租屋,迎面就被顾宁远和陈霜霜堵在了门口。
陈霜霜亲昵挽着顾宁远的手臂,眨眨眼冲陈惜语笑得明媚。
陈惜语安静看着两人亲密缠在一起的手臂,企图看到一丝心虚松手的仓皇。
可是没有,她眸底的光暗了暗,心口泛起悲凉。
如今真正的心上人回国,他连装都不屑再装一下。
顾宁远注意到她的目光,挡在陈霜霜身前,一字一句在她心口敲开碎裂的痛感。
“霜霜说今天办一个接风宴,你也来。”
他语气亲昵,像是在替妻子邀请一个无足轻重的嘉宾。
是真的接风,还是找个由头向她发难呢?
陈惜语未曾想过,这个从前信誓旦旦要娶她的男人,轻而易举将她献祭给了那个从前的霸凌者。
沉默的间隙,陈霜霜朝陈惜语得意眨眼,丝毫不掩饰眼底明晃晃的恶意。
她看出了陈霜霜打定主意要折腾,不想试纱被搅黄,只能妥协跟着他们来到了定好的包厢。
到了包厢,环视一周全是从前和陈霜霜玩得好的面孔。
可陈霜霜见却反常地没有找茬,只是躲在角落一个劲地喝着闷酒,谁也不理。
“我一个人难受一会就好,不用管我。”
“我受点委屈也正常,大家别为我扫兴啦,”
骄纵大小姐的落寞,轻松搏得了在场所有人疼惜。
直到一场接风宴变成了对她的情绪疏导,她才悠悠来到陈惜语身边,失魂落魄般开口。
“姐姐,你和姐夫什么时候结婚?”
话音落下,包厢里意味深长的目光悉数落在陈惜语这个唯一的外人身上。
正在发呆的陈惜语被惊得咬住了下唇,血腥味瞬间蔓延开。
抬眼,陈霜霜对着她勾勾嘴角,像只斗胜的公鸡。
借着顾宁远的心疼压她一头,这就是陈霜霜举办这场接风宴的全部用意。
陈惜语不动声色放下酒杯,视线落到了对面顾宁远身上。
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什么。
原本举着酒杯谈笑风声的顾宁远在听到这句发难后,沉默了下来,手轻一些重一下敲击着酒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顾宁远发怒前的征兆。
陈惜语被陈霜霜轻而易举架了上去,进退两难,气氛一度尴尬到凝结。
她曾经认定的爱人,纵容陈霜霜将她踩进这样的境地,这个认知让陈惜语没由来一阵心酸。
但陈霜霜算错了一步,没有退路相当于每一步都是退路。
陈惜语压下心头痛意,越过顾宁远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镇定自若对着周围举杯。
“十五天后是我们的婚礼,欢迎各位捧场。”
“哐当。”
一阵尖锐的玻璃破裂声在房间内炸开,碎片直直在陈惜语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细密的痛意翻涌。
她麻木擦擦脸上血迹,抬眼看见顾宁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视线相交,他越过伤口看向她的眼睛,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眼前人的面目,一点一点变得狰狞,一句句质问将她的心鞭笞得鲜血淋漓。
“你就这么等不及吗,霜霜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让霜霜难堪?”
“占了我十年,不够吗?”
那对浸瞒厌倦的眸子,再窥不见半分爱意。
陈惜语恍惚记起,十八岁那年冬天的雪好大,疏疏落落在两人头顶积了厚厚一层。
那时,顾宁远温柔替她把发隙里的雪扫去,声音温柔。
“听说一起淋雪的人可以一起白头,可我怎么觉得和你一辈子都待不够。”
思绪回转,她倔强地对上顾宁远眼底的倦怠,缓缓摇了摇头,泪猛地砸在腮边。
不够,他从前说过,他们要抵死纠缠,不死不休。
他如此厌倦这场婚礼,如此厌恶她,可他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是这场婚礼的新郎呢?
婚礼倒计时第十天。
一场接风宴把陈惜语折磨得精疲力竭,趁着顾宁远忙着和陈霜霜折腾的空隙,她开始清理物件。
用了几天时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从这个家搬离。
刚刚恢复一些力气,早上一睁眼就约了礼服师试婚纱。
临出门前,正好碰上预备外出的顾宁远。
看见陈惜语满面春风准备出门,顾宁远心里的占有欲莫名作祟,情不自禁问出了口。
“要去哪里?”
在一起十年,顾宁远几乎是陈惜语生命里的全部内容,干什么都需要他陪在身边。
陈惜语知道此时的顾宁远在问什么:你要背着我去干嘛?
她不想横生枝节,半真半假回应了他。
“去买点衣服。”
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回答,听到这里顾宁远似乎松了口气。
幸好,她的生活里没有别的男人,也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想到今天一早陈霜霜催他快点去试婚纱,他也不再纠缠,头也不回离开了家。
陈惜语看着那个避之如蛇蝎的背影,思绪里都是十八岁那年,他奋不顾身奔向她的场景。
他说,一辈子好短,跟她待不够。
都是谎话,都是假的。
陈惜语苦笑了一声,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算了,她不要了。
到了婚纱店,礼服师见陈惜语来,极有眼力见地将一早定好的款式拿给她。
接过婚纱的一刹,一双纤白的手出现在陈惜语的视线里,用力将婚纱往外拽。
抬眼,一张熟悉的脸让陈惜语的心猛地一跳。
眼前的陈霜霜扬起下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挑衅,对着她轻蔑开口。
“姐夫说你们婚礼取消了,姐姐应该不需要婚纱了吧。”
“这条婚纱,我要。”
陈霜霜高高在上站在她面前,揪着婚纱不断拉扯,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凭什么,凭什么从小到大陈霜霜要什么她都要拱手让出?
陈惜语倔强地攥着婚纱不肯松手,她不想再忍让,由着心里那股气推了陈霜霜一把。
随着陈霜霜做作惊叫,一记耳光应声落在陈惜语脸上,将她的心气浇得一点不剩。
抬眼,顾宁远神色阴郁站在她面前,满身戾气。
“婚礼取消,你听不懂人话吗?”
“陈惜语,你真就这么坏,跟踪我和霜霜有意思吗?”
“霜霜说的果然不错,难怪你养父母都不喜欢你。”
对于她爱他,他一向笃定,一向毫不留情。
锥心刺骨的话落到耳边的一瞬,陈惜语哑然失笑。
她到底在争什么呢,那一刻,陈惜语突然什么都不想再去追究了。
她赌气似地把婚纱推,只是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就给你。”
话不知是在说婚纱还是人,顾宁远听到这番话,脸上有一瞬挂不住。
陈霜霜闻言,飞快松了手,靠在顾宁远肩头轻声撒娇。
“你不要她了,定好的婚纱给我好不好?”
她对顾宁远说这话,眼神却死死盯着陈惜语的方向。
陈惜语不想脏了眼睛,不再理会二人的言语,只是看着手里的婚纱出神。
婚纱她不要了,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想要了。
折腾到最后,手机电量彻底耗尽,陈惜语几乎以为自己要冻死在街头。
迷迷糊糊间,她突然察觉自己被人架着悬在半空,随后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响。
“老大,我们顺着你的定位找到大嫂了。”
“她怕黑把灯都打开,送她回家。”
“摸清顾宁远的动向,等老子回国再收拾这个蠢货。”
先前,顾云深只敢偷偷窥探陈惜语的动向,只能旁观他们之间的恩怨。
如今,有了陈惜语应允的身份,他不允许顾宁远这样糟蹋陈惜语的喜欢,更加无法容忍他未来的妻子受欺负。
听到顾云深熟悉的叫骂,陈惜语顿觉心安,由着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陈惜语已经被安稳安置在卧室。
她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侧,嫌恶皱了皱眉,抱着被子走向客厅沙发。
顾宁远推门进来时挟带进了几分寒意进门。
他走到陈惜语身边,高大的身形挡住灯光,在她身前投射出一片阴影。
陈惜语眼神空洞看着身前被泪晕开的痕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知道顾宁远说出了那句“惜语,我们的婚礼需要暂时取消。”
饶是早就有了相应的猜想,在亲耳听到他说出口,她的鼻尖还是不由得一酸。
陈惜语苦笑着扯扯嘴角,拼命压着语气里的哽咽着追问了一句。
“为什么?”
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的,让人听了禁不住心颤。
顾宁远头一次看到陈惜语这样脆弱的神色,莫名有些心虚,但由头还是张口就来。
“惜语,我还没准备好进入婚姻。”
“我爱你,等我准备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我们再聊婚事好吗?”
撒谎,又是撒谎。
一阵麻木许久的绝望从胸口撕裂开,她喉间干涩,只是颤抖着声线轻轻开口。
“是不想,还是不爱了?”
话没说完,眼泪却汹涌顺着脸颊滑落,狠狠砸在顾宁远的手背上。
泪滴滚烫,他下意识将手往回缩了几分。
大概是戳中了心事,顾宁远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暂时取消婚礼而已,为什么非要上纲上线呢?”
“你能不能不要让我为难?”
伪装撕开,他脸上的爱意消散,只余厌倦。
陈惜语抬头看向那双盛满怒意的眸子,心里竟麻木到没有了丝毫情绪。
陈惜语不愿再听任何一句脱口而出的谎话,她闭了嘴,挪开对视的目光。
想到过去,她眼眶一酸,泪滚落下来。
闭眼,十八岁的顾宁远扬扬手上的伤口,冲着她笑得满脸通红。
抬眼,二十八岁的顾宁远,站在她面前眉头紧锁,难掩神情里的嫌恶。
“我现在没那么想结婚,把婚期延迟行了吧。”
“我迟早会娶你,急这一时干嘛?”
不带半分感情的话传进耳畔,亲眼看到誓言生锈,她只觉得心口某处不可抑制坍塌死去。
那他呢,他拖这点时间是为什么,给谁留机会吗?
陈惜语的声音很轻,似乎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那句十年前未曾说出口的话。
“顾宁远,十八岁那年,我真的想嫁给你。”
但现在不了。
他所给予的连父母都不曾有过的珍重,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她如今很想知道顾宁远得知她嫁给他小叔之后,会不会跟她预想的一样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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