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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完结

裴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却被我娘拦住。“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

主角:裴言青梅   更新:2025-03-30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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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裴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却被我娘拦住。“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

《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

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

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

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

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

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

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

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

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

却被我娘拦住。

“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

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

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

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中的刀也掉在地上。

裴言说爱我,可我始终又比不上林枝枝。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求娶我。

时间转瞬即逝,诞下安安后,已过了半月。

我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生产那日带来的疼痛,已经不大记得。

只是下腹还是会带来撕裂的疼痛,胸部有时也难受的紧,却还是比不上心脏深处的疼痛。

我看着安安安静的睡姿,心里又多了几分慰藉。

从此以后,我只守着安安便好。

直到小桃怒气冲冲的回来,“夫人,厨房现在如此怠慢。

我催了好几次的血燕都说没有,那林枝枝的婢女一过来,厨房的人就把血燕变了出来。

个个都长了狗眼,欺人太甚!”

府中的下人向来都是墙头草,裴言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林枝枝,那就再也没有多的给我了。

“奴婢去找侯爷,您好歹生下了侯府的长子,老夫人和侯爷都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

“小桃,别去。”

我轻声开口,却语气坚定。

他自回府以来,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若没有他的允许,下人又怎么敢这样对待我。

他偏袒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侯爷出征前,最在乎的就是夫人了。”

“都是林枝枝那个小贱人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

“我看她那肚子里的贱种,八成就是侯爷的。”

话落,小桃就被踹倒在地。

她表情扭曲,痛苦的捂住肚子,嘴角溢出血丝,可见出手之人力度之大。

裴言拔出剑,抵住小桃的脑袋,眼神冰冷。

“嘴不干净点贱婢,舌头若是没用的话,不如割掉。”

他抬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的看向我:“我原先还不相信你有那个胆子敢红杏出墙,如今见到你这贱婢乱嚼舌根,倒还真像夫人教导的好,莫不是你嫁给我前,就喜欢勾引别人了。”

我一愣,只觉得心脏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你说我,红杏出墙?”

“所以,你才一个接生婆都不给我留?

也不来见我?”

话问出,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些日子的煎熬的压力也逐渐清晰。

原是如此,居然是如此。

裴言居然认为我红杏出墙,才生下的安安。


可安安,是他的亲骨肉啊。

回想起婆子说的话,我脑中多了分清醒。

“崔知岁,你比不上我的枝枝半分。”

他冷漠的收回剑,眼里似有寒冰。

“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以念在我们恩爱过,留你在府中。”

“只是,你只能是我裴言的妾,日后要尊枝枝为主母。”

他的剑指向摇床里熟睡的安安,“因为,侯府不能接受主母是个荡妇。”

我胸口起伏,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裴言狠狠丢去。

“裴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荡妇的话,那还未成亲前,便日日夜夜粘着你的林枝枝算什么?

贱妇吗?”

他一个跨步向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双眼里是我看不懂怒气,手上力道也随之收紧。

“枝枝不是你这种不知世事的大家闺秀,一个月前,我军缺少粮草。

是枝枝不顾危险,前往西北,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我脸色爆红,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臂。

“枝枝为我诞下孩子已受尽苦楚,我定要给她最好的。

你若再指使婢女来抢枝枝的东西,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

裴言放手,像是触摸到什么恶心到东西,从怀中抽出帕子,擦过手后,一脸嫌恶的丢到床上。

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小萍端着一碗血燕进来。

“夫人,奴婢给老夫人带话。

夫人依然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不必为了一碗血燕闹的这么难看。

届时老夫人会规劝侯爷,身份上,枝枝姑娘是越不过您去的。”

“另外,夫人如今在月子里,可把库房钥匙和账本先由老夫人代理。”

我缓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她。

吩咐下人去把钥匙和账本给她。

我嫁进来后,便接手了这侯府的破烂账。

这些年也一直用自己的嫁妆,才勉强支撑这偌大的侯府。

小萍眼中露出不屑:“夫人,奴婢劝您,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您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吧。”

小萍趾高气扬的离去。

我按压住心中的愤怒,调整着呼吸。

出了月子,小桃的伤也养好了。

我抽出放在梳妆柜最底下的和离书。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府。”

小桃看清字迹,欣喜的询问。

“快了。”

我将和离书收好,又拿给她一把钥匙。

是我的私房的钥匙,里面是我的五十台嫁妆。

当日嫁到这落败的侯府,不过一年,裴言就出征。

我靠着嫁妆,一人支撑着偌大的侯府。

后来传出西北军粮草不足的谣言。

我心急如焚,于是用一半的嫁妆,换了充足的粮草,又请示老夫人,然后赶往西北。

裴言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意识模糊。

那夜,他温热的呼吸喷撒在我胸前,快速升温的体温成了最好的良药。

一夜辗转,他唤了我一整晚:“知知。”

我担心停留在军队会给裴言带来麻烦,于是留了书信,翌日清晨就走了。

如今,我已不愿再去纠缠,也不想去纠结,那夜他唤的到底是枝枝还是知知。

我和林枝枝,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等我出现在裴言的院中时,门口多了几个士兵,那是裴言的亲兵。

士兵进去通报的时候,我停留在院门前,心中泛起苦涩。

一个月前,我还能自由进出院子,目睹思人。

士兵的态度何尝又不是裴言的态度。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喘不过气,心里依然还有裴言的位置。

进去后,才发现裴言并不在。

林枝枝抱着幼儿,笑吟吟的看着我。

“崔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

屋中已和一个月前大不相同,我给裴言绣的平安荷包,我们一起种下了花,全部替换成了林枝枝喜爱的物品。

裴言最喜干净,往日我在屋中吃个糕点他都不悦,如今林枝枝却能抱着孩子在屋中嬉戏。

林枝枝放下孩子,眼神像毒蛇一样锁定我。

“崔知岁,你是来找言哥哥的吗?”

“我要是你,就在生下孽种后,一根白绫吊死。”

她云淡风轻的给我提意见,仿佛就像是日常的谈话一般。

说的,却全是让我去死的话。


裴言说那日的人林枝枝的时候,我便起了疑心。

拜托长姐去调查林枝枝,还真查出些端倪。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从小便形影不离。

林枝枝小时候把裴言看作是哥哥,长大了看作是丈夫。

奈何侯府的老夫人看不上林家小门小户。

便带着裴言,上崔府提亲。

裴言和我成亲之后,林枝枝心碎不已,写下书信,便离家出走。

她说,此生若是不能做言哥哥的妻子,便终身不嫁。

林枝枝走的第二日,就被下了药,卖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北。

先是在窑子停留了数月,然后被一庄稼汉赎出。

与那庄稼汉成亲后,在敌军扫荡的时候,把他推了出去,保住了一条性命。

后来裴言出征西北,林枝枝又闻声赶去,靠着裴言给的信物,找到了军营。

恰巧碰见我从军中出来。

她烧了我留下的书信,心一横,脱光衣服躺在了裴言身边。

那些逛窑子的男人,如今都变成了难民。

长姐寻来好些人,不少都是林枝枝曾经的恩客。

而林枝枝曾经的庄稼汉丈夫,才是最大的惊喜。

他那张圆润的脸和豆大的眼睛,和林枝枝的孩子,有七分相似。

看着裴言憔悴的脸,想必,已经有不少人,找上侯府了吧。

这时,侯府的下人冒雨赶来,神色焦急。

“侯爷,您快回府吧,那些人又来了。”

裴言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焦急,追问道:“枝枝呢,她有没有事?”

下人面露惊恐,战战兢兢:“他们,有的已经闯进夫人的院子了。”

裴言抓住下人的肩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枝枝若是有事,你们有几个脑袋掉的!。”

他一把牵过马匹,不顾大雨,利落地翻身上马,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我知道,他心中只有林枝枝的安危。

等我赶到侯府的时候,才明白是怎样的一片混乱。

难民已被镇压住,只是嘴里还在不停大声喊着:“我是枝枝姑娘的夫君,我是枝枝的夫君啊!!”

“我才是枝枝的夫君,我知道,我知道她大腿上有颗痣!”

而林枝枝浑身颤抖,眼神惊恐,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

她被裴言紧紧的抱在怀中,吓得不轻。

老夫人快要被气晕,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见我回来,又一拐杖抽我身上,指责我身为当家主母却对侯府不管不顾。

我笑得薄凉,直勾勾的盯着林枝枝的眼睛。

随后,小桃将庄稼汉带了进来。

林枝枝一见来人,就想挣脱裴言的怀抱。

“言哥哥,杀了他!

杀了他!”

小桃又将林枝枝的孩子抱了出来,众人皆静。

幼儿哭闹不止,到了庄稼汉怀中,却又安静下来。

庄稼汉将他和林枝枝的婚书拿了出来。

看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和白纸黑字的婚书,还有什么不明白。

裴言呆愣住,死死的盯着那庄稼汉的脸。

他泄了气,双手无力,放开了林枝枝。

林枝枝也被面前的一幕吓到,呆愣的坐在地上,泪水无声落下。


那日林枝枝被送回府的时候,并没有开门,如今也不知道林枝枝和孩子的去处。

裴言四处寻人,终于在京都最大的青楼,寻到了林枝枝。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林枝枝正合上衣裳。

裴言只觉得屋内凌乱不堪,扭过头去,不看床上的林枝枝。

他屏住呼吸,仿佛往日天真无邪爱粘着他的林枝枝已经变成了一滩腐烂。

林枝枝收起往日浪漫的笑容,一脸怨毒的盯着来人。

“言哥哥,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你是来给崔知岁哪个小孽种报仇的?”

林枝枝笑了。

“裴言,你我青梅竹马,要不是你不娶我,我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她的眼泪流下,滴落在遍布青紫的身上。

裴言说:“林枝枝,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的孩子去哪了。”

林枝枝又笑:“孩子,当然是被我夫君带走啦!

裴言,你这辈子都别想取得崔知岁的原谅,哈哈哈哈哈哈。”

裴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林枝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燃烧起来。

他走后,径直朝贫民窟走去,往乞丐堆里丢了一把碎银。

不一会,就有一群乞丐涌入林枝枝的房间。

我拜别爹娘,买下了原先租住的院子。

去官府立了单独的女户。

后来又用剩下的嫁妆,创办了慈安堂。

收养了被抛弃的女婴和流浪无处可去的小乞儿。

我想,我要为安安多积一些福德。

慈安堂里的女婴大多都很听话,很安静。

其中有一个小乞儿,很是喜欢我。

每次我去的时候,他总在屋外望眼欲穿。

见到我后,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抱出一大束野花。

他最喜欢穿粉色衣裳,也喜爱一切美好事物。

我失去了安安一个孩子,但也有了很多孩子。

裴言后来也找过我许多次,但都被我拒之门外。

他向我道歉,说没找到林枝枝的孩子。

其实林枝枝的孩子,就在慈安堂。

那日庄稼汉说,他自己养不活这个女娃,便交给了小桃。

我抚摸上孩子还挂着泪的脸庞,她抓住我的手指,睁开眼,笑吟吟的盯着我。

我明白,错的并不是这个孩子,也不是林枝枝。

林枝枝与他青梅竹马,满心满眼都是裴言。

裴言说只拿她当妹妹,可我也见过裴言看她的眼神,是占用。

他却因为母亲的一句小门小户,就放弃了林枝枝。

可以转身求娶我。

后来,长姐和皇上和好如初。

皇上卸了裴言的兵权,裴府,又回到了那个落败的侯府。

老夫人多次给裴言相看姑娘,却都被拒之门外。


回到崔府,爹爹娘亲都心疼我受的苦。

府中不许提任何有关裴家的事情。

我也在慢慢治愈心中的伤。

只是安安的死,我必定要林枝枝和裴言付出代价。

我原本以为,我恨极了裴言。

可当关于他的痕迹又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心还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仿佛在提醒我,我曾经爱惨了这个男人,甚至为他不顾一切,前往战场。

晨曦初照,这里山间云雾缭绕。

夜幕降临,这里明月高悬。

我将安安安在在这座山上。

是长姐特地为我寻找的疗伤的好地方,我也在此处租下一处院子,打算小住一段时日,陪着安安。

翌日,打开房门的时候。

就看到院中的石桌上,放着宝糕斋的糕点。

那是京中最受欢迎的糕点。

包装精致的糕点还散发着微微热气,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

每日限售,刚成亲的那一年,裴言每每都会早早去排队。

然后惊喜般掏出糕点,“谁让我最疼我们知知了。”

小桃一脸晦气,“大早上的就撞鬼了。”

然后提起麻绳,连桌带糕一起扔出去。

夜晚,屋外星光点点。

我抬头望去,居然是一盏又一盏,接连不断的孔明灯。

数不胜数,声势浩大。

连小桃都被这一幕震惊,不可置信。

更不可置信的是,石桌又回到院中,桌上,还有一封信。

我抽出信纸,字迹微湿,还有股淡淡墨味,看得出来是刚写不久。

“乞巧佳节,祈缘树下见。”

小桃皱眉,“小姐,咱们去吗?”

我扔掉信纸,淡淡开口:“去。”

毕竟,我也有一个大惊喜给裴言。

祈缘树是京都有名的景点。

传言在树下祈缘的男女,可来世相见,再续前缘。

可笑,裴言居然想着和我再续前缘。

乌云蔽日,豆大的雨砸在伞上,宛若砸在我的心间的缺口,疼痛难耐。

已经离裴言约定的时候过去了三个时辰。

往日熙熙攘攘的小贩和游客都已不见,雨中,只有我和小桃二人。

就在我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

大雨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模糊身影。

裴言发丝凌乱,衣裳潮湿,撑着把油纸伞,微微喘气。

衣摆处,还有丝丝血迹。

裴言说:“府中有些事,耽误了时间。”

他上前一步,想握住我的手,“知知久等了。”

我了然:“是林枝枝的事情吧。”

裴言面露难色,不复以往提到林枝枝时的温柔神情。

我继续说:“你都调查清楚了,也知道,安安就是你的孩子。”

“那你打算如何为安安报仇?”

他面色陡然苍白,握住我的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侧。

那夜的人,到底是枝枝还是知知,其实很好调查,只是裴言不愿。

裴言摇头:“我没同意和离,知知依旧是我的妻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你见过枝枝的孩子吗?

那孩子生的圆润可爱,日后也会喊你一声母亲的。”

“崔知岁,别闹了好吗,我们回府,母亲也很想念你。”

“是吗。”

我轻声回答,嘴角依旧扬起没有温度的笑。

裴言啊裴言,幸好你一直确信林枝枝肚中的孩子是你的,不若然,这怎么能算是大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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