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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姜妩阿妩最新章节列表

杏封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辞轻叹一声:“我特意来宫中寻你。阿妩,那样东西可曾到手了?”姜妩心中冷笑——果然,他来是为了询问那个所谓的“东西”。“什么东西?”她故作迷糊。谢辞眉头微蹙:“阿妩,你怎么连这都忘了?我不是让你去取陛下腰间玉佩,那内藏虎符一半。”虎符!姜妩瞳孔微缩,脸上却强作镇定。虎符乃调兵遣将之物,谢辞身为奸臣,居然打着骗取虎符的心思,其野心可见一斑!“这几日陛下对我防备甚严,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姜妩赶紧想个理由搪塞过去。谢辞眸色一沉,随即又化为柔情:“阿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只要拿到虎符,我立刻带你离开宫廷,回到我们的小院。”姜妩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再多给我些时日吧。”谢辞向前一步,忽然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阿妩,我好想你。”姜妩...

主角:姜妩阿妩   更新:2025-03-25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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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妩阿妩的其他类型小说《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姜妩阿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杏封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辞轻叹一声:“我特意来宫中寻你。阿妩,那样东西可曾到手了?”姜妩心中冷笑——果然,他来是为了询问那个所谓的“东西”。“什么东西?”她故作迷糊。谢辞眉头微蹙:“阿妩,你怎么连这都忘了?我不是让你去取陛下腰间玉佩,那内藏虎符一半。”虎符!姜妩瞳孔微缩,脸上却强作镇定。虎符乃调兵遣将之物,谢辞身为奸臣,居然打着骗取虎符的心思,其野心可见一斑!“这几日陛下对我防备甚严,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姜妩赶紧想个理由搪塞过去。谢辞眸色一沉,随即又化为柔情:“阿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只要拿到虎符,我立刻带你离开宫廷,回到我们的小院。”姜妩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再多给我些时日吧。”谢辞向前一步,忽然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阿妩,我好想你。”姜妩...

《禀告暴君,贵妃说她是你祖宗!姜妩阿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谢辞轻叹一声:“我特意来宫中寻你。阿妩,那样东西可曾到手了?”
姜妩心中冷笑——果然,他来是为了询问那个所谓的“东西”。
“什么东西?”她故作迷糊。
谢辞眉头微蹙:“阿妩,你怎么连这都忘了?我不是让你去取陛下腰间玉佩,那内藏虎符一半。”
虎符!
姜妩瞳孔微缩,脸上却强作镇定。虎符乃调兵遣将之物,谢辞身为奸臣,居然打着骗取虎符的心思,其野心可见一斑!
“这几日陛下对我防备甚严,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姜妩赶紧想个理由搪塞过去。
谢辞眸色一沉,随即又化为柔情:“阿妩,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只要拿到虎符,我立刻带你离开宫廷,回到我们的小院。”
姜妩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再多给我些时日吧。”
谢辞向前一步,忽然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阿妩,我好想你。”
姜妩正欲出手推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宫人朝这边走来!
谢辞面色骤变,迅速后退两步:“改日再谈。”他朝姜妩深深看了一眼,转身消失在假山后。
片刻后,一名尖嘴猴腮的太监手持拂尘经过,目光在石桥四周搜寻游移。
姜妩不动声色,假装欣赏池中锦鲤,等那太监一走远,她冷笑一声。暴君身边果然眼线众多,刚才那太监八成是摄政王安插的耳目。
回想谢辞神秘现身,姜妩心中更是警惕,这个男人接触她必有所图,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转过回廊,丽妃恰好迎面而来。
“贵妃娘娘!”丽妃福身行礼,看上去刚从宫中出来。
姜妩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丽妃,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两人步入丽妃宫中,宫女们奉上香茗,姜妩摆手示意下人退下,殿中只剩她与丽妃二人。
“妩姐姐,您这是......”丽妃有些紧张。
姜妩直言不讳:“我要你准备好接过协理六宫的权力。”
“什么?”丽妃惊得站起身来,“娘娘这是何意?容妃才刚接手协理六宫,太皇太后不会允许......”
“太皇太后会允许的。”姜妩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本宫自有计策。”
丽妃神情戒备,缓缓坐下:“姐姐是在试探我吗?”
姜妩看着她惶恐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傻丫头,我是真心实意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但是......”
“容妃对后宫妃嫔克扣月例,你就不生气?”姜妩打断她,“六宫之权不能落在那种人手里,只能交给我信任的人。”
丽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半晌,她抬头定定地看着姜妩:“妩姐姐所为,难道是为大局考虑?”
“你知道?”姜妩眉毛轻挑。
丽妃神色认真:“宫中人都道姐姐怪异,但我看得出,姐姐眼中有谋略,行事为大局。”
姜妩嘴角微勾,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做好准备了吗?”
丽妃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妾身虽才浅,但愿追随姐姐。”
“好!”姜妩满意点头,随即详细告知她计划。
聪明如丽妃,很快便明白了计划的精妙之处,只是仍有些担忧:“若有差池,恐怕......”
“放心,自有我担着。”姜妩语气坚定,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只需等着接掌六宫大权便是。”
丽妃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妾身遵命。”
次日午时,姜妩沐浴更衣,步履轻缓地来到坤宁宫,正值太皇太后午休之时。
“参见太皇太后。”姜妩恭敬叩首,“臣妾冒昧求见,是想向太皇太后认错。”
太皇太后方才被侍女搀扶着躺下,闻言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容妃适时走出,冷笑道:“娘娘正要午休,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姜妩低头,语气谦卑:“容姐姐,我是特地来向太皇太后认错的,请容妃姐姐行个方便。”
太皇太后闻言微微睁眼,挥退身边侍女:“让她进来。”
姜妩缓步上前,郑重叩首:“臣妾知错了,之前对陛下不敬,实在是一时糊涂。如今臣妾已经深刻反省,愿意改过自新。”
容妃冷笑一声:“知错就好,但光说可不行。”她转向太皇太后,“娘娘,依臣妾看,该让她跪着反省!”
太皇太后眼睛都没睁开,随意摆了摆手:“你看着办吧。”
容妃得意地挑了挑眉:“姜妩,既然知错,那就跪着说话!”
姜妩不动声色,双膝缓缓跪下,眼中却没有半分屈服之意:“臣妾愿意接受惩罚。”
容妃见状更加得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姜妩垂首,默不作声,心中冷笑。
容妃围着她转了一圈,忽然道:“姜妩,看你这副模样,真是可怜。你若真心认错,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真的吗?”姜妩故作惊喜,“容妃姐姐宽宏大量,臣妾感激不尽!”
太皇太后此时已经有些倦了,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你们小声些,别吵到哀家休息。”
容妃应声,随即对姜妩低声道:“你若真想我们联手,到内室来详谈。”
姜妩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笑意,恭敬地点了点头。
容妃支开了其余的侍女,将姜妩带到内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姜妩,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安排一下,稍后便来。”
姜妩乖巧地应下,目送容妃离开内室,然后迅速环顾四周。
内室装饰奢华,香炉摆放在软榻旁的案几上,正散发着袅袅青烟。
姜妩认出那就是暴君所说的先帝赐下的御香炉——也是太皇太后最为珍视的宝物。
她屏息凝神,躲到了屏风之后。计划已然开始,接下来只需等容妃上钩。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容妃还未回来。姜妩耐心等待,手心却已冒出细汗。若再不来,恐怕太皇太后就要醒了。
终于,脚步声由远及近。容妃推门而入,环顾四周不见姜妩,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人呢?”
姜妩一个箭步从屏风后窜出,迅速捂住容妃的嘴,将她抵在墙上,手中一支银簪抵在她颈侧:“敢出声,本宫就杀了你!”

“陛、陛下——”容妃面色惨白,慌忙下跪。
“大胆!”姬致声音冰冷,“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椒房殿?又是谁允许你伤害贵妃的?”
容妃战战兢兢,不敢抬头:“臣妾、臣妾只是奉太皇太后之命协理六宫......”
“协理六宫就可以为所欲为?”姬致眼中杀意毕露,“来人,将容妃禁足宫中半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陛下!”容妃惊恐万分,“臣妾知错了!太皇太后她......”
“滚!”暴君一声冷喝,容妃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叩首后被侍卫拖了出去。
暴君走到姜妩身前,亲自将她扶起:“你没事吧?”
姜妩咬着牙摇头:“无妨,不过是膝盖受了点伤。”
“传太医!”姬致厉声命令,侍从们匆忙去请太医。
暴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宫女,冷声下令:“将她送去好生医治。”
待殿中人散去,只剩姬致与姜妩二人。
姬致低声道:“朕已经派人去看管容妃了,你那边计划要快些实施。”
姜妩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姜妩的膝盖已被太医包扎好,虽然行动不便,但已无大碍。
“知礼。”她轻轻唤道。
知礼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汤,恭敬地放在榻前:“娘娘,请喝些补汤。”
姜妩接过汤碗,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问道:“知礼,你到底是何许人?”
知礼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垂下眼帘,淡然一笑:“娘娘,奴才只是一个小太监。”
姜妩冷哼一声:“小太监?那日-你挡在我身前时,连禁军都拦不住你。”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你的身手,可不像一般的奴才。”
知礼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娘娘果然聪明。”
他将茶盏放在桌上,轻声解释:“奴才自幼习武,但凡事讲究一个‘精’字。习武之人,若没有过人天赋,抑或是没有名师指点,一辈子也不过停留在粗浅境界。”
“那你是哪一种?”姜妩抬眸问道。
“奴才不才,两者皆有一些。”知礼语气谦逊,表情真诚,“奴才本是将军府的小厮,将军夫人见奴才聪慧,便让奴才跟着府上武师学艺。奴才没想到,日后竟能用这身功夫保护娘娘。”
姜妩凝视他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便继续伺候我吧。”
话是这么说,但姜妩心中仍有防备。这知礼从何而来,为何会有如此身手,还需慢慢观察。
次日,姜妩刚用过早膳,就发现餐盘上的食物少得可怜——一小碗清粥,几片咸菜,连块肉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姜妩皱眉问道。
疏影愁眉苦脸地回答:“回娘娘,容妃昨日趁机打了招呼,说椒房殿的月例要减半。如今我们只能将就着吃了。”
姜妩冷笑一声:“容妃真是好手段!”
久不居于深宫之内,她都快忘记那些妃嫔之间使的下作手段了!
“不仅如此,”疏影继续道,“衣料、脂粉、香料也都被克扣了,说是要先紧着太皇太后和容妃那边用。”
姜妩听得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好,好得很!既然她要断我粮草,我便去找陛下要!”
说完,她起身向养心殿走去。路上姜妩越想越气,脚步声都重了几分。此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到了养心殿,姜妩也不等通报,径直推门而入。
果然,暴君正在用膳,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香气四溢。
“贵妃?”姬致抬头,看见姜妩闯入,愣了一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姜妩也不客气,径直坐到他对面,拿起筷子就向盘中的一只烧鸡伸去:“我来蹭饭。”
“你——”姬致伸手欲阻,却被姜妩的手疾眼快抢了先,一块鸡肉已经进了她嘴里。
姜妩满足地眯起眼睛:“嗯,味道不错!”
“你这是干什么?”暴君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后宫有膳房,你怎么跑到朕这里来了?”
姜妩冷哼一声:“容妃克扣了椒房殿的月例,臣妾的膳食只有清粥咸菜,连块肉都没有。陛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臣妾饿死不成?”
暴君嘴角微勾:“你就这么确定朕会给你吃的?”
“陛下不给,我可就要告御状了——说皇帝不仁不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妃子饿肚子!”姜妩挑眉说道,顺手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
“你!”姬致瞪了她一眼,一时语塞,“朕不是昨日才救了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
姜妩翻了个白眼:“那陛下是想看臣妾磕头谢恩,然后饿着肚子回去?”
姬致假装生气,却又忍不住被她的无赖逗笑:“行行行,你吃吧!反正朕也吃不完!”
姜妩立刻眉开眼笑,三下五除二就将盘中的肉食一扫而空,把暴君看得目瞪口呆。
“贵妃,你这吃相......”
“怎么?陛下嫌弃臣妾不成?陛下难道不知‘饥不择食’的道理?”
暴君忍俊不禁:“你这人啊......”
“陛下,”姜妩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容妃此举摆明了是针对臣妾,臣妾已经想好了对策,还望陛下配合。”
“陛下只需装作对臣妾不满即可。”姜妩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臣妾会故意在宫中骂容妃,看看谁会去告密,就能找出椒房殿中的眼线了。”
“朕可以配合你,不过朕有个条件。”暴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姜妩警惕地看着他:“什么条件?”
“以后你想吃肉,就得亲自来朕这里,朕要亲眼看着你吃!”
姜妩:......
这算哪门子的条件?
不过想想满桌美食,姜妩还是点了头:“成交!”
离开养心殿后,姜妩按计划前往丽妃宫中,准备借口拜访,实则散布对容妃的不满。
经过御花园的石桥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阿妩。”
谢辞一袭青衣,面容俊朗,眸中含着温柔深情。
姜妩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谢大人怎么在这里?”
不是,谢辞之前不还在牢里吗?

“押下去,好生审问。”暴君挥手命令道,打断了春喜的哭喊。
知礼立在殿外,仿佛未察觉殿内暗流涌动,恭敬道:“娘娘,可要准备晚膳?”
“不必了。”姬致慢条斯理地说道,袖中手指轻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姜妩,“贵妃身子刚好,朕陪她用膳,顺便,朕今晚就宿在椒房殿了。”
知礼应声退下,姜妩与暴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了然。
“臣妾万分荣幸。”姜妩嘴角微勾,声音柔媚,故意说给殿外的人听。
待侍从悉数退下,椒房殿中只剩两人,姜妩这才低声道:“陛下这出戏演得不错,那眼线背后究竟是谁?”
“别急,明日便见分晓。”姬致漫不经心地玩着棋子,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次日清晨,太阳刚爬上树梢,朝堂之上便已炸开了锅。
“陛下,据臣所查,贵妃姜氏乃是妖女!”一位尚书跪地奏道,“她勾引陛下,引-诱圣心,还私自干政,协理六宫之事应交由更为贤良淑德之人!”
姬致端坐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殿下群臣附和,纷纷指责姜妩妖妃乱政,请求暴君严惩。
“诸位爱卿为国为民之心,朕深感欣慰。”姬致轻抚龙案,眸光微闪,“协理六宫之权,确实不宜由姜氏继续掌管。”
满朝文武顿时眼睛一亮,正欲附和,却听暴君又道:“朕已决定,由丽妃协理六宫,即日生效!”
朝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暴君会如此果断。摄政王姬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朝堂之上的姬致。
“陛下英明!”众臣齐声应和,却有人暗自交换眼神,显然心下不满。
朝议散后,姜妩早已在椒房殿等候消息。丽妃坐在她对面,满脸忐忑。
“成了。”姜妩嘴角微扬,看着匆匆赶来的知礼,“如我们所料,陛下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丽妃。”
丽妃松了口气,却仍有担忧:“妩姐姐,容妃家族势力雄厚,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姜妩拍了拍她的手:“所以你得找个帮手。”
“帮手?”丽妃微怔。
“对,”姜妩将问题抛给丽妃,“依你所见,后宫之中,何人你信得过?”
“端妃如何?”丽妃眸光微闪,“她心思缜密,待人和善,最重要的是,她对容妃早有不满。”
姜妩满意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记住,协理六宫表面由你负责,实则咱们三人共掌大权,逐步扩大势力。”
丽妃告退后,姜妩换上一袭红裙,径直向冷宫走去。
“姜妩,你来做什么?”容妃被禁足冷宫,满脸憔悴,只身一人坐在榻上。
姜妩漫步入内,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宫室:“来看看昔日的六宫之主,如今过得可好?”
容妃脸色铁青:“你这个狐狸精!不过是靠勾引陛下才得势!”
“是吗?”姜妩不以为意地笑笑,“那也比你强,至少我的计谋成功了。而你呢?被太皇太后厌弃,被陛下厌恶,如今沦落至此,谁还记得你曾是六宫之主?”
“你!”容妃怒火中烧,一把抓起茶盏就要掷去。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姜贵妃此言差矣。”
刘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口,冷冷地注视着姜妩。
姜妩转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是刘嬷嬷吗?怎么,还不肯放弃容妃这艘废船?”
“呵,你不过是仗着陛下宠幸罢了。”刘嬷嬷阴阳怪气地道,“待陛下腻了你,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不愧是跟容妃的人,也不知是哪来的习惯,做事嚣张跋扈,真该被杀杀威风啊。
姜妩眸光骤冷:“大胆!竟敢诋毁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哪句话诋毁陛下了!”刘嬷嬷辩解道。
姜妩勾唇冷笑:“你说‘陛下腻了’,难道不是在说陛下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刘嬷嬷面色一变:“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人!”姜妩冷喝一声,“刘嬷嬷公然诋毁陛下,按大秦律当斩!”
侍卫涌入,不由分说就将刘嬷嬷拖了出去。
容妃惊慌失措,连声喊道:“姜妩!你不能这样!她是我的人!”
姜妩转身,嫣然一笑:“容姐姐,这下扯平了。”
转身离去时,姜妩脚步轻快,心头畅快无比——容妃断了臂膀,再难成气候。
入夜,椒房殿灯火通明。姬致携一盘棋,不请自来。
“陛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姜妩挑眉问道。
姬致漫不经心地摆着棋子:“当然是陪贵妃下棋。”
他冷笑一声,压低声音:“外面眼线众多,不如咱们彻夜对弈,做做样子。”
姜妩了然,两人转驾乾清宫。
灯烛渐渐燃尽,夜已深沉。姜妩一子落下,正要言语催促对手下棋,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微闭双眼,呼吸均匀——暴君竟然睡着了。
姜妩无奈摇头,起身打算去拿件薄被给他盖上。走到暴君寝榻边,她忽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烛台似乎与墙壁有些许缝隙。
出于好奇,她轻轻推了推,没想到墙壁竟然无声滑开,露出一条幽暗的通道。
姜妩心头一跳,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一盏灯笼,小心翼翼地步入通道。
通道尽头是一间隐秘的小室,四壁挂满了地图,桌上摊开的是一幅幅边关布防图,却没有任何署名或印章。
“这是......”姜妩眉头紧皱,仔细查看那些图纸,惊讶地发现这些布防图与她记忆中的大秦边关的部署截然不同!
“胆子不小啊,贵妃娘娘。”
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姜妩心头一颤,缓缓转身,只见姬致手持长剑,剑尖直指她咽喉,凤眸中杀意毕露。
“说,你潜入朕的密室,所为何事?”暴君声音冰冷,丝毫不见平日的懒散。
姜妩强自镇定,缓缓放下图纸:“陛下,臣妾只是拿薄被给您盖,无意间发现这密室,出于好奇才进来看看。”
暴君凤眸微眯,剑尖前移半寸,几乎抵到她的脖颈:“好奇?”

容妃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姜妩,身体不住地颤抖。
“容妃娘娘,现在知道本宫为何能当上贵妃了吧?”姜妩冷笑道,“本宫不仅武功高强,更有谋略在心。协理六宫之权,还是交给本宫更合适。”
容妃拼命摇头,眼中泪水滚落。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姜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要么把协理六宫的差事还给我,要么,本宫就杀了你!”
容妃眼中满是惊恐,双腿不住地发抖,看样子已经被吓破了胆。
姜妩松开一些力道:“想好了吗?”
容妃猛地挣脱姜妩的手,跌跌撞撞地后退,不小心碰到了案几,那精美的御香炉随即坠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果然这个角度正好,也不枉她刚刚模拟半天。
一切都如预演发展,现在,好戏开场。
“姜妩!你竟敢谋害本宫!”容妃惊慌中大声叫道,“你这个贱人!”
太皇太后被这声响惊醒,循声而来:“怎么回事?”
她看到地上摔碎的御香炉,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
“御香炉!”太皇太后声音陡然拔高,“这是先帝留给哀家的宝物!是谁!”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尖颤抖着指向站在案几旁的容妃:“你这贱妮!竟敢毁了哀家的御香炉!”
容妃跪倒在地,惊恐万分:“太皇太后明鉴,是姜妩!是她闯入内室要杀臣妾,臣妾躲闪不及才不慎碰倒了香炉!”
太皇太后闻言,目光如刀刮向殿外跪着的姜妩,眼中寒光毕露。
却见姜妩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太皇太后明鉴!臣妾一直在外跪着,不敢擅入内室啊。”
姜妩在恐吓容妃过后就立马退出内室,她才不想看容妃发疯。
“胡说!”容妃尖声反驳,“方才分明是你拿簪子威胁本宫,说要杀了本宫!”
姜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颤声道:“容妃姐姐,我们虽有摩擦,但臣妾怎敢加害姐姐?姐姐为何要血口喷人?”
太皇太后心疼地看着碎裂的香炉,怒火中烧:“容妃,你毁了哀家的宝物,还敢冤枉贵妃?”
“太皇太后,臣妾冤枉啊!”容妃一头磕在地上,额头顿时见血,“明明是姜妩她......”
出现了,熟悉的戏码,不是比惨吗,来吧!
话音未落,姜妩忽然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口中微微吐出一丝鲜血,眼睛紧闭,似是昏厥过去。
“贵妃娘娘!”侍女们惊呼着围上来。
容妃这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面如死灰:“太皇太后,不是这样的,奴婢......”
“住口!”太皇太后厉声打断,“若非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哀家今日定让你好看!来人,褫夺容妃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一月!”
容妃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姜妩明明在内室,何时悄然离开的?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姜妩抬出坤宁宫,刚到宫门外,便见暴君姬致一身黑金龙袍,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姬致见姜妩被抬出来,凤眸骤缩,语气冰冷。
“回陛下,贵妃娘娘在坤宁宫忽然晕倒了。”侍女战战兢兢地回道。
姬致冷哼一声,大步走入坤宁宫,不多时,殿内传来他雷霆震怒的声音:“容妃伤害朕的贵妃,还毁了太皇太后的御香炉,其罪当诛!”
太皇太后被他一吓,脸色更加苍白:“容妃之事哀家自会处置......”
“不必了。”姬致冷声打断,“朕已决定,褫夺容妃协理六宫之权,另行择人!”
他不等太皇太后回应,大步离开,追上抬着姜妩的侍女们,亲自接过姜妩:“朕带她回去。”
姜妩被送回椒房殿,待下人都退下,她这才睁开眼睛。
“如何?”暴君走到她榻前,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不愧是陛下,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姜妩坐起身来,丝毫不见半点病态,“太皇太后和容妃一个赛一个蠢,计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逞了。”
“只可惜容妃的协理六宫之权虽被褫夺,但太皇太后未必会轻易交给你。”暴君淡淡道。
姜妩扬眉一笑:“无妨,臣妾自有打算。”
她转而问道:“陛下可曾找到宫中眼线?”
姬致冷笑一声:“一个宫女,朕早就起了疑心,马上她就来了。”
“贵妃娘娘!”正说着,殿外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您可用些热茶?”
姜妩眸光一闪,看了暴君一眼,面上却不动声色:“进来吧。”
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款款走入,手中托着茶盘,嫣然一笑:“娘娘,这是刚采摘的上好碧螺春,请用。”
姜妩暗暗打量她,这宫女生得秀气,眼神灵动,难怪这么久才被抓住。
“宫女何名?”姜妩忽然问道。
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回娘娘,奴婢名唤春喜。”
姜妩接过茶盏,忽然将茶水泼在春喜脸上,冷声喝道:“贱婢!你竟敢勾引陛下!”
春喜愣在原地:“娘娘,奴婢不敢啊!”
“还敢狡辩?”姜妩厉声道,“本宫亲眼看见你对陛下抛媚眼!”
春喜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娘娘明鉴啊!”
姬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心下却暗暗称奇——姜妩这是要借题发挥,铲除这个眼线。
“来人!”姜妩高声喝道,“将这贱婢拖下去,送去浣衣局!”
春喜面如死灰,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啊!”
姜妩冷笑一声:“冤枉?那你为何每次都在陛下来了椒房殿时来送茶?其余时间为何不见你?你又为何穿着如此艳丽?”
春喜被一连串的质问砸得头晕目眩,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奴婢、奴婢不过是按时送茶,哪有在陛下身边徘徊......”
“本宫何时说过你在陛下附近徘徊了?”姜妩猛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你自己承认了?”
春喜浑身发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惊恐地望着姜妩:“娘娘......”
“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姜妩厉声命令。
春喜被拖走时,哭喊着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姜妩冷眼旁观,直到春喜被拖出殿外,这才转向暴君:“陛下,这眼线背后必有指使之人,臣妾建议顺藤摸瓜。”
姬致凤眸微眯,正要说话,忽听春喜在殿外大声喊道:“奴婢有话要说!奴婢是被逼的!”
姜妩与暴君对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人,拿下她!”姬致怒喝一声。
姜妩挑眉,面对冲上来的侍卫岿然不动。
殿中侍卫们踌躇不前,贵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主。
知礼挡在姜妩身前:“陛下息怒,娘娘只是——”
“滚开!”暴君眼中几乎喷火,下一刻,殿外传来莺声细语,脚步声轻快——容妃听闻消息赶来了。
姬致眸光闪动,忽地扯住姜妩手腕。他力道奇大,几乎捏碎她的腕骨。姜妩咬唇不出声,只瞪他一眼。
那暴君嘴角微翘,语气阴冷,附耳低语:“贵妃,随朕来。”
姜妩明白他不想让容妃等人抓到把柄,便没反抗,只向知礼使了个眼色。知礼会意,躬身退后,挡住了正要进殿的容妃。
“陛下与贵妃娘娘说话呢,容妃娘娘请回吧。”
容妃远远望见暴君拽着姜妩走向后殿,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养心殿后阁,姬致松开姜妩的手腕,冷冷看着她:“姜妩,你今日竟敢踹朕?”
姜妩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嗤笑道:“陛下本事这般大,不过是被妾身踹了一脚,至于这么小肚鸡肠?”
“你——”姬致眼中怒意翻涌。
姜妩不等他发作,径直走到案边的棋盘前:“陛下,臣妾有意与您合作。”
“合作?”姬致声音里满是冷嘲热讽,“朕凭什么相信你?”
“利益。”姜妩抬眸,“陛下处境艰难,需要帮手。臣妾也不想被宫里这群人摆布,咱们可以合作。”
“就凭你?”姬致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姜妩身上,“朕听闻你武功高强,可区区一女子,能帮朕什么?朕又如何相信你不是卧底?”
“陛下以为臣妾与何人是一伙?”姜妩轻笑,“若真如此,陛下觉得那人会容忍臣妾公然抽您鞭子吗?”
姬致沉默。
“陛下心里明白,您是被架空的傀儡皇帝。”姜妩声音平静,如刀剜进姬致心里,“但臣妾可以帮您。”
“凭什么?”姬致讥讽,“就凭你脑子转得快,嘴皮子利落?”
姜妩指着眼前棋盘:“不如我们对弈一局,陛下若胜,任凭处置。若陛下输了......”
“朕若输了如何?”
“那陛下就得承认臣妾有助陛下的能力。”
姬致目光微闪,嘴角挂起轻蔑的笑:“可。”
他自小被林阁老培养,棋技极佳,只不过他不显山露水罢了,想来一个武将之女,不会有多高明。
宫女磨墨点灯,暴君已然坐不住了。
他和姜妩对弈的第七局,又输了。
姬致盯着那片狼藉的棋盘,姜妩指尖拨弄着白子,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窗外已然暮色四合,灯烛渐次点起。
姬致内心烦躁至极,对面的女人精通棋艺,时而温婉落子如珠玑,时而激进如出闸猛虎,几乎把他每一步都算计在内。
更让他心惊的是,她看穿了他每一步伪装的懦弱。
姬致额角青筋暴起,忽然把棋盘掀翻在地,黑白棋子如雨落下,在地板上弹跳出清脆声响。
“朕让你的!”暴君恼羞成怒。
姜妩望着那些滚落的棋子,轻叹:“陛下,您这是在欺骗自己。”
姬致死死盯着她,那双凤眸里暗流涌动。
“陛下,您其实聪慧过人,只是被困在这紫禁城中太久,像笼中困兽,渐渐迷失了自己。”姜妩声音忽然柔和,语气却丝毫不退让,“摄政王以为您是个乖巧的傀儡,容您暴虐成性、骄奢放逸,因为这样您永远威胁不到他的权势。可臣妾知道,您并非真的无能。”
姬致喉结滚动,眸光闪烁。
姜妩忽然倾身向前:“暴君之名,不过是个护身符罢了。陛下若真要做个明君,摄政王第一个不答应。”
养心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响,打断了两人对峙。
丽妃站在殿外,眼眶通红:“陛下,妾身求见!”
姜妩听出她声音中的焦急,心下了然——这丽妃怕是以为自己被迫侍寝,要被强取豪夺,特来解救。
好个姐妹情深,姜妩心头一暖。
殿外又传来一阵躁动,这次是摄政王驾到了。
姬致面色一沉,低声咒骂:“阴魂不散,真是烦人!”
男人起身整理衣冠,瞪了姜妩一眼:“你留在这里,别乱动!”
姜妩无所谓般耸耸肩,弯腰开始捡拾散落的棋子。
姬致步出殿门,摄政王姬玄已候在外,一身暗红色锦袍,风姿绰约。
“陛下。”摄政王微微颔首,“边关急报,齐国集结兵马,恐有战事。请陛下移驾议事。”
姬致眉头一皱:“姬玄,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来找朕议事?”
摄政王眸光微闪:“边关事态紧急,臣不敢稍有耽搁。”
“哎,你呀,就是太尽职尽责,搞得朕心里过意不去。”暴君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把摄政王的一缕不自然尽收眼底。
姜妩躲在门后,从缝隙中窥见摄政王那双暗褐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她在想,这人能演多久呢。狼子野心,近乎昭之天下。
丽妃此时凑上前来:“陛下,臣妾这就出寝宫,打扰了。”
“无妨。”姬致随口应道,投给她一个诡异的眼神,随后跟随摄政王离去。
丽妃等人群远去,刚要转身离开,却见摄政王身形一顿,折返回来。她连忙躲到一旁假山后。
摄政王推开半掩着的殿门,看见姜妩正背对着门口,双手拢在袖中。
“小妩。”他轻唤一声。
姜妩缓缓回头,眼中冷漠尽除,饱含疑惑:“王爷怎么回来了?”
摄政王迈步入内,轻叹:“小妩,你可知道外面流言四起,说你对暴君...... 我是说,对陛下不敬,太皇太后已震怒?”
姜妩垂眸:“臣妾知道。”
“你不怕?”
“有王爷在,臣妾有何惧?” 姜妩语带双关。
摄政王眸中闪过欣喜,然而随即又锁眉:“你知道我会保护你,为何非要惹怒陛下?”
“臣妾惹怒陛下,王爷怎得知如此之快?莫非宫里有人向王爷通风报信?”
摄政王目光一凝:“什么意思?”
姜妩浅笑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陛下身边竟藏着这样多的耳目,怪不得他越发猜忌。”
“小妩,你今日怎么尽说些怪话,让我很难懂。”摄政王上前一步,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咱们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你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姜妩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只是些无聊的想法罢了。”
摄政王似有不满,却又克制着自己:“若陛下为难你,你只须传信于我。”
丽妃躲在殿外听得真切,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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