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座小说 > 武侠仙侠 > 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苏茵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所有人心知肚明,她这个嫡出身份是为了笼住宋璟文!放在面上自欺欺人也就罢了,等到将来官眷夫人们交际,你看有没有人把她当回事!”苏启元沉默了半晌,皱眉道:“母亲的意思是把五丫头记在柳氏名下?”“如果二丫头翻身无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五丫头的生母决不能留,大房的嫡长女决不许有任何污点!”苏启元很迷恋花娘,听到母亲要处理掉她,苏启元心中有些不忍。“五丫头终究是庶出,还是没有柳氏亲生的名正言顺。”老太太点头,道:“眼下还有两条路。其一,是让柳氏再生一个,大房子嗣单薄,无论生的是男是女对苏家都有助益。左右柳氏还年轻,明日起就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二房媳妇,专心调养身子。”“其二,就是二丫头。”苏老太太拿起笔,在纸上用力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若是贵...

主角:苏茵苏念念   更新:2025-03-28 11: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茵苏念念的武侠仙侠小说《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苏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心知肚明,她这个嫡出身份是为了笼住宋璟文!放在面上自欺欺人也就罢了,等到将来官眷夫人们交际,你看有没有人把她当回事!”苏启元沉默了半晌,皱眉道:“母亲的意思是把五丫头记在柳氏名下?”“如果二丫头翻身无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五丫头的生母决不能留,大房的嫡长女决不许有任何污点!”苏启元很迷恋花娘,听到母亲要处理掉她,苏启元心中有些不忍。“五丫头终究是庶出,还是没有柳氏亲生的名正言顺。”老太太点头,道:“眼下还有两条路。其一,是让柳氏再生一个,大房子嗣单薄,无论生的是男是女对苏家都有助益。左右柳氏还年轻,明日起就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二房媳妇,专心调养身子。”“其二,就是二丫头。”苏老太太拿起笔,在纸上用力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若是贵...

《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所有人心知肚明,她这个嫡出身份是为了笼住宋璟文!放在面上自欺欺人也就罢了,等到将来官眷夫人们交际,你看有没有人把她当回事!”

苏启元沉默了半晌,皱眉道:“母亲的意思是把五丫头记在柳氏名下?”

“如果二丫头翻身无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五丫头的生母决不能留,大房的嫡长女决不许有任何污点!”

苏启元很迷恋花娘,听到母亲要处理掉她,苏启元心中有些不忍。

“五丫头终究是庶出,还是没有柳氏亲生的名正言顺。”

老太太点头,道:“眼下还有两条路。其一,是让柳氏再生一个,大房子嗣单薄,无论生的是男是女对苏家都有助益。左右柳氏还年轻,明日起就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二房媳妇,专心调养身子。”

“其二,就是二丫头。”苏老太太拿起笔,在纸上用力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若是贵人出手相助,二丫头未必不能翻身!”

“所以,你千万不要跟二丫头撕破脸!”

苏启元心神俱震,经苏老太太提醒才想通其中的关窍,一时懊悔不已。

……

芙蕖苑听涛阁中,只有春巧和姚黄守着苏茵。

“二小姐,你终于醒了!”春巧涕泪交加,将苏茵扶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个弹墨引枕,关切地问道:“吓死奴婢了,小姐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苏茵摇摇脑袋,春巧见她的目光落在香几上插着新鲜荷花的青瓷花瓶上,便说:“病中不易闻香薰,奴婢便去折了几枝荷花来插瓶,自然的花香最好闻了。”

苏茵奇道:“咱们院子里虽有温泉,荷花也不过刚长出花苞,你们是怎么让花开得这么好的?”

“这可多亏了姚黄的一双巧手。她把鲜切的荷花枝子隔着熏笼烤热,把根埋在装了荷塘中泥浆的花瓶里,在花瓶一圈插上细竹枝,把一块透气的麻布罩在上头,把整个花瓶放在熏笼边上,只过了一个晚上花就全开了。”

姚黄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春巧姐姐的主意。姐姐说明日是小姐生辰,可小姐又要进宫,这些荷花就当是送给小姐的生辰贺礼,给小姐添添喜气。这些荷花都是春巧姐姐亲自去折的。”

若在平时,折花枝这种小事都是由粗使婆子们做的,春巧是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断没有让她亲自动手的道理。可如今自己落魄,春巧不想再给她招惹口舌是非,于是便带着伤亲自动手了。

看见春巧手腕上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苏茵心中五味杂陈。偌大的苏府没有一个亲人记得自己的十五岁生辰,一个丫鬟却记得清清楚楚,即使她是带着目的来到自己身边的,可苏茵却很愿意记得这些难得的温暖。

“多谢你俩。”

两人不敢承受苏茵这个“谢”字,连忙作揖回礼。姚黄笑道:“二小姐饿不饿?奴婢去厨房要一碗长寿面来给小姐庆生。”

苏茵点头,不料姚黄刚走出去没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眼神颇为惊讶道:“二小姐,主君来看您了。”

一句话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苏茵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父亲怎么会来?

连祖母都放弃自己了,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只见她顺从地跪在柳氏面前,将自己的刘海全别在耳后,有意无意地将肿起的那半边脸对着柳氏。

她娘是柳氏跟前的红人,柳氏素日对她颇有关照。

苏夫人看见她的脸,大惊,问道:“是谁?居然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如意可怜兮兮的,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说出口的模样。

苏煜却不似平时对她那么温和,开口就是质问:“阿念出事的时候你在哪?”

“李小姐跟阿念去捡风筝,不让我们下人跟着。奴婢年纪小不敢顶撞贵人们,就赶紧回花厅寻崔妈妈,没想到就这一会阿念就出了事。”

如意说这话时眼神闪躲,苏煜神色一凛,继续问道:“阿念出事的竹林离花厅并不远,你既然是去找崔妈妈,为何崔妈妈会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从阿念出事到她苏醒后一个人离开竹林,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了!”

如意神色紧张,知道有些事瞒不过去了,蓦地哭出声:“夫人饶命,奴婢是去请崔妈妈的,路上看到两位小姐逗蝈蝈,一时贪看住了。不等奴婢回花厅,就听见有人喊湖边出了事,奴婢慌了神,想着男宾席位离湖边最近,这才去求大少爷帮忙的。”

“都怪奴婢贪玩,奴婢该死,求夫人和少爷饶命啊!”

砰!砰!砰!

如意见自己逃不过这一劫,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等她费力地仰起脸,额头上的皮肤已经被粗粝的石砖摩擦出道道血痕。

但她并没有说实话。

回花厅的路上如意遇上了宋璟文,想起前几日娘说过的话,便壮着胆子装作崴了脚,一头跌进了宋璟文怀里。

宋璟文也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看她眉目清秀、肌肤如玉,一时心痒难耐,搂着吃了不少豆腐。

如意被男人一张嘴哄得如在云端,只盼着今日能留条命在,日后宋璟文高中一定会娶自己做侧室。

苏煜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吼道:“那你为何要诬陷茵茵?难道你嫉恨茵茵?”

如意心中一惊,慌忙摇头:“奴婢哪来的胆子嫉恨主子!”

“既然不敢,为何又三番四次地诬陷她?”苏煜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在相府别院的时候,他是关心则乱,如今冷静下来,不用细想就知道苏茵不可能害念念。

他派人去打听过了,今日跟在茵茵身边的春巧确实被人下了药。来回消息的人还说,李家的那个废物庶子今日奸淫了两个丫鬟,并且有人在他干脏事的偏院附近见过苏茵。

细细一算,苏茵和阿念是同时被人算计的,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害阿念?

而如意是跟自己一起去的湖边,她什么都没看到,却一口咬定是茵茵害了阿念。

想到几天前苏茵咳血,这丫头也是言之凿凿的冤枉苏茵是在装病,苏煜周身顿时涌起一股煞气。

如意自然也感受到了苏煜的杀意。

可她不能死啊,宋璟文已经答应了娶她,她马上就要成为人上人了。

她眼珠子转的飞快,突然想到阿念身上那个玉坠子。


“明日你亲自去向李小姐道歉,说自己只是一时昏了头……”

苏茵的额头虽被砸得高高肿起,却并不因为父亲的冷漠难过。

不过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比起性命,尊严算得了什么呢?她早就不在乎了。

相反,她心中很欢喜,毕竟她避免了苏念念“跳湖”,往后的日子至少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苏茵在花厅中跪了整整一晚,发烧烧得脸颊绯红却没有一个人察觉。

苏五爷满心只有儿子的婚事,催促着苏启元赶快带着苏茵去相府赔礼道歉。几日还没跨出花厅,苏煜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众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显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等苏启元训斥就主动跪在了苏茵旁边。

“儿子知道昨天自己太冲动,给爹惹了麻烦,可儿子绝不后悔。”

“孽障!”

苏启元的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在厅堂中来回踱步,身子微微颤抖,右手扬起家法,终究没舍得落在儿子身上。

“你是嫌咱们尚书府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吗?敢打到丞相府上去!今日当着你五叔的面,我非打死你不可!”

苏启元抬手给了苏煜一耳光,柳氏大呼一声,冲上来连连求情:“老爷息怒!煜儿他已经知道错了!我就这一个儿子,老爷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苏启元依旧怒不可遏,仿佛要将苏煜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近日皇上好几次驳回了他上的折子,听说其中多有贤妃吹得枕头风的缘故。这个节骨眼上,他的一双儿女还要去得罪丞相,简直是要把他这个户部尚书架在火上烤啊。

苏煜梗着脖子,脸上仍旧不服气:“儿子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李家欺负我妹妹,我若不让他们尝尝厉害,岂非让人觉得咱们苏家软弱可欺,日后人人都来踩一脚?”

“你还敢嘴硬!”

苏启元简直要被这个儿子气死了,做势要打死苏煜。

外头却突然传来了苏念念的声音。

“老爷,不关大哥哥的事!”

那声音带着哭腔,又细又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似的。

苏茵眉心一跳,心道怎么自己挨罚的时候不见她来,苏煜一回来她却知道的这么及时。

只见苏念念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子赶来,在看到苏启元手中扬起的家法时踉跄着扑到苏煜身上,用软弱无力的声音乞求道:“咳咳咳,请老爷息怒,咳咳咳……”

她咳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却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护住苏煜。

“老爷若是一定要出气,就打阿念吧。”

“大哥哥,好。阿念和小姐被下药,大哥哥生气。老爷打死阿念吧,不要打大哥哥,呜呜呜呜。”

一番话颠三倒四,在场的众人却听懂了。

原来是丞相府的李幼仪先给苏茵和苏念念下了药,才有了后面那么多事。

苏二爷问道:“你可知茵丫头为何与李家小姐起冲突?”

苏念念看了苏茵一眼,又将目光转向苏煜,似乎有些害怕。

苏煜温声道:“念念,你实话实说,有我护着你。”

苏念念又怯懦地看了一眼苏茵,像是十分纠结,最后颤着声音说道:“小姐,小姐差点杀了宋公子,还用簪子戳李小姐,说是要划烂李小姐的脸。”

“念念好害怕,呜呜……”

不知是故意还是因为痴傻说不清楚,苏念念的话恰巧将李幼仪无端挑衅和宋璟文要退婚的事隐去了,也只字不提苏茵从头到尾都是在维护自己。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疼,逐渐上升的体温烧得苏茵的脑子也晕晕乎乎的,但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挺着,咬牙道:“我没有!”

“你闭嘴!”

“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听着苏茵的争辩,苏念念的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似乎怕苏启元不相信,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大喊一声:“念念死也要保护大少爷!”

然后瞬间暴起撞向旁边的石柱。

砰!

一声闷响,石柱上留下一摊血迹,苏念念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柳氏心疼得不行,惊叫着扶起苏念念:“郎中呢?快叫郎中!”


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泼在了她腿间,那些人却捏着鼻子,高声尖叫起来。

“好恶心的傻子,能不能去死!”

苏念念扣着手指头,局促地跟她们解释。

她们却捂着嘴,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快把这傻子扔进湖里洗一洗!”

李幼仪明明看到了泼在苏念念身上的是茶水,却还是鄙夷地取笑她,拉着跟她交好的小姐妹对苏茵和苏念念极尽嘲弄。

“苏茵,你的奴婢毁了我的春日宴,今日你要不给我磕头认错就别想走出别院大门!”

见苏茵面色并无变化,李幼仪以为她是在等苏煜来给她撑腰,于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快跪啊,你还以为自己是尚书府最受宠的嫡小姐吗?你的生母在你昏迷的时候就想放弃你,你兄长为了这个贱婢恨不得打死你。”

“苏茵,你猜今日这贱婢要是因你不肯向我认错而死,你兄长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苏茵漠然地听着,并不会再感到委屈与愤怒。

她早已看透了李幼仪这些手段的用意。

李幼仪大概打听到了苏府发生的事,以为自己会因为亲人的冷漠伤心欲绝,更会羞耻于这些闺阁千金看向她的眼神。

毕竟她做了十几年京中贵女,也曾满身骄傲。

可李幼仪猜错了,经过前世魔鬼一般的三年。

羞辱,早就成了苏茵最习惯的感知。

忽然有人高声喊道:“宋公子来了。”

苏茵心里“咯噔”一声,转身看向宋璟文。

他生得极好,站在一株桃花树旁,当真称得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上一世苏茵就被他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欺骗,在他当众要退掉与念念的婚事后修书一封。

苏茵出身世家,心里明白这样的人中龙凤不会被一个傻姑娘困住。

与其结仇,不如主动退一步,也算为苏念念日后留一条退路。

“念念为什么成为孤女,宋公子心中有数。”

“宋公子既然无意,这婚事就此作罢。”

“只是她在京中无依无靠,日后公子飞黄腾达,还请多多照拂。”

直到苏茵被挑断手筋,才知道当日苏念念已经恢复了神志。

她表面不动声色,等到时机成熟,一曲动天下,把自己变成了宋璟文得不到的执念。

而苏茵,自然成了那个心思恶毒,拆散良缘的罪魁祸首。

“几位小姐有礼。”

宋璟文的腰弯得很低,端的一副君子模样。

苏茵没理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绿茶。

他的腰弯得更低,好像苏茵不叫他,他就要这么一直弯下去。

这样的姿势难受得紧,他一个文弱书生,不一会脸上就渗出细汗。

“苏茵,宋公子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李幼仪一把将心上人拽到身后。

宋璟文看了看苏念念,俯身再拜,几次张口却说不出话。

几个追随宋璟文的寒门学生见此,义愤填膺,重重地摔碎了苏念念母亲给宋家的信物。

他们自诩正义,振臂高呼:“宋兄本应为国家栋梁,岂能为一痴傻女子拖累!”


“老爷若是不管幼仪,我就写信告诉宫里的贤妃娘娘去!”

说完,丞相夫人猛地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原本被逼入绝境的丞相大人见妻子与侄儿都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顿时有了理由,也不再跟苏五爷客气。

“我丞相府虽然不是什么皇权贵胄,可也不是由着你们苏家乘人之危、欺凌辱没的。两个孩子的事休要再提,以后各自嫁娶,再无任何瓜葛!若你们还不依不饶,我就抬着我夫人和侄儿的尸首告御状去!”

原本十拿九稳的婚事被苏煜的冲动搅黄了,苏五爷郁闷至极,叫上苏二爷直奔大哥的院子。

尚书府中寂静得可怕。

“大哥,我虽是个芝麻小官,可这么多年我和你一样奉养母亲,也从未求你帮忙办事给你拖后腿,做弟弟的自己问心无愧!”

“铭哥既非长房也非嫡出,又有那么个毛病,亲事上本就艰难。好不容易天降良缘,煜哥儿为什么要坏自家兄弟姻缘?”

苏二爷也跟着附和:“兄长,这事确实是长房对不住五房,今日不给五弟一个说法,恐怕说不过去。”

苏五爷窝囊了这么多年,被嫡母无视、被兄弟轻看,早就攒了一腔怨愤。

今日他一定要逼着苏启元想办法把这门婚事说成了。

“大哥,我可是听说茵丫头今天打伤了李家千金的婢女,还逼着她道歉。就算后面铭哥儿没有牵扯进去,咱们苏家跟相府也已经结了怨。”

“若是铭哥儿能跟李幼仪成亲,咱家跟丞相成了亲家,还有可能化干戈为玉帛。若是不成,煜哥儿冲进相府打残了李家公子,把张氏气吐血,那李家岂会不报复我们苏家!”

苏启元面色凝重,眼底满是阴霾。

二房和五房一向嫉妒大房如日中天,整天想着能从大房这捞些好处。

此事若不能善廖,被他们拿住把柄给自己扣上个治家不严、苛待兄弟的罪名,岂不是影响自己的官声?

说到底,都是因为苏茵得罪了李幼仪才惹出这么多祸事!

自己这个女儿不知何时变得一身反骨,她要是能同京中其他千金小姐一样隐忍乖顺,岂会惹出这么多风波?

苏启元越想越气,一拍桌案,怒喝道:“去把二小姐叫来。”

……

回到苏府后,春巧被苏煜以看护小姐不力为由囚在了自己院里。

老夫人那里没人去报信,柳氏一颗心全扑在苏念念身上,苏茵没等来郎中,已经有些发热的苗头,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趴在榻上。

苏启元派来的人不由分说地把她从榻上扯起来,背上裂开的伤口还没结痂,走几步就开始流血,疼得钻心。

她一只脚刚迈进前厅,苏启元手中把玩的玉石雕件就飞到了她头上。

“谁许你如此胆大妄为,为了几句玩笑话去得罪丞相家的千金!”

苏启元宦海沉浮几十年,好不容易爬到尚书的位置,在意的只有权势。

至于苏茵这个女儿,有用时利用一下,没用就冷眼相待。

苏茵的额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苏启元犹不解气:“不就是被骂几句吗?你身上能少块肉?怎么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我真是白养你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