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荒郊野岭处的小木屋里,这对母子正在痛苦的哀嚎。
滚烫的水浇在他们身上,霎时皮肤变了色。
小时候你也泼过我开水,到现在我腿上还有一处难看的伤疤,现在还给你哦妈妈!
我妈苦苦哀求着放过他的儿子,如此看来,还真是爱子心切,跟那个虐待我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弟大骂道:贱种,你回来就是这么孝敬我跟妈的吗!
我从小吃不饱饭,也没有小名,瘦的可怜,他一直叫我瘦猴,现在倒是改称呼了。
我拿起准备好的注射器来回摆弄,看着气的发抖的弟弟:你知道当年扎到我身体里的排卵针有多长吗?
手术台上的我有多无助吗?
我拿着注射器步步逼近,抵着我弟的脖子不让他往后缩,听着他哭着求饶。
天爷呀!
别伤害我的儿子!
我回头看着我妈笑的极为狰狞。
快准狠的将针头在我弟的脸上戳了有大几十个洞,看着我弟血流不止,我内心别提有多爽了。
扎累了,我懒洋洋的说: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可能是这些年在外面经手一些社会上的生意,我的表情习惯性的凶狠,我妈吓得缩在角落里直发抖,求我别杀她。
我妈连滚带爬到我脚边: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别杀我。
我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里带血的注射器说着:好啊,从哪一步开始呢?
要不就先让您的儿子尝尝睡猪圈的滋味?
极大的舒适度涌上心头,我开始了下一步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