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战开车心不在焉,关注的眼神全落在身侧的副驾驶坐上。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前夫哥?”林时曼点头,反复看着车前镜里的自己。战火里被毁容的这张脸,经过金媛动用的顶级人脉,修复得完美无瑕,早已和以前的脸大相庭径。为什么还会被他认出来呢?他又为什么会在自己生日当天,选择来这家餐厅点一桌她爱吃的菜?一边恨她入骨关狗笼,一边三层蛋糕悼念‘亡妻’,又早已和其他女人订婚,到底在演那一出?“你还爱他吗?”岑战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她,敲打方向盘的指尖却出卖了他的在意。林时曼沉默了半晌摇头:“不爱,我现在只想完成任务。”岑战松了一口气,车子停稳,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林时曼打开盒子,惊讶地捂住嘴:“我的机械心脏?”“是,也不是。”岑战翻转底部...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岑战开车心不在焉,关注的眼神全落在身侧的副驾驶坐上。
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前夫哥?”
林时曼点头,反复看着车前镜里的自己。
战火里被毁容的这张脸,经过金媛动用的顶级人脉,修复得完美无瑕,早已和以前的脸大相庭径。
为什么还会被他认出来呢?
他又为什么会在自己生日当天,选择来这家餐厅点一桌她爱吃的菜?
一边恨她入骨关狗笼,一边三层蛋糕悼念‘亡妻’,又早已和其他女人订婚,到底在演那一出?
“你还爱他吗?”岑战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她,敲打方向盘的指尖却出卖了他的在意。
林时曼沉默了半晌摇头:“不爱,我现在只想完成任务。”
岑战松了一口气,车子停稳,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林时曼打开盒子,惊讶地捂住嘴:“我的机械心脏?”
“是,也不是。”岑战翻转底部,里面竟然安装了一个微型通讯仪。
“自带摄像和通讯功能、gps全球定位,只要你戴着项链,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也可以随时通话。”
吊坠改装得精巧又有风格,很难相信这竟然是出自一个大男人的手。
林时曼有些意外,戴上项链,胸口一凉。
此刻胸腔里稳稳跳动着的,是另一颗机械心脏,和她当时在国外匆匆忙忙植入的不同。
用到的是国家军医研发的最新一代人工心脏,后台全程监控,能提前预测到风险。
替换上这颗心脏以后,被裹挟了三年多的窒息感终于消失。
她可以畅快哭戏、自由奔跑,再也不会在半夜被‘鬼压床’般的痛苦憋醒。
倒在废墟里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在这里。
冲天的火光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不顾生命危险,将她从废墟里刨出来背在身上。
她意识模糊,可还是能感觉到鲜血从他刚缝好的伤口里汩汩流出。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
岑战背着她奔逃的时候,遇到了祖国空援部队,飞机紧急回国,将她和岑战带回军医大做了更换人工心脏的手术。
她清醒后联系上金媛,本来是想报个平安,但金媛在看到她被烧毁的大半张脸后,把能请的整形科大拿都请了来,花了整整四个月,为她重塑了一张完美的脸。
只是岑战却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的手臂神经因为救她受到二次伤害受损,无法执行高精准度的远程狙击。
从特种部队退役后,岑战转业成为一名特警。
接手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销毁国内一条灰色医疗产业链。
任务还需要一名专业的医生打入内部成为线人,林时曼听说后,自告奋勇成为了线人。
组织第一时间为她做了新的身份,注销了她过去的所有信息。
这也正是周越谨查到,林时曼‘因公牺牲’的结局。
她和周越谨的关系,本该到这里就断了的。
可命运就是有那么多巧合,在她即将去执行任务的前一天,竟然又遇见了这个让自己爱恨难舍的人。
“曼曼,裘家人情错杂,明天开始,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岑战表情严肃,这句话既是命令,也是关心。
“是!请组织放心。”林时曼郑重应下。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
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
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
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
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
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
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
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周越谨轻嘲地反问:“不然呢,难道是你吗?”
林时曼还想说什么,被冯霜急切地打断:
“阿越,为你捐心脏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求你回报,只是孩子的出生礼物被林小姐打碎寓意不详,不知道林小姐能否补一份礼物弥补过失?”
周越谨眼睛亮了亮:“还是小霜懂事,你想让她买什么礼物补偿给心心?再昂贵都可以,她没钱我补上!”
冯霜慢慢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大海:“不要什么昂贵的东西,只需要林小姐亲自下海,捡一只有珍珠的蚌,为心心做一副珍珠吊坠就好。”
林时曼身子一软,眼神哀求地看向周越谨。
可他只是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船上有潜水用具。”
他大概忘了,大学时林时曼为了筹集弟弟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无法按期还钱,被追债的人倒吊进一口井里。
周越谨为了救她,单枪匹马干倒了七八个混混,挨了十几刀,硬是把她从井里救了上来。
她自那以后患上深水恐惧症,哪怕后来周越谨一次次陪她潜水脱敏,她依然没能完全克服恐惧。
冯霜不愧是心理医生,算准了周越谨会站在孩子这边。
林时曼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周越谨坚持的眼神里妥协,穿上潜水服,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深水恐惧症呢?
无畏无惧的状态,反而让林时曼忘了自己怕水这件事。
她下去半小时后,捡了十几只蚌,怕开不出珍珠,她决定多捡一些,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
准备上去时,忽然看见潜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越谨!他为什么也下来了?
林时曼朝他游过去,忽然发现他有些异常!
手脚挣扎双目紧闭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事故!可周越谨的潜水技术是拔尖的,这点深度怎么会出事故?
林时曼想也不想,扔掉身上背着的网兜,奋力游到他身边。
从正面抱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摘掉自己的呼吸管,塞进了他口中。
可周越谨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时曼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浮潜上升。
转头看见冯霜竟然也跳下了水,挣扎着朝两人游了过来。
氧气耗尽前,前来救援的工作人员托住了不断下沉的周越谨,将他们带了上去。
头露出海面时,林时曼看了一眼在冯霜怀里醒来的周越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周越谨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霜,又是你救了我吗?刀口不能进水,你太傻了!”
周家这边,正在热闹地筹备着订婚宴。
曾姿仪叫了保洁公司清理房间,这个家她已经住了快两个月,可衣橱里挂满了林时曼的东西,书房里全是医学资料,气得她走到哪里都双眼生刺。
本该温馨的客厅里,摆放着周晴烟的灵堂!她每次路过,都害怕得不敢抬头。
她答应帮周越谨弄走冯霜后,作为回报,他也同意了订婚。
毕竟周曾两家联姻,商业版图可以扩得更大,是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这些衣服、书,都给我扔出去烧了,还有这个灵堂,挪到后院去......”
周越谨抱着一只金毛幼犬走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谁让你们动曼曼的东西了?”他发怒大吼,吓得工作人员手里的东西掉落一地。
相册里掉出一张照片,周越谨颤抖地捡起,看见林时曼抱着幼年时的添添,笑得一脸温柔。
怀里的小金毛冲着照片‘呜呜’两声,周越谨心脏再次泛起刺痛。
曾姿仪抢过照片赌气地说:“还有两天就订婚,让亲戚们看见家里都是你前妻的东西,我面子往哪里放啊!”
周越谨把小奶狗放在地上,温柔地说:“小添添,你自己去玩吧。”
抬眸时眼神却变得无比犀利,抢回照片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曾姿仪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眼泪刷刷滑落。
“曼曼的东西,谁也不许动!都给我放回原位!”
“我姐姐的灵堂,订婚后你每天都要跪着磕头!”
他走近曾姿仪身边低声耳语:“当然,这个婚不想订,你也可以退。”
曾姿仪气得跺脚:“周越谨!你过河拆桥!”
周越谨神色平淡地坐下泡茶,盯着工作人员把所有东西复位后,又给周晴烟上了香,径直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晚上陪我见爸妈的吗?”曾姿仪拉住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订婚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父母,有点说不过去吧!”
“忘了说,今天是曼曼生日,我要给她过生日。”
“你爸妈想见我,明天让他们到公司去找我。”
不顾曾姿仪的愠怒,周越谨驱车离开。
月光恋人法餐厅。
周越谨对着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呆呆地坐着。
点了一桌子林时曼爱吃的菜点,却一口都没有动,只是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预定好了这家餐厅过生日,他却故意让她在电话里听见,他和其他女人的调情声。
朋友拍下她后来一个人抱着鲜花哭着回家的照片,他还转发给她取笑:“哭什么?不就是没陪你过生日吗?下次补一个不就行了?”
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弄丢了曼曼,失去了陪她做任何事的权利。
周越谨失魂落魄地坐着,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麻烦这桌加一份甜品打包。”邻桌传来清冷的女声。
周越谨淡淡的醉意瞬间清醒,猛地回头,看见一位短发女士正在招呼服务员。
“曼曼!”他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
女人回头,茫然地看着他。
周越谨楞住: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有着和林时曼截然不同的五官。
有种......冷淡高傲的凌厉感。
女人冷漠地甩开他的手问:“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越谨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这就是林时曼的声音!这世界上绝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
可为什么她的相貌、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点了你爱吃的牛排、还有蛋糕......陪我吃个饭好不好?”
女人身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扫过周越谨,冷声开口:“抱歉,她从来不吃牛肉。”
周越谨不死心地抓住她的手大喊:“曼曼,我知道是你!生日快乐!”
男人眼里闪过怒意,反剪住周越谨的手,巧劲一推就将他推到在地。
曾姿仪娇喘着从外面跑进来,扶起周越谨:“不好意思老公,我来晚了。”
她向对面的两人解释:“我们马上要订婚,我老公太激动喝醉了,抱歉。”
“阿战,走吧。”女人像是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间里,林时曼正在更换被弄脏的衣服。
门被转开,反锁,脚步声响起。
周越谨动作迅速,将她反扣在怀里,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曼曼,是你对不对?你没有死!”周越谨的手再次来到她腰间,捏住她敏感的软肉掐了一把。
“唔!别碰我!”
林时曼逃离得太慌张连门都忘了锁,衣服只穿到一半,露出大半个背,被他扣在怀里浑身战栗。
“你最怕我捏你这里,还有这里......”周越谨的手下滑到她大腿内侧!
林时曼气得低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周越谨吃痛放开,卷起袖子一看,一排牙印正在往外渗血。
“再过来我就喊保安了!”林时曼护着胸前,从桌上抓起一个带着尖角的铜饰品对着他。
“喊啊!我周越谨还怕让人知道这种小事吗?”周越谨一步步紧逼,“倒是你,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吧?想要留下来,你就不会惹事!”
他眼神笃定炽热,用力抓住铜饰的尖角往胸前刺:“告诉我你就是曼曼!告诉我!”
林时曼被他逼退到窗口,裸着的后背传来阵阵凉意。
周越谨是裘家贵客,她任务未完成不能伤害他,否则会被赶出去,可如果再往后退,就会被人看到她这幅狼狈模样,会被人以为她与周越谨正在行苟且之事!
她已经进退两难!
“曼曼,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换了一张脸?”周越谨蹙眉询问。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周越谨趁她分神,抢走了她手里的铜饰,一把将她推向窗口!
林时曼往里躲,他正好借力将她抱进怀里,一只手扯开她胸前的遮挡。
淡淡的粉色印记仍在,周越谨怔住,眼泪滑落!
“还不承认吗?”他眼神温柔下来,小心地为她穿好衣服,动作轻柔,生怕弄痛她似的。
林时曼扭过头,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周越谨将她从窗边拉走,扣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哪怕只是几秒钟的温存,也足以让他激动到哭泣:“曼曼,他们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信!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林时曼被气笑了:“一边订婚,一边等我回来吗?”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身份。
周越谨眼睛终于有了光彩,急切地询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你的脸,还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敲门声响起,林时曼慌乱地推开他:“毁容了,借了一大笔钱整容,来做裘太太的私人医生挣点快钱!周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请你别再骚扰我了!”
周越谨目瞪口呆地还想再问些什么,女佣在外面急切地催促她快点去照顾裘太太。
林时曼跟着女佣离开。
裘太太把林时曼拉倒了丈夫面前笑吟吟地夸她:
“你帮我找的私人医生不仅技术专业,还是个大美人,这几天有她陪在身边,我心情也好多了!老公,今天我想在会场上给她挑个贵公子,你有推荐的吗?”
裘向真只从照片上见过林时曼,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没回家,骤然看见林时曼,神情恍惚了一瞬。
这哪里是医生,分明有着女明星都难以媲美的气质!
一场晚会下来,他趁着妻子和旁人畅聊时,瞄了林时曼七八次。
中途周越谨从楼梯上下来,看似在和裘向真闲聊,实则目光一直围着林时曼上下打量。
裘家忽然多了个美人医生,裘太太还要牵红线,林时曼被无数炽热目光追随着,十分不自在。
她想再去一趟洗手间,手忽然被冯霜牢牢抓住!
“阮医生!裘先生和夫人如此看重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林时曼的心瞬间往下沉!
难道刚才在房间里的事,被她看见了?
一觉醒来,林时曼嗓子剧痛,她请了假,又给金媛打去电话。
她想在临走前,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金媛。
“阿媛,我好久没去看他了,好想他,你可以陪我去看看他吗?”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被冯霜偷偷录了音。
来到墓园后,林时曼告诉她自己过两天又要外派,金媛气得红了眼睛。
林时曼叮嘱她:“如果我不能回来,我弟弟和晴远的墓地,拜托你清明时来打扫一下。”
金媛一口应下,麻利地收拾着墓碑旁的枯叶和新草,无奈地问:
“那周越谨呢,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大学时所有人都羡慕你们的神仙爱情,他一个富家公子,为了追你甘愿睡出租屋,陪你治疗深水恐惧,为你举办世纪婚礼,定制稀有的钻戒......”
“都是为了报复我而已,他亲口说的。”林时曼淡淡打断。
“他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更怪我当年没能救回他姐,所以在我回国后处心积虑地娶我回家,宠了三个月后弃如敝履。”
金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周晴烟中了十几颗流弹,送来抢救的时候已经脑死亡,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他!”
“还有什么不告而别,明明是他自己先玩消失的!”
林时曼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擦拭着旁边的墓碑。
冯霜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越哥,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有情人,或许她消失的那两次都和情人在一起,现在情人死了,所以才跟你结婚骗你钱的!”
周越谨走上前,盯着墓碑上‘晴远’两个字,想到她婚前婚后失踪的那两次,眼神冷冽得像淬了冰:
“他是谁?你消失的那两次,真的和他在一起吗?”
林时曼身子一震,手停了半晌,继续擦着墓碑上的字。
周越谨被她的态度激怒:“你不说,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可以试试。”林时曼的声音凉薄。
“阿越哥,她不说,就让保镖砸了墓碑,扬了骨灰,看她说不说!”冯霜抬了抬手,叫来两个黑衣保镖。
林时曼瞳孔猛然睁大:“你敢!”
她死死护在墓碑前。
周越谨因为她的维护彻底疯狂:“所以你心里住着别人,没有爱过我一天,全都是演戏,对不对?”
“告诉我!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的双眼因为嫉妒而通红,亲自去拉林时曼。
挣扎中,冯霜下了指令,两个保镖拿出工具,狠狠地砸向墓碑,又撬开盖板,取出里面的骨灰盒,用力砸向地面。
林时曼哭着尖叫:“不要!”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装殓的骨渣也散落一地,随风四散。
周越谨怔怔地看向地面,半晌才反应过来:“谁让你们真动手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直直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痛哭的林时曼。
她抱着那堆裂开的骨灰盒,努力地想捡拾起剩下的部分,可风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悉数吹散在了草丛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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