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爹也就是皇帝陛下,击掌为誓闹掰了。”
闺蜜顿时热泪盈眶,我一个山匪头子都知道的八卦,可想而知京城闹得有多轰轰烈烈。
谢昭在马上逐渐面色铁青,就要派人捉拿我和闺蜜。
马车上慵懒坐着的方应眠却收起折扇,笑看谢昭。
“谢侯爷且慢——您就这样把人带走了,她们欠本公子的账可如何是好?”
方家富可敌国,长宁侯也不敢硬碰硬。谢昭和方应眠两相对峙电光火石之间,我和闺蜜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争执半晌,谢昭的下属跑来禀告,说是云齐山上绑着人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我回想起跟闺蜜一起被我掳去的小白花,悄悄掐了一把闺蜜。
闺蜜心领神会也意识到了,朝着谢昭就喊。
“你心上人跟我一起被掳上山了!我们逃跑没带她!”
谢昭眉间厌恶与愤怒杂糅,没说话我都知道他想骂闺蜜毒妇。
闺蜜悄悄在我耳边吐槽,“那个白莲花我也不知道啊,我刚一睁眼她就把山匪招来了,生怕没人抓我们。”
谢昭驱马回头,带着人马急着去救他的心上人,一个眼神都没给闺蜜。
我默默为她点蜡,谢昭都不带管她死活的,他就那么走了,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搞清楚我的身份,也不怕她一个金枝玉叶折在剑南道没法交差。
感慨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方应眠皮笑肉不笑地把我们俩抓回了东雷城。
可怜我的好闺蜜,自从穿来第一天,就没过过安生日子,现在更是陪我在方家产业卖身,刷碗打杂地卖身。
方应眠拨着算盘,薄唇无情地吐声,“一个时辰按十文钱算,一天八个时辰,一千两的话……算上利息二位可能需要在方某这打工三十四年零两个月。”
“你迟早要被工人阶级挂在路灯上!”我倒吸一口凉气,可怜我云齐山老弱妇孺看病都没钱,这个死铁公鸡,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剥削!
“虽然说我当初卷钱跑路不厚道,但我给你写的企划案这几年也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