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座小说 > 女频言情 >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局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局

婉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为啥不跟我说?”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

主角:婉清柳婉清   更新:2025-03-19 13: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局》,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为啥不跟我说?”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局》精彩片段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水渍,心里反复念着“柳娘子”三个字。

赵德庸是商号的少掌柜,同样也是目前商号的一把手。

直到今天,她怀孕的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一年前,柳婉清忙着算账,整整两个月没合眼。

结果身子撑不住,吐了满地的血。

我急匆匆赶到医馆,才知道她怀的孩子没了。

我心疼得不行,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好过点。

可她躺在草席上,脸色白得像纸,却一点不惊讶。

我忍不住问:“你早就晓得?

为啥不跟我说?”

她瞟了我一眼,冷冷道:“这孩子留着也没用。”

那时候我就该看明白,她是个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女人。

她压根没想过给我生个娃。

这三年婚姻,全是我一个人在撑。

她忙着商号的事,我在家收拾院子,种花养鱼,就为了让她回来能舒坦点。

知道她怕冷,我攒了银子给她买狐裘披肩,冬天也能暖暖和和出门。

她嫌柴火味呛,三年来我没让她靠近灶台一步。

逢年过节,我都备好礼,想让她高兴,可她总是甩我一张冷脸。

越想越觉得心酸。

我不想一个人窝在屋里瞎琢磨,干脆抓起外袍,跑到她常去的茶馆找人。

敲开门,迎我的却不是她,是赵德庸那张欠揍的脸。

“把柳婉清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赵德庸靠在门边,懒洋洋道:“她歇下了,有啥事明儿再说。”


没想到我随口一怼,柳婉清居然红了眼眶。

“林景行,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你明知道我爹还在牢里,我没地儿可去,你还非要撵我走!”

我冷笑一声:“你跟赵德庸那么恩爱,他会让你睡大街?”

柳婉清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没吭声。

“不是吧,赵德庸把你肚子搞大了,连个窝都不给你安?”

“真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我酒劲还没散,忍不住骂得更大声。

柳婉清却梗着脖子替他说话:“不许你骂德庸,他只是家里的事还没摆平!”

她抹了把眼泪,扶着腰站起身:“我去镇上的客栈住总行了吧。”

她那肚子还不显眼,可她护得跟宝贝似的,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跟当初咱们那没保住的孩子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哪能真让个怀孕的娘们儿大半夜跑客栈?

“得了,我去住客栈。”

“不过这院子是我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我置办的。”

“所以,院子归我。

旁的按规矩来。”

我抓了几件衣裳,背上包就往外走。

临走前,我扔下一句:“明儿一早,把和离的事办了。”

柳婉清愣在原地,像是不信我会这么干脆。

以前我对她掏心掏肺,几天工夫就翻了脸,她瞪着眼问:“林景行,你来真的?”

我扛着包,没回头:“明早辰时,衙门口,别迟了。”


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

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

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

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

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

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

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

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

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

“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

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

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

赵德庸冷哼一声,斜眼看我:“一个管货的小头目,脾气倒挺大。”

我没理他们,盯着柳婉清说:“昨儿说的事,咱们得聊聊。”

柳婉清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有啥好聊的?”

我咬牙道:“三年夫妻,哪怕散了,我也想落个明白。”

赵德庸张嘴想骂,柳婉清抬手拦住:“行了,我跟他说两句,早点了结也好。”

在商号后院的石桌旁,柳婉清直截了当:“我怀了赵德庸的孩子,咱们和离吧。”

就算早猜到了,听到这话,我鼻子还是酸得厉害。

她见我没吭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这儿有五十两,够你下半辈子用了。”

我低头盯着那银子,笑得有点苦。

三年情分,就值这点东西?

我推开银子:“我不要。”

柳婉清愣了愣,皱眉:“林景行,你一个月才赚二两,这五十两你得攒半辈子。

你真不要?”

我点头,她嗤笑一声:“赵德庸说得没错,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贪。”

她靠在椅背上,手摸着肚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我没答,反问:“和离后,赵德庸会娶你?”

柳婉清脸色一僵,随即昂头:“当然!

他早说过,我是他心里最重的女人。

他跟家里那个婆娘早就没情了。”

她眼里闪着光:“这孩子是赵家的香火,他们老赵家都等着呢。”

看着她那得意劲儿,我闭上眼,低声道:“行,我放手。”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为了商号危机,我外出打拼五个月。

然而当我回来时,却看到夫人小腹隆起。

“婉清有了身子,你别吓着她!”

看着站在夫人身边少掌柜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知道,我们夫妻到头了。

我林景行离家五个月,今天终于回了自家院子。

出门前,我跟夫人柳婉清打包票,说这次谈成生意就带她去城里逛庙会。

这回我真没食言,拼死拼活救了商号,还签了个江南的大单,家里人都说我争气。

几个管事跟我一起回来,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

我扛着行李,风尘仆仆地推开大门,想着先喝口水喘口气。

可一进门,我愣住了—柳婉清坐在院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笑得一脸甜。

她还是那么好看,可小腹却像塞了个小枕头一样。

门口的伙计们见我回来,赶紧低头假装忙活,可眼角的笑意藏不住。

“夫人,你这是咋回事?”

我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声音有点哑。

柳婉清咬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眼光飘向站在一旁的商号少掌柜赵德庸。

他正靠在柱子边,悠哉地扇着扇子。

她还没开口,赵德庸先哼了一声:“林掌柜,瞧你这火气,跑外面五个月,回来就冲着娘子发脾气?”

他慢悠悠走过来,手搭在柳婉清肩上,笑得意味深长:“婉清有了身子,能怪她吗?”

有了身子?

我盯着柳婉清,冷笑:“你倒是说说,这孩子哪来的?”

赵德庸扇子一收,斜眼看我:“林掌柜,你在外头忙生意,家里的事哪管得过来?

婉清怀了三个月,胎刚稳,你可别吓着她。

歇两天再说吧。”

我离家五个月,她怀孕三个月。

赵德庸这态度,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

我不在时,夫人跟他在家里搞乱了,还弄出个孩子!

他转头招呼伙计:“都杵着干啥?

林掌柜立了大功,谈下大单子,快去准备酒水,咱们乐一乐!”

伙计们一哄而上,围着我拍马屁。

我一脚踢开旁边的水桶,桶滚出去老远,水洒了一地。

有人提议:“今晚给林掌柜庆功吧!”

柳婉清却站起身,拍拍裙子:“我头晕,先回屋躺着,你们聊。”

她路过我时,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景行,你刚回来也乏了,别跟他们闹太晚。”

说完,她扶着腰进了屋,赵德庸笑眯眯地跟了进去。

我站在院里,看着地上的水渍,心像被火烧了一样。

烫得发疼。


码头那家商号是咱们这行的龙头,常常跟小商号搭手做生意。

说是这行当的老大也不为过。

三年前,我扔了码头的差事,跑来柳婉清这边的商号,从个跑腿的小子干起。

那会儿码头的管事们都劝我,甚至许了我个账房的位置。

可我眼里只有柳婉清,觉得为她啥都能豁出去。

走的那天,李长风还拍着我肩膀叹气:“景行,你在码头混得风生水起,为啥要为了个娘们儿从头再来?”

我笑他是个光棍:“为了情,你这种没媳妇儿的,哪懂啊。”

那时候我血气方刚,以为只要有情,啥坎儿都能迈过去。

还跟伙计们打包票,说将来肯定儿女双全,生意兴隆。

如今想想,真是自找的苦。

李长风听我语气不对,热心肠地问:“景行,咋了?

那边过得不顺?”

“要不,回码头吧?

你走后,老大常念叨你,说咱们这帮人里就你最有出息。”

我苦笑:“现在这模样,我还能回去?”

李长风没多说,当晚就拉我去酒肆,喊上了当年赏我饭吃的管事和伙计。

酒喝到半夜,我憋不住,把这阵子的糟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们听完,气得拍桌子骂柳婉清没良心。

“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去做人家的妾,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柳婉清哭不哭我不知道,可我真后悔了。

一个大男人,喝得醉醺醺,眼泪止不住。

最后,老大一锤定音:“先把家里的事收拾利索,下月初回码头,工钱和位子都不变。”

我鼻子一酸,端起酒碗挨个敬了一圈。

到家时夜深了,院里的灯还亮着。

柳婉清坐在堂屋,皱着眉看我:“你跑哪儿去了?

半夜才回来?”

“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吧。”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凭啥让我滚?

爬别人床的是你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