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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名昭著的她总招人觊觎前文+后续

九香里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景琛边咳嗽边笑,“好啊,那你杀了我啊。”他将胸口半插的箭矢又往前送了送。“我让你杀。”血顺着箭矢淌到了芸司遥身上,染红了她的衣襟。两人相望对峙,谁也不肯服下软来。芸司遥看着他胸口浸透的血越来越多,胸口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再拖下去,燕景琛真的有可能因失血休克,甚至死亡。芸司遥脸色彻底冷下来,用力推开他。“滚。”燕景琛闷哼一声,却笑了。芸司遥没有将箭矢插得更深,反而在推开他时,特意避开了伤口。“哈哈哈……”燕景琛跌在床尾,眼前晃过失血过多的黑色重影,耳鸣阵阵,提醒他此时身体已达到极限。他却很高兴,笑得肆意张扬。这一局,是他赢了。芸司遥看着他发疯,眼皮都跟着跳了跳,她再也忍不住,冲门外喊:“太医呢!快传太医!”燕景琛将断箭拔下来,随手...

主角:芸司遥燕阳   更新:2025-03-19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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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芸司遥燕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恶名昭著的她总招人觊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九香里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景琛边咳嗽边笑,“好啊,那你杀了我啊。”他将胸口半插的箭矢又往前送了送。“我让你杀。”血顺着箭矢淌到了芸司遥身上,染红了她的衣襟。两人相望对峙,谁也不肯服下软来。芸司遥看着他胸口浸透的血越来越多,胸口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再拖下去,燕景琛真的有可能因失血休克,甚至死亡。芸司遥脸色彻底冷下来,用力推开他。“滚。”燕景琛闷哼一声,却笑了。芸司遥没有将箭矢插得更深,反而在推开他时,特意避开了伤口。“哈哈哈……”燕景琛跌在床尾,眼前晃过失血过多的黑色重影,耳鸣阵阵,提醒他此时身体已达到极限。他却很高兴,笑得肆意张扬。这一局,是他赢了。芸司遥看着他发疯,眼皮都跟着跳了跳,她再也忍不住,冲门外喊:“太医呢!快传太医!”燕景琛将断箭拔下来,随手...

《快穿:恶名昭著的她总招人觊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燕景琛边咳嗽边笑,“好啊,那你杀了我啊。”

他将胸口半插的箭矢又往前送了送。

“我让你杀。”

血顺着箭矢淌到了芸司遥身上,染红了她的衣襟。

两人相望对峙,谁也不肯服下软来。

芸司遥看着他胸口浸透的血越来越多,胸口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再拖下去,燕景琛真的有可能因失血休克,甚至死亡。

芸司遥脸色彻底冷下来,用力推开他。

“滚。”

燕景琛闷哼一声,却笑了。

芸司遥没有将箭矢插得更深,反而在推开他时,特意避开了伤口。

“哈哈哈……”

燕景琛跌在床尾,眼前晃过失血过多的黑色重影,耳鸣阵阵,提醒他此时身体已达到极限。

他却很高兴,笑得肆意张扬。

这一局,是他赢了。

芸司遥看着他发疯,眼皮都跟着跳了跳,她再也忍不住,冲门外喊:“太医呢!快传太医!”

燕景琛将断箭拔下来,随手撕下袍角包住伤口。

因为常年受伤,他知道插哪里才能避开要害,这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重。

太医匆匆赶到,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芸司遥伤口崩裂,差点吓得腿软。

“大、大人……”

芸司遥冷静道:“淮南王殿下受伤了,多找几个人,把他抬去营帐止血上药!”

“什么?!”

太医急匆匆喊来人,将燕景琛抬到了担架上。

离开前,燕景琛那双漆黑眸子仍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他无声的张了张口,两个字在唇齿间萦绕缠绵,死死纠缠。

大人。

芸司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青黛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血……大人,您伤口又裂开了吗?!”

“不是我,”芸司遥攥紧了手掌,又松开,低声道:“不是我的血。”

隔日一早,燕景琛受伤的事传开了。

太子愁眉不展,道:“璟绥也真是,遇刺那会儿他也明明受伤了,却连着几天一声不吭,硬扛到现在。要不是你发现及时,叫了太医,他怕是……”

芸司遥听着他说燕景琛的伤,走神了片刻。

也不知燕景琛是怎么说服那群太医做的“伪证”,刚捅的伤口都能说是前几天遗留的伤,搞得太子更加愧疚,两边营帐来回跑。

芸晴端了药过来,“等你伤口再好些,我们就得回京了。”

原定的三天已经拖了一个星期,宫里不能长时间缺人,陛下今天已经出发回去了。

芸晴道:“来,先把药喝了。”

“嗯。”芸司遥安静的喝着药,喝完后,芸晴又放了块蜜饯在她手里。

“吃吧。”

芸司遥听话的吃了,甜滋滋的味道压下了药的苦涩。

芸晴这几天常常往她这跑,但她性子清高矜持,平日里和妹妹不亲,即使示好也不明显。

芸司遥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终于到了回程的时候。

燕景琛坐着马车,心情颇好的下着棋。

“国师大人,该您了。”

陈濉尹跟他同一辆车,目光在不远处芸司遥的马车上停了一瞬,收回视线,下了颗子。

“殿下,她是太子党。”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哦,”燕景琛下了黑子,将他后路封住,“是又如何?”

陈濉尹心突地一跳,沉默着继续下棋。

两人又下了半个时辰,直到白棋彻底被黑棋堵死。

陈濉尹放弃的很快。

“殿下,是我输了。”

燕景琛撩起眼皮,平静的看着他。

陈濉尹收了棋盘,冷不丁听见他开口,声音怠懒冰冷。

“……你在担心我贪图美色,误了正事?”

陈濉尹确实是这么想的。

燕景琛并没有将蛊虫用在芸司遥身上,反倒让自己受了伤,他觉得这种行为既愚蠢又不可思议。


青黛小心的凑到她面前,说:“听说是林家的人……”

林家,效忠于二皇子的世家。

青黛:“陛下发了好大的火,当即将人押送到牢里去了,这事儿还牵扯到了林小公子……”

她看芸司遥并无反应,便提示道:“就是那个在春猎围场上,对您出言不逊的世家公子,林烨。”

芸司遥不用想都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燕景琛在推波助澜。

荣贵妃去了养心殿求见陛下。

大太监苏德全打开门将人放进来,荣贵妃红着眼眶,满头金饰叮叮咚咚乱晃。

“陛下,您可要为我们的皇儿做主啊……”

燕皇脸色难看,“朕知道。”

国师陈濉尹正坐在他的下手喝着茶,闻言抬起眸子。

荣贵妃继续哭求,“景和生性纯善温和,毫无害人之心,到底是谁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又是挡了谁的路,歹毒到要取景和性命啊……”

她暗指二皇子心思歹毒,觊觎储君之位。

皇帝将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放心,此事朕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德全将人送出去。

皇帝重重一拍桌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逆子!真是逆子!”

陈濉尹开口道:“陛下别气坏了身子。”

皇帝花白的胡须开始抖动,果真咳嗽起来,“咳咳咳……”

他手攀住桌案,肺部像是破风箱似的,不管他吸入多少氧气,总泄露出来。

“国、国师……仙丹……”

陈濉尹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金色药丸。

皇帝眼睛一亮,夺过他手里的丹药就塞进了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胸口的异样瞬间被抚平,就连面容都泛着健康的红润光泽。

“幸好,”他长舒口气,浑身像是漂浮在空中,大脑也得到完全的放松,“朕还有国师你为朕分忧解难……”

陈濉尹低垂的眼眸里,寒光一闪而过。

燕皇越沉迷仙丹带给他的愉悦,他便越有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

陈濉尹喝了杯茶,慢悠悠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置二皇子?”

燕皇喘息片刻,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他的话。

“……就把林家那小子关牢里待几天罢,他是他们家里唯一的独苗,吃点教训,知道痛了,林家才不会再轻举妄动。”

想起自己的二儿子,燕皇坐在龙椅上,浑浊的眼眸划过一抹精光,低低感叹。

“池冽还是太着急了啊……”

他还没死,居然就打起了太子的主意。

因为仙丹的缘故,燕皇虽然头发都白了,但脸还是年轻的。

皮肤紧致有光泽,光看脸只会以为他只有三四十岁。

陈濉尹淡淡道:“是该给点教训……”

林烨隔天就被送进了大牢。

他大声叫嚷,“我爹是礼部尚书!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告诉你,要是敢动私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苏德全一挥拂尘,“哎呀林小公子,我们都是奉了皇命,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公公!”林烨头上还包着一圈纱布,梗着脖子道:“公公!刺杀太子的真的不是我们林家!您跟陛下说!是有人在诬陷我们林家!”

苏德全笑眯眯道:“证据确凿,何来的诬陷?”

他扬扬下巴,“绑起来吧。”

林烨:“真的不是我!放手!你们要干什么!”

他被五花大绑在了刑架上,上面的血迹干涸,散发着浓郁腥臭。

狱卒取了几把鳄鱼钳,钳子前段布满尖锐的钉子,可夹住手趾和脚趾。

苏德全淡淡道:“动手吧,一定要好好招待林小公子。”

鳄鱼钳夹住林烨手趾的瞬间,旋转、挤压,短短几秒钟便将指甲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血肉模糊。


芸司遥:“我不见你,你就不来么?”

燕景琛大步朝前走,身后还跟着两三个想拦又不敢拦的太监。

“大、大人……我们实在拦不住殿下……”

太监战战兢兢,生怕挨一顿鞭子。

芸司遥顿了顿,脸色更加不爽,“又有什么事?”

燕景琛一身玄色劲装,墨发高束,露出俊美白皙的脸,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似星夜寒潭,“没事就不能来找大人了?”

青黛在一边听得微微张大了嘴。

淮南王殿下和芸大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芸司遥生怕他接下来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吩咐道:“都下去,我和殿下有要事要谈。”

“是。”

几人陆续退下,芸司遥刚抬起脸,整个人就被抱住了。

燕景琛低头痴迷的闻她身上的月鳞香,撒娇道:“我下午说的那句话惹您生气了么?”

芸司遥不耐烦的推搡着燕景琛,“我没生气,这是猎场,殿下……”

“大人别叫我殿下,叫我名字,”燕景琛单手卡着她纤细的腰,在她耳边调笑,“大人是不是平时都不好好用膳,这腰怎么生的这般小,轻轻用力就掐坏了……”

“发情的话我给你找几个宫女。”

燕景琛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您还是这般不长记性,我不要其他人,只要大人。”

他咬了她的耳垂,又怜惜似的舔了舔,含在嘴里玩,芸司遥耳朵很敏.感,低哼了一声,竟有些站不住了。

“燕景琛,”芸司遥忍耐着脾气,“你真是属狗的吗……”

燕景琛喉结动了动,哼笑道:“我是狗,那大人被狗亲,被狗摸……是不是就是条小母狗,还是长得格外漂亮的小狗。”

芸司遥只觉得羞辱,她涨红了脸,低声咒骂,“你才是母.狗,燕景琛你还要不要脸了?”

“好好好……我是狗,大人别生气。”

燕景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手指插进柔软顺滑的檀发中,一手握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帐篷上。

“大人都好久没跟我亲近了,我好想大人,您都不想我的……”燕景琛低下头去吻她。

芸司遥用力咬住他下唇,“燕景琛,你别得寸进尺!”

燕景琛用手轻轻捏住芸司遥下巴,让她不能咬下去,含含糊糊撒娇道:“您也得给我点甜头吧,骡子都没这么使的,别人打一巴掌还给颗枣儿呢,您疼我,我自然愿意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芸司遥被他顶开了牙齿,呼吸交织。

“燕景琛……”

“大人身上好香,”燕景琛摸她腰,咬她湿红的唇,无赖道:“身子也软,完全照着我喜欢的点长一样……把我魂儿都勾走了。”

“闭嘴,”芸司遥浓长睫毛颤动,声音混在吻里,“再说话我就咬烂你舌头……”

燕景琛喉结滚了滚,将人更紧的笼在怀里。

再分开时,两人气息都乱了。

燕景琛眼神痴迷,用指腹擦去她殷红唇上的水泽,柔声笑道:“大人真漂亮。”

芸司遥胸口起伏,失神的瞳孔逐渐聚焦。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抬手甩了燕景琛一巴掌。

“啪!”

比上回打得轻多了。

燕景琛也不恼,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又把脸凑过去吻她掌心。

“我是有正事要告诉大人的。”

芸司遥被他气得够呛,冷声道:“你最好能说出点有用的东西。”

燕景琛笑着按住她肩膀,将人拉过来,指着围场中央的男人。

“您看,那是谁?”

芸司遥定睛看过去,道:“……二皇子?”

二皇子燕池冽,除太子外,皇位继承的强劲人选。

燕景琛说:“是啊。”

芸司遥用力擦了擦唇,仿佛要把他残留的痕迹全都擦干净。


“我醉了,拿不稳笔……”芸司遥将笔塞到他手里,“我念,你写。”

燕景琛看着信纸,脸上表情变幻。

“我写?”

这种东西也能让人代笔?

“芸大人,您这是在难为我……”燕景琛失笑,将笔放回了桌上,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芸司遥半阖着眼,低声念着情语,“启笺敬奉,展信舒颜……”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她才念了一半,就困倦的闭了眼。

“芸大人?”燕景琛轻声唤她。

芸司遥睡在软椅上,并没有搭理他。

燕景琛用手托举着她的脸,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

掌心肌肤细腻柔滑,仿佛陷进一池春水。

芸司遥少有这么不设防的时候,浓密卷曲的睫毛安静的耷着。

燕景琛觉得新奇,低敛下眸子,看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闻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月鳞香。

漆黑眸子从上而下的贪婪而专注的掠过她全身。

芸司遥从小养尊处优,又因为体弱多病,连阳光都少见,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嫩的不像话。

燕景琛低低道:“芸大人,要我送您回去歇息吗?”

芸司遥秀长的眉蹙起,醉得有些难受,肌肤苍白,唯有唇畔是染着水泽的殷红。

桂花酿初入口甜,很容易让人忽略它的后劲。

燕景琛看着她的脸,缓缓伸出手,用指腹磨蹭了一下她的嘴角,擦去桂花酿的酒液。见人没反应,胆子便更大了些,大拇指穿过两片殷红的唇肉,摸到坚硬雪白的齿。

隐约的温热潮湿水汽让他喉结不禁滚了滚。

燕景琛忍不住用了些力,唇肉被他蹂躏得殷红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心跳剧烈鼓动了好几下。

燕景琛很快便收回手,不受控制的捻了捻指腹。

潮湿、温热。

他缓缓将手送到唇边。

猩红的舌尖一划而过,将那点温度吞噬的干干净净。

很甜。

是桂花酿的味道。

京城的天冷,风大,燕景琛脱了鹤氅盖在芸司遥身上。

他倒是想亲自把芸司遥抱回房间,但是不能。

宫里人多眼杂,保不齐传到谁耳朵里就变了味。

“嘎——”

一只通体漆黑的鸟飞旋在亭外,被纱幔拦住。

燕景琛拉开纱幔,抬起手,鸟盘旋一圈后聪慧的站在他胳膊上。

他取下鸟腿上绑着的信纸,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

已进芸府,殿下放心。

燕景琛抬手将其放飞,回头看了一眼软椅上的芸司遥。

眉眼舒展,呼吸清浅,并没有睁开眼的迹象。

燕景琛撩开纱幔准备去招宫人来将芸司遥送回房里,离开时脚不小心踹到那装满信封的箱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信在箱子里晃了晃,差点被踢出来。

他扫了一眼,并未在意,抬腿朝着凤阳宫的方向走。

直到离开了好一会儿,剧烈跳动的心脏仍旧没有恢复。

阴暗的悸动如同破土的新芽,这种感觉让他陌生、迷茫,却又激动得让人发抖。

燕景琛站在凤阳宫外,抬手抚住胸口心脏的位置,像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守着心底隐秘的、不可告人的龃龉,许久才回过神。

亭台水榭。

风吹动白色纱幔,露出躺在软椅上少女缓缓睁开眼。

醉意彻底消散,她坐起身,伸手抚摸唇瓣,眼神惊疑不定的看着燕景琛离开的方向。

唇角残留着被人触碰的温热余韵。

她心里有些微妙,有疑惑,有惊讶,更多的是不解。

身上的鹤氅随着动作垂在了地上,但她已经无暇去捡了。

芸司遥从燕景琛碰她脸的时候就酒醒了。

她对触摸很敏感,轻易也不会碰别人。

燕景琛摸她的动作极暧昧,让她想替他辩解都无法做到。

正常人谁会摸别人嘴,还把手指头伸进去?

“芸大人。”宫女撩开纱幔,见芸司遥已经醒了,道:“淮南王殿下叫我们送您去房里休息,这里风大,您容易着凉。”

“不用,”芸司遥说:“都下去。”

宫女看了看她,连忙低下头,“是。”

她们不敢走远,隔着白色纱幔等在外头。

芸司遥看着那鹤氅,觉得燕景琛真是色胆包天,荒淫无耻,连这种龌龊心思都敢起。

可她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哪一点让燕景琛对她产生这样的心思?

难不成他真是个受虐狂?

芸司遥下了软椅,脚踩在那鹤氅上。

记忆中那个冷酷无情,恣睢残暴,砍她脑袋,辱她尸体挂于城墙的——新皇,居然对她有这种……这种肮脏龌龊的心思了?

真是荒诞又可笑。

芸司遥招招手,贴身服侍她的宫女青黛上前,“大人。”

“过来,低头。”

青黛弯下腰,芸司遥在她耳边轻声吩咐,“你去找……”青黛脸色讶异,点点头,“好的,好的……奴婢这就去办。”


“啊啊啊!!!”

林烨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苏德全拍拍袖子,转身出了大牢。

外头还等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身白袍,乌苏人装扮。

苏德全弯腰行了一礼,笑着道:

“国师大人,您交代的事都办妥了。”

陈濉尹从袖中掏出沉甸甸的钱袋,抛给他。

“这些是殿下赏的,办好了差事,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德全心花怒放,“诶是是是……能为殿下尽忠,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林烨被拔光了指甲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芸司遥耳朵里。

“大人试试这个。”

燕景琛单手支着下巴,将一盒紫矿染绵胭脂拿出来。

青黛正在给芸司遥上妆,还差最后一步。

芸司遥扫了他一眼,对青黛道:“你先下去。”

“是。”

青黛行礼退下。

燕景琛拿着胭脂盒立马凑了过来。

芸司遥问他,“林烨那事儿,是你干的?”

燕景琛无辜道:“我这不是帮大人出气么。”

他拧开胭脂盖子,用手沾了一点粉末,“这东西可比金子还贵,衬大人。”

芸司遥横了他一眼,“哪来的?”

“进贡来的,可金贵着呢,”燕景琛将手在她唇上一抹,低声道:“您就该用最好的,红艳艳的,真好看。”

芸司遥闻到胭脂的香气。

粉末细腻,显色度也很高,明显品质上乘,她点评道:“还行。”

燕景琛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把刚涂上去的胭脂全都吃进肚子里。

芸司遥双手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袖摆,挣扎着想躲,“……又犯什么病!”

嘴唇被咬出血,混着胭脂的味道。

芸司遥被迫咽下,一声“燕景琛”叫得像是猫儿,嗓音发着抖,又羞又恼怒。浑身紧绷的别开脸,唇舌呼吸都有着对方强势的气息,“一股怪味儿。”

那点胭脂被猩红舌尖扫过,舔得干干净净。

燕景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被芸大人咬破的唇,神经因为兴奋而剧烈震颤,“我倒觉得挺甜的。”

他大手钳制住盈盈一握的腰,看着芸司遥即使不上胭脂也殷红泛着水泽的唇,阴暗的想,就这么用力咬下去才好,嚼碎了咽进肚子里,除了他,谁也不能觊觎。

芸司遥嘴再怎么硬,唇舌也还是软的,甜的。

“那你干脆把那一盒胭脂都吃了,”芸司遥被抵在梳妆台上亲,没轻没重的抓着燕景琛的脖子,划出几道血痕。

燕景琛闷笑,“我只吃大人上了唇的胭脂。”

他这几天很忙,却还是抽空往芸司遥这跑,就连青黛都习惯了。

作为芸司遥的贴身宫女,她最先察觉出不对,懂事的缄默不语,充当哑巴。

日头高涨,两人便在房里唇.齿.交.缠,一个吻下来,芸司遥垂下来肌骨丰盈的腿细细的发着颤。

“燕景琛,”芸司遥艰难的喘息,“够了……”

“不够,”燕景琛犯病似的碾磨着她的唇,“怎么亲都不够……”

实在难以喘息。

芸司遥感觉自己陷入了温泉水里,热得头脑发昏,窒息缺氧。

完全被掌控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她听着燕景琛跳动得愈演愈烈的胸口,刹那晃神间,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条冰冷的毒蛇。

他善于说谎话,披着色彩鲜艳的外衣,用着甜言蜜语将人哄的晕头转向。

她应该推开他,并且远离他。

燕景琛将她笼在怀里,呈现一种完全的保护姿态,在她耳畔呢喃。

“我喜欢大人……”

这种陌生又难以捉摸的感情让芸司遥排斥又悸动。

“很喜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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