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宸瑞沈春黛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夫君假痴情,我走后他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宸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粮草,战将军大喜,犒赏三军。如今,匈奴老单于年老体衰,几个儿子蠢蠢欲动,剑拔弩张,据探子来报,边疆的守卫已有一半调回匈奴老巢,现在正是出击的好时机。战将军谋划,三日后进攻匈奴,夺回失守的雁北城,一时间军中士气高涨。酒过三巡,战将军红着脸,把我召进帐中,将胳膊搭在我的身上。“沈小草,这次运粮的功劳,本将军给你记上,待回京为你求赏。”我心慌地后退躲闪。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皓齿。“这几日为粮草的事忧心,本将军脸未洗,须未剃,定是吓坏了沈参军!”“来人,为本将军准备浴桶。”门外守候的士兵将浴桶搬来营帐。我默默垂头:“末将就不耽误将军沐浴更衣,告退了。”却不承想,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沈小草,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为本将军敷面...
《二嫁夫君假痴情,我走后他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有了粮草,战将军大喜,犒赏三军。
如今,匈奴老单于年老体衰,几个儿子蠢蠢欲动,剑拔弩张,据探子来报,边疆的守卫已有一半调回匈奴老巢,现在正是出击的好时机。
战将军谋划,三日后进攻匈奴,夺回失守的雁北城,一时间军中士气高涨。
酒过三巡,战将军红着脸,把我召进帐中,将胳膊搭在我的身上。
“沈小草,这次运粮的功劳,本将军给你记上,待回京为你求赏。”
我心慌地后退躲闪。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皓齿。
“这几日为粮草的事忧心,本将军脸未洗,须未剃,定是吓坏了沈参军!”
“来人,为本将军准备浴桶。”
门外守候的士兵将浴桶搬来营帐。
我默默垂头:“末将就不耽误将军沐浴更衣,告退了。”
却不承想,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沈小草,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为本将军敷面剃须。”
他坐在我面前紧闭双眸,扬起了脸。
我无奈,轻轻用毛巾蘸着清水,擦去他脸上的污泥。
将军闭目养神,甚是享受。
我也放下悬着的心,用锋利的刀片娴熟地在他脸上游走,胡须一寸寸掉落。
露出一张线条刚毅、英俊绝伦的脸。
只听帐外一声禀报:“战将军,祈王来访,已到帐前。”
我的手一抖,在他的侧脸轻轻一划,便是一道血痕。
忙跪地求饶:“将军,饶命!”
他抹掉脸上的血迹,笑得勾人心魄:“要是本将军毁了容,你可要负责!”
说完,披上外衣,走出帐外。
我的心慌成一片,静静聆听外面的动静。
“有什么急事,还要祈王深夜亲自跑一趟?”
“当然是为了本王的王妃!”
“本将军的营帐可没有女人,祈王请回吧!”
“本王收到消息,有人在北疆见过王妃,我已经逐户搜查,也各个营帐检查过了,就只剩你的营帐了。”
我躲无可躲,退无可退,情急只能躲进浴桶。
战将军走进来,站在浴桶前,脱下外衣,露出健硕的肌肉。
“本将军,要沐浴了,祈王想要找人,那就请便吧。”
说完迈入浴桶,将我护在身侧。
萧宸瑞环顾四周,毫无收获,失望至极,轻叹一声:“这是王妃的画像,如果你看到立刻将她护送回京,告诉她,本王等她回家。”
转身走出帐外。
我再也憋不住气,冲出水面,长发垂落在胸前。
战将军靠在浴桶边,一手将我捞起:“本将军是该叫你沈小草,还是叫祈王妃呢?”
我一掌拍向他的面门,挣脱他的束缚,跳出浴桶,抽出他帐中的宝剑,架在自己脖颈之上。
“将军何必羞辱我?
大可以将我交给祈王,抑或拆穿我的身份,治我欺君之罪。”
见我反应激烈,他自知失言,面红耳赤,起身穿好衣服,向我深深抱拳:“是本将军唐突了,向你道歉!”
说完紧紧握住我手中的剑刃,手背上青筋暴起,鲜血滴落。
我忙松手,宝剑应声落在了地上。
他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
“祈王今夜没找到你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就在我帐内安心休息吧,我在帐外为你守着。”
“王爷,心知肚明!”
仿佛被我戳穿心事,他恼羞成怒:“沈春黛,别以为本王宠你,你就有恃无恐!
“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处处冷言冷语,揶揄本王,你要知道,本王并不是非你不可,离开本王,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什么都不是!”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撕去柔情的伪装,句句扎我的心。
门外侍卫来报:“启禀王爷,清宁郡主派人传话,魏小公子啼哭不止,怕是病了,想请王爷去看看。”
真是好笑,萧宸瑞又不是郎中,他还能止小儿夜啼不成?
柳梦春不过想证明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萧宸瑞不自然地解释:“想是那魏霆今夜当值,她无人可依,本王去去就回,你,就先睡吧。”
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月色凄凉照孤影,愁肠百结难入眠。
坐到天亮,我便动身进宫面圣。
当年我拒绝用父母的军功换取赏赐,陛下却说这份恩赏永远为我保留。
无论何时、何事,只要我有所求,他一定恩准。
那便求一道和离的圣旨吧!终是夫妻一场,我并未透露祈王有夺嫡之心。
只说自己不能孕育子嗣,不配做祈王妃。
陛下信守诺言,语重心长:“朕希望你能深思熟虑,如若不是祈王伤你至深,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朕希望你永远用不上这道圣旨。”
我说会好好考虑,陛下答应我保密,不会告诉祈王。
回到王府,芷萱神秘兮兮:“王妃,王爷为了您的生辰,命人在布置后花园呢。
“我看见王爷寻来了您一直找的白玉簪子,王爷爱重您,说重阳节要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白玉簪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在魏府时,被贼人偷了。
萧宸瑞曾答应一定会寻回,作为我的生辰礼。
为了它,我便再忍上三日吧!
说话间,萧宸瑞走了进来,瞥见我手里的锦盒,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我忙让芷萱放在柜子里收好。
“是送给王爷的礼物,待到妾生辰那日再看吧!”
他点点头,又换上一副虚伪的温柔面孔:“春娘,昨夜本王多喝了几杯,说的都是无心的醉话,你千万别生气。”
有时,无心说出的话才是压抑已久的真心话!
我退后一步,避开他抬起的手,恭敬地福身:“王爷教训的是,妾定铭记于心。”
他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讪讪地说了句“好”。
重阳节至,祈王邀请京中名门女眷过府赏菊,热闹非凡。
柳梦春拈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笑意盈盈走过来。
“我自幼喜爱菊花,王爷便特意为我设下这赏菊宴,说让我解闷儿。”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讥笑:“王爷还特意命人精心培育了这支独一无二的玉壶春,他说我就如这花一样,无人能及!”
原来,他口中的惊喜又是为了他的心上人啊!
只觉喉头发涩,心口胀痛。
仅存的唯一一丝希冀也被践踏得粉碎。
四皇妃带着一群女眷走过来,笑着说:“我记得,今天是祈王妃的生辰,听说前几日祈王为猎一只上好的雪狐,差点受伤,想必是送给王妃的生辰礼!”
其他女眷也纷纷赞同:“是啊,那雪狐极为稀有,可见祈王对王妃的爱重,真是羡煞旁人!”
这时,萧宸瑞姗姗来迟,略过我,含情脉脉地将雪狐裘披在柳梦春身上。
“你月之期满,切忌着凉,本王顺便猎得的雪狐,送你刚好。”
所有女眷哗然,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萧宸瑞这才惊觉不妥,连忙解释:“魏夫人是陛下亲封的清宁郡主,也算是本王的半个妹妹,本王自是体恤,以表兄妹之谊。”
柳梦春媚眼如丝:“谢过兄长。”
随后又挑衅地看向我,满眼尽是藏不住地讥讽。
萧宸瑞心情大好,从怀里拿出白玉簪子,举给柳梦春。
“清宁郡主不是一直想寻得一枚白玉簪放在麟儿枕下辟邪趋吉吗?
“本王替你寻来了,你要如何谢本王啊?”
柳梦春扬扬得意,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兄长想要如何?”
芷萱盯着那白玉簪脸色惨白,张大了嘴:“王妃,那,那不是您的生辰礼吗?”
萧宸瑞这才恍然,面露窘色。
原来他早就忘记了。
我连声音都在颤抖:“王爷,那白玉簪是妾娘亲留下的遗物,可否换个礼物送给清宁郡主,将簪子还与我。”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是本王不好,忘了王妃的生辰,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礼物怎好再要回?
王妃想要别的什么?
本王立刻寻来送你。”
我红着眼圈看向他:“可我只要它!”
柳梦春摇着王爷的衣袖撒娇:“兄长可不能纵容王妃仗势欺人哦!”
萧宸瑞心有不悦,随手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我:“这个是本王从小佩戴之物,可比你那个贵重千万倍,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说完带着众人赏花去了。
我站在原地,气得瑟瑟发抖。
芷萱在我耳边悄悄说:“奴婢见魏夫人一个人去了后院望春池,鬼鬼祟祟的。”
我去寻她,刚走到她身后,只听她柔声细语:“王爷,您可来了。”
我递出王爷的玉佩:“这个给你,换回我的白玉簪。”
她见是我,便冷声一笑:“沈春黛,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娘的遗物不可吗?
是你的东西我都想抢走。”
原来,在魏家,就是她指使下人偷走了我的玉簪,现在又故意让王爷寻来,好当面羞辱我。
“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针对我?”
她脸色沉下来,眸子里闪着恶毒的光:“十年前,皇家春猎,你抢尽风头,连陛下都夸赞你,还要为你赐婚,让你在众皇子中随便挑选。”
那年我九岁,随父母回京面圣,救下一位被猛虎袭击昏死过去的皇子,皇帝赞我英勇,想要赐婚,但是被我和父母谢绝了,后来我们返回北疆,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竟然得罪了柳梦春,让她恨了我这么些年。
她恶狠狠地将玉簪掰成两截,扔进池中:“想要,自己去捞吧。”
我跳进冰冷的池塘,拼命寻找,只寻得半截残玉,另一半却不知去处。
她站在岸上挑衅:“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爹不过是个武夫!
我可是堂堂太傅之女,凭什么被你比下去!”
听到她侮辱我的父亲,再不能忍,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拉入池中。
薅住她的发髻,将头按在水里。
柳梦春吓得大哭,挣扎呼喊救命。
赶来的萧宸瑞怒不可遏:“沈春黛,你疯了!”
说完跳入池中,一脚踢在我的小腹上,抱起柳梦春,满眼疼惜。
“你这刚出月子,怎好着凉啊?
来人,快将雪狐裘裹在身上。”
她还装模作样:“是我不好,惹王妃不高兴了。”
萧宸瑞气急败坏,冲着池塘中的我怒吼:“沈春黛,你快道歉,不然就别想上来。”
只听芷萱惊恐地哭喊着:“好多血啊!
王爷,快救救王妃。”
我垂眸才看到池塘里开出一朵血红的花。
只觉眼前发黑,向后重重倒去。
闭眼前,一道明黄色身影向我飞奔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
“王爷,王妃小产了。”
“怎么会?
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汤吗?
怎会有一个月的身孕?”
“想必是王妃急于求子,曾喝过药性强烈的补药,暂时克制住了避子药,可是避子汤药性极寒,孩子注定不能成活。
再加之跳入冷水,又受到外部剧烈撞击,王妃以后都无法生育了。”
我眼角满是滚烫的泪。
睁开眼时,萧宸瑞跪在我的榻前,双眼通红,眸光中闪过心疼,闪过自责,也闪过后悔。
他握住我冰冷的手:“春娘,这个太医是庸医,本王一定会找到最好的神医治好你,好不好?”
我扭过头,不看他。
侍卫来报:“王爷,清宁郡主发了高烧,想请王爷过府去看看。”
萧宸瑞难掩焦急:“春娘,说到底是你不对,她因为你受了惊吓,你乖,随本王去给她道个歉,她心地善良,定会原谅你的。”
我咯咯地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王爷,先行一步,我去静安寺为早夭的孩儿祈福,稍晚一会儿就到。”
萧宸瑞信了,还夸我懂事,行色匆匆地走了。
芷萱准备好马车,满眼含泪:“王妃,您真的决定了吗?”
我怀揣半截残玉,头也不回地迈出王府的大门。
翌日,京中传来密函,祈王急匆匆走了。
梁将军长叹一声,京城怕是要变天了。
与匈奴的大战在即,不容我们多想。
再见到战将军时,我主动请缨。
“将军,我从小在雁北城长大,对那里的地形极为熟悉,请允许我打头阵攻城。”
他眉梢如远山,长睫下的眼眸深邃坚毅:“沈小草,你不怕死?”
我没有丝毫的畏惧,迎上他的灼灼目光:“我的父亲和母亲战死在那里,如果我……”他伸出食指,轻柔地按在我的嘴唇上,笃定地说:“有本将军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沈小草,本将军就命你为先锋将军,带兵破城!”
我和梁将军集结了所有父亲当年的部下和士兵。
猎猎风中,战鼓声声,我站在高处看向雁北城:“将士们,六年前,我的父亲、母亲,还有我们的兄弟们都战死在那里,今日,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哪怕化为边疆的一捧黄土,我们也要夺回雁北城,兄弟们,你们怕死吗?”
将士们早就等待报仇雪恨的这一天,喊声冲破了天际:“不破雁北誓不还!”
“杀!
杀!
杀!”
号角声起,战鼓再擂,士兵们勇猛直前,冲向城墙。
箭矢如雨,石炮轰鸣。
一批将士倒下,另一批将士越战越勇。
无数士兵以身为盾,助我和梁将军攀上云梯,越过城墙。
终于,我为父母报了仇,手刃了守城的主帅,将他的人头高高举起,士兵们欢呼雀跃。
猝不及防,我背后的敌人,猛地举起大刀向我砍来。
只听耳边“嗖”的一声,身后人被一箭穿心。
是战将军救了我一命。
他冲我微微一笑,带着军队冲入雁北城,杀得敌军片甲不留,节节败退,将士们乘势追击,又拿下敌军一城。
匈奴请求议和,割让城池,保证永不再犯我边关。
大战胜利,雁北城灯火通明,三军将士举杯庆功。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我默默站起身,走到城楼上。
只见沙似雪,月如钩。
难掩内心的荒凉。
战将军跳上城墙,靠在我身旁,递过烈酒:“沈小草,攻破雁北城,本将军给你记头功。”
我一饮而尽:“谢谢将军,又救了我一次。”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陛下宣我回京封赏,明日便要动身,你和我一起走吧。”
见我低头不语。
他指向京都的方向:“你无须再躲藏,回去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们,你不是谁的王妃,你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你是我大梁的功臣!
你就是你自己!”
也许是酒太烈,也许是因为他的话击中我的心,眼泪不听话地奔涌而出。
我不好意思地抹掉眼泪,举起酒杯:“战将军,士为知己者死,这一杯我沈小草敬你!
我们不醉不归!”
那一夜,我们喝了好多酒,醉得一塌糊涂。
我肆意地哭,肆意地笑:“愿沈小草与战,战,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一笑:“战云。”
我迎着风冲着天边大喊:“愿沈小草与战云友谊长存!”
回过头,却只见他欲言又止、晦涩难懂的目光。
战将军和我带着十万大军返回京都。
一路上不断有消息传来。
太子与魏将军的夫人有染,连孩子都是太子的,残废了的魏霆知道后,一剑刺死柳梦春后,自刎了。
祈王因为掌握了太子私建火药库和敛财的证据,将太子扳倒。
皇帝盛怒之下废了太子,将他流放黔州。
之后,皇帝便一病不起,由祈王代理朝政。
战将军眉头紧锁,恐怕事有蹊跷。
果真,到了城门下,侍卫拦住我们。
“陛下有令,请二位将军卸下盔甲和佩剑,独自入城,大军退守三十里外。”
卸下装备,我垂头跟在战将军身后,走上大殿。
皇帝坐于高台上,精神萎靡,说话有气无力。
“战云夺回雁北城,守护北疆安宁,重赏!”
将军将我拉到身侧:“陛下,这次立大功的人,是沈小草,是他成功带军破城,我们才能收复雁北。”
我缓缓抬起头。
只听身侧:“春娘,是你吗?”
萧宸瑞眸中含泪,不顾众目睽睽,将我揽入怀中。
“本王就知道你没有死,我遍寻大梁,为何你就是要躲着我啊!”
“本王知道错了,你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来过!”
我一把推开他:“祈王,我们已经和离,我与你再无瓜葛!”
将军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护在身后。
萧宸瑞怒目而视:“原来是你将春娘藏了起来,萧战云,你竟敢觊觎你的皇嫂?”
我的心里一惊,看着身旁的将军。
他竟是陛下的三皇子,那个不受宠爱,自幼养在军中的萧战云。
“来人,萧战云意图谋反,将他拿下。”
殿外的士兵似早有准备,将我们团团围住。
战云被五花大绑,跪在殿上。
“父皇,儿臣对您忠肝义胆啊!”
皇帝指着萧宸瑞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
是想逼宫吗?”
说完便昏厥过去。
萧宸瑞造反了,逼着老皇帝搬下诏书,匆忙登基。
他用战云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再嫁给他一次。
寝宫里摆满了鲜艳的花,红得刺目,像极了我初嫁他那日。
“春娘,你看,朕命人准备了你最爱的山茶花。”
萧宸瑞骤然落泪:“春娘,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生不如死,肝肠寸断。
“直到失去你,方醒悟,你才是我的今生挚爱,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只有坐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我才能保住心爱之人。”
我不搭话,笑意盈盈将合衾酒递给他。
他笑着饮下,又欢喜地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镶玉簪,戴在我发间。
“我一瓢一瓢取尽望春池的水,才找到你的半截残玉,我亲手用自小佩戴的白玉打磨出另一截,用金镶好,现在这玉簪就如你我一般,情比金坚,注定一生一世在一起了。”
我取下玉簪,在镶金处,毫不犹豫,掰成两段,轻蔑地将他的那半截玉,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的玉配不上我亡母的遗物!”
萧宸瑞讶异地看着我:“春娘……”我嗤笑一声:“好一个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柳梦春才是你的春娘,不是我,别再叫我这个名字,我只觉恶心至极!”
他握住我的手,眼圈泛红:“是我有眼无珠,错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会伤了你,也害了我们的孩子……春黛,对不起,我会用余生偿还我的罪孽!”
我摇摇头:“萧宸瑞,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宁愿当初没有救过你。
“如今,我对你无爱亦无恨,只愿再无瓜葛。
“收手吧,你没有资格做皇帝,再执迷不悟,只会成为大梁的罪人。”
萧宸瑞紧握双拳,双眸嗜血,掀翻案桌:“那你说谁配坐上这皇位?
萧战云吗?
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他的脸扭曲着,疯了般仰天大笑:“这个皇位朕坐定了,你是朕的女人,谁也别想抢走。”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说完我抽出短刀,刺向他的右肩,一转身将刀逼在他的脖颈上。
他想挣扎,却四肢无力瘫软,跌坐在地上,双目垂泪:“你在酒中下了药?
你怎么忍心如此待我?”
顷刻间,殿外火光四起,人声嘈杂。
战云带兵冲了进来。
原来,陛下早就洞察祈王有谋逆之心,传书要远在北疆的萧战云速回。
这一切都是陛下和他演的一场戏。
目的就是引祈王和他一派党羽自投罗网。
刑场上,萧宸瑞身着粗布囚衣,蓬头垢面,昔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荡然无存。
他求我见他最后一面。
我为他斟上最后一杯断头酒,毫无留恋地转身。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声,“春黛,我知道错了,如有来世,我绝不会,辜负你!”
经此一事,老皇帝心力交瘁,力不从心,将皇位传位给萧战云。
我返回北疆的那一天,新帝来送我。
他策马将我送到城外。
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他好像想说什么,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我向他拜别:“陛下,请回吧,请陛下放心,沈小草与北疆同在,誓死为大梁守好边关!”
他忙扶我起身,握住我的手腕:“你要与我如此疏离吗?
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只是……”我后退一步:“君是君,臣是臣,陛下不必与我解释。”
他的眸光炙热,充满了期盼:“不如,别回去了,留下做皇后吧,朕的后宫只有皇后。”
我笑着摇头:“陛下的后宫容不下不能生育的皇后,而我沈小草也不愿再困于牢笼。”
“我当像鸟,飞向我的山。”
萧战云的双眼雾气蒙蒙,嘴角却带着温暖的笑:“好,那朕就祝你,永远自由,快意人生!”
朝霞满天,绚丽光辉照亮了启程的路。
我迎着初升的太阳,策马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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