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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番外

今天也要全鲨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佩瑜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整个交流会后场,她都躲在了卫生间没有出来。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别墅的灯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叶文琛的卧室透出微弱的光。从缝隙里,看见叶文琛闭着眼皱眉靠在软椅上,不甚舒服的样子。想来是因为晚上的交流会,应酬喝多了酒。许佩瑜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响,转身下楼煮了一碗醒酒汤。推开房门的时候,叶文琛睁眼望过来。或许是因为还不够清醒,望向许佩瑜的神情中带着些许温柔。看得许佩瑜一阵恍惚,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之前被宠爱的十几年。叶文琛开始躲避她,即使有避不开的时候。他也总是露出不耐的模样,仿佛和许佩瑜站在同一个空间里便是什么天大的折磨。那乌黑的瞳孔里总会有冷淡的厌恶,就如同现在看自己的一般。许佩瑜被那目光刺醒,从过去...

主角:许佩瑜叶文琛   更新:2025-03-31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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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佩瑜叶文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欲壑难填 番外》,由网络作家“今天也要全鲨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佩瑜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整个交流会后场,她都躲在了卫生间没有出来。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别墅的灯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叶文琛的卧室透出微弱的光。从缝隙里,看见叶文琛闭着眼皱眉靠在软椅上,不甚舒服的样子。想来是因为晚上的交流会,应酬喝多了酒。许佩瑜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响,转身下楼煮了一碗醒酒汤。推开房门的时候,叶文琛睁眼望过来。或许是因为还不够清醒,望向许佩瑜的神情中带着些许温柔。看得许佩瑜一阵恍惚,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之前被宠爱的十几年。叶文琛开始躲避她,即使有避不开的时候。他也总是露出不耐的模样,仿佛和许佩瑜站在同一个空间里便是什么天大的折磨。那乌黑的瞳孔里总会有冷淡的厌恶,就如同现在看自己的一般。许佩瑜被那目光刺醒,从过去...

《欲壑难填 番外》精彩片段




许佩瑜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整个交流会后场,她都躲在了卫生间没有出来。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狼狈的样子。

别墅的灯已经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

只有叶文琛的卧室透出微弱的光。

从缝隙里,看见叶文琛闭着眼皱眉靠在软椅上,不甚舒服的样子。

想来是因为晚上的交流会,应酬喝多了酒。

许佩瑜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响,转身下楼煮了一碗醒酒汤。

推开房门的时候,叶文琛睁眼望过来。

或许是因为还不够清醒,望向许佩瑜的神情中带着些许温柔。

看得许佩瑜一阵恍惚,恍然间好像回到了之前被宠爱的十几年。

叶文琛开始躲避她,即使有避不开的时候。

他也总是露出不耐的模样,仿佛和许佩瑜站在同一个空间里便是什么天大的折磨。

那乌黑的瞳孔里总会有冷淡的厌恶,就如同现在看自己的一般。

许佩瑜被那目光刺醒,从过去的缅怀中清醒过来。

那淡淡的温柔转瞬即逝,就好像是她的幻觉一般。

许佩瑜将手中的的醒酒汤递到叶文琛面前。

他却看也不看,面带审视的看着许佩瑜。

“你晚上去哪了,做了这么失礼的事,我教你的礼数都被丢到脑后了吗?”

“对不起师傅我......”

许佩瑜低了低头,脸上满是惭愧,眼里还有着沉溺过往的一些迷恋。

叶文琛瞧见了,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带上了一丝愤怒。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事?跟你说过了,我是你师傅,收起你那些脏心思!不然就从家里搬出去!”

许佩瑜见他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

“对不起....师傅,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的。”

说着低下头,将自己泛红的眼睛藏在了阴影下。

放下了醒酒汤,许佩瑜轻声退了出去,将叶文琛冰冷的面孔隔绝在了身后。

即使一遍遍的劝说自己要放弃,可心里还是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或许正是因曾经得到过他的爱。

才会在失去的时候格外的痛苦吧。

许佩瑜躺在床上,暖色的房间布置的温馨舒适。

可她却感觉手脚冰冷。

这曾是叶文琛亲自给她布置的房间。

可如今,待在这里,只觉得空荡寂寥。

曾经让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也变得不再有归属感。

许佩瑜苦笑,想到在书房里叶文琛冷淡的让自己离开。

那冰冷的神色一遍遍的浮现在眼前。

或许叶文琛早已不想再见到自己。

可偏偏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做不到将世交家的孤女赶出家门。

所以落得现在两人都难堪的下场。

床头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声。

许佩瑜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竟然已过了早饭点。

瞧见时间,许佩瑜立马惊醒。

脑子里第一瞬想到的是叶文琛有没有吃过早餐。

往日里,家里的餐食都是自己准备的。

许佩瑜赶紧从床上坐起收拾好。

急促的走到餐厅,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容谣。




许佩瑜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听着屋外叶文琛大动干戈的在为容谣治病。

容谣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

很好的把自己的过敏控制在了看起来很严重但不致命的情况下。

让叶文琛很是心疼担忧了一晚。

不过这些和她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毕竟在叶文琛心里她已经是一个被钉死的罪人。

许佩瑜拿出行李箱收拾起来。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一些带不走的衣物和叶文琛早些年给她买的礼物,她早就趁着家里没人时候捐给了山区。

其余只剩下一些和叶文琛的合照。

许佩瑜静静的翻看着。

照片的背景衣物在不断变化,可不变的是两个人的身影。

从8岁到23岁,曾经她的每一年,叶文琛都参与其中。

但是也到此为止了。

许佩瑜将照片一一抽出来,丢进了厕所。

按下抽水键,随着冲水的声音,看见照片消失在眼前,只觉得心里顿时松了一块。

仿佛什么顽固的沉疴也随之消失。

走出卫生间听见电话响起,是冯教授。

许佩瑜赶忙快步过去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苍老而又慈祥的声音响起。

“佩瑜,行李收拾的怎么样了?我们下周就要出发了。”

“已经收拾好了教授。”

“好好,哈哈,知道你要来,组里人都很期待,你能来我是最高兴的了。”

听着冯教授慈祥的语气,许佩瑜突然眼眶一热。

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委屈。

飞快的擦掉了溢出的眼泪,忍住哽咽说道。

“谢谢冯教授,我已经买好机票了,很期待和您还有师兄师姐们见面。”

话音刚落,便看见叶文琛神色不明的推门而入。

许佩瑜向冯教授打了个招呼便挂了电话。

眼见许佩瑜收了手机,叶文琛立马问道。

“你买好了机票?你要去哪?”

许佩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将行李箱关好,放到了一边。

叶文琛这才发现许佩瑜房里已经空了一大半。

曾经摆满了两个合照的相框都已经消失不见。

对上许佩瑜毫无情绪的眼瞳。

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情绪。

便听许佩瑜轻描淡写的说道。

“和同学约好了去毕业旅行,正好出去散散心。”

“去哪?”

叶文琛下意识的追问道,但随即又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皱了皱眉。

许佩瑜看着他的神情,将视线撇向一边,避而不答。

“就在京市附近逛一逛。”

叶文琛便沉默了片刻。

屋内没有开灯,只亮着一盏暖光的床头灯。

许佩瑜逆着光,让叶文琛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有昏黄的灯光照出了许佩瑜消瘦的身影。

让原本想因容谣的病来向许佩瑜问责的叶文琛有些哑然。

那些严厉斥责的话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最后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看向静立在原地的许佩瑜,语重心长的说道。

“佩瑜,你也长大了,该分清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幸谣谣这次问题不是很严重,明天你找个时间去和她道个歉,以后还要一起生活的,不能在这么胡闹了知道吗?”

许佩瑜只点点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知道了师傅,都是我的错,明天我会和师娘道歉的。”

许佩瑜不再辩解,认下了这份罪责。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去争论的了。

叶文琛认定了是她做的,那她无论说什么,在他心里都只不过是狡辩罢了。

许佩瑜又何须白费这些口舌。

叶文琛有一瞬的哑然。

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许佩瑜也乖巧的承认了,道歉了。

可他心里却觉得有些古怪,他以为许佩瑜还会再解释什么。

但许佩瑜没有。

叶文琛只想着许佩瑜或许是真的知道错了。

只得按下心里的情绪。

“知道错了便好,一周后就是我和谣谣的婚礼了,叶家也无长辈亲戚,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所以要你准备一下婚礼致辞。”

叶文琛紧紧的盯着许佩瑜的脸。

可灯光太过昏暗,他无法看清许佩瑜的表情。

只能听见她轻柔的话语。

“师傅的婚礼致辞我肯定会好好准备的,也先提前恭喜师傅师娘新婚快乐。”

许佩瑜始终和叶文琛保持着距离。

不亲近也不疏离。

就好像兜兜转转,曾经走错了弯路,如今终于回到了正确的位置。

她抛去了那些不正确的感情,重新变成了以往那个乖巧的小徒弟。

一切都回归正轨。

叶文琛心想。

这应该就是他想要的结局。




许佩瑜沉沉的叹了口气,眼神毫不躲避的看向容谣。

“我对师傅不会再有多余的感情了,你放心。”

容谣听见却嘲讽的笑了一声,刚想再说些什么,便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原是叶文琛回了家,看见容谣和许佩瑜站在楼上楼下两两对望,便问道。

“站着聊什么呢?”

许佩瑜不知该说什么,容谣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又恢复成往日见得那般温婉淑慧的模样,挽了挽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

“刚才佩瑜和我说以前都是她在家里做饭,今天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她想下厨给我们做一顿大餐呢。”

“是吗?”

叶文琛转头看向许佩瑜。

看着他冷淡的脸,和容谣言笑晏晏的面容。

许佩瑜淡淡的点了点头,接下了容谣给她安排的这一顿晚餐。

直到她在厨房里收拾晚上用的餐食时。

容谣又晃着步子悠悠的走了进来,看许佩瑜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佣人。

扫视了一圈桌上的食材,傲慢的开口道。

“文琛说他想吃莲子羹,你准备准备吧。”

许佩瑜轻轻的点了点,默不作声的收拾着。

容谣在身后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嗤笑一声,又走了。

忙碌了两个小时,做了六菜一汤。

许佩瑜刚摆好碗筷,容谣便闻风而来。

看着桌上的饭菜露出一副欣喜的模样。

“哇,佩瑜你的手艺看起来真不错啊,以后有机会教教我吧,我也想给文琛做饭。”

叶文琛跟在容谣身后,闻言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容谣的头。

“你学这个干什么,家里有佣人做饭,你身体不好,在家歇着享福就行。”

许佩瑜只默默的听着,与两人对立而坐,听见叶文琛开口可以动筷了。

便夹菜吃食,心里想着待会回房该收拾些什么带去岭南。

却突然听见对面传来碗筷摔落的声音。

容谣捂着胸口蹙着眉,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

叶文琛焦急的揽过对方,手搭住容谣的手腕便想要替她把脉。

在撩起了容谣的袖子时,看见斑驳的红痕立马意识到她是过敏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过敏了?”

容谣靠在叶文琛的胸前,呼吸急促。

却抬起眼看向了许佩瑜,许佩瑜被她这一眼看的心里一跳。

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见容谣虚弱的声音。

“佩瑜,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对莲子过敏吗?你为什么还要做莲子羹。”

容谣连说话声断断续续,像是稍有不慎就要断了气般。

叶文琛听完愤怒的视线便立马朝许佩瑜射去。

许佩瑜是知道她身体不好的,却没想到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在叶文琛面前陷害自己。

“我没有!明明是你在饭前说了师傅想要吃莲子羹,我才...”

许佩瑜站起身,直直的看向叶文琛,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可叶文琛面带焦急,望向自己的眼神只有失望和愤怒。

“许佩瑜!我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收好你的心思!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想要害谣谣!”

“我对你的教诲都被狗吃了吗!这是学医之人该做的事吗!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忘本!”

“师傅我真的没有要害她!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连师傅你也不清楚吗?”

叶文琛脸上闪过一丝松动,却在下一刻听见容谣虚弱的喘息声时,也变成了厌恶。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和你生活了十几年却不知道你对我抱着如此龌龊的心思,又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的呢?许佩瑜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叶文琛将容谣抱起,看向她时脸上满是心疼的怜惜。

“让你受委屈了。”

许佩瑜低下头,死死的咬着牙,倔强的站在原地。

却在看见容谣得意的眼神时一瞬间分崩离析。

许佩瑜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攥住了一样刺痛着。

无关情爱,她与叶文琛相依为命十几年,可以说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便就是叶文琛。

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但是叶文琛不可以。

可现在,叶文琛却只因为他心爱之人的一句话。

便把他们这十几年的情谊弃之如敝履。

她视之珍宝的这些时光,便只被一句轻飘飘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下了结论。

多么可笑。

许佩瑜扯了扯嘴角,却根本笑不出来。

只觉得眼眶生涩酸痛,好像要落下泪来。

可直到摸上自己干涩的脸颊才发现,她竟一滴泪也哭不出来了。




容谣端坐在餐椅上,捧着一碗阳春面吃的开心。

叶文琛不时替她挽起散落的头发,画面很是美好。

许佩瑜顿时停下了急促的脚步,一时间僵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

“容姐。”

动静打破了两人的独处,叶文琛皱了皱眉,望见是许佩瑜更是不耐。

“慌慌张张还这么不修边幅,说了多少次要叫师娘。”

“师...师娘。”

许佩瑜局促的扯了扯睡衣,早上起来慌忙。

只想着叶文琛会不会饿着肚子,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楼。

却没想到会在家里看见容谣。

可往年里,许佩瑜就算在家里撒欢,叶文琛也只会看着她宠溺的笑笑。

原来一旦收回了优待,日子便会变得这么的难熬。

许佩瑜看着容谣静谧的脸 ,一时间有些笑不出来。

只是讪讪的说道。

“师傅,你吃过饭了吗?”

叶文琛不语,容谣却接过了话。

“佩瑜睡晚了还没吃呢吧?刚好文琛给我下了面,我分你一点吧。”

许佩瑜听在耳朵里,却愣住了神。

容谣吃的那碗面,竟然是叶文琛亲手做的?

“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里面还放了补血的药材。”

“她那么大的人了,要吃自己会做。”

叶文琛亲昵的抚摸着容谣的手,眼神一颗也没有往许佩瑜攥看去。

她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话。

在叶家这么多年,叶文琛对许佩瑜可以说是极尽宠爱。

可唯独从不进厨房。

叶文琛说过,一个医生的手是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哪怕家里时常会有佣人,许佩瑜也会包揽住家里的杂务,避免伤害到他的手。

可如今......

许佩瑜看向叶文琛贴着创口贴的手。

竟只是为了给容谣做一碗面,便轻易的破了规矩。

记得以前生日时自己想吃一碗师傅做的生日面,都会被拒绝。

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被偏爱的一方。

“师傅,你的手受伤了。”

叶文琛垂眼瞧了瞧,淡淡的说道。

“一点小伤罢了。”

容谣听见了却一脸不赞同的拉过他的手。

“都说了点个外卖吃也行,你非要下厨,现在受伤了可怎么办。”

叶文琛听见这责备的话也不恼,反而更是宠溺的看着她。

“外卖不健康,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是你的医生我最了解了,以后你的吃食都由我来负责了。”

容谣笑得一脸甜蜜,却没提拒绝的话。

只剩许佩瑜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尴尬的像个外人。

她曾以为叶文琛对她展现的温柔已经是难得的爱意。

可瞧着叶文琛对容谣的目光,才知道,原来他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可以为了她打破自己的底线。

而自己不过是曾占着悲惨的身世,偷来了一些幸福罢了。

许佩瑜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婉拒了容谣要分给自己早餐。

直到容谣细咬慢咽的将那碗面吃完了。

又与叶文琛争抢着说要去洗碗。

许佩瑜看着两人推拉着,只觉得无趣极了。

抢过容谣手里的碗道。

“还是我来吧。”




冰凉的水冲刷着油腻的碗,许佩瑜心里莫名地泛起一阵的恶心。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许佩瑜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叶文琛来了。

她却低着头,只专注的看着碗中被冲刷出来的泡沫。

直到叶文琛站定在她身后,半响才开口。

“我和谣谣半个月后就要结婚了,她今天就会搬进家里。”

许佩瑜洗碗的动作一顿,随即轻轻应了一声。

容家在京市是文人世家。

容谣从娘胎里便带着病,天生体弱。

西医看了不见好,便想着瞧瞧中医,经人介绍给了叶文琛。

两人一见钟情,这事便定了下来,也算是门当户对,很是般配。

叶文琛瞧着她的背影,又严肃道。

“我希望你收好自己心思,和谣谣好好相处。”

许佩瑜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她没想到叶文琛过来竟是来警告自己要安分守己。

不要让他的未婚妻知道,自己丈夫的徒弟对他竟抱有不伦的感情。

许佩瑜心里一阵酸涩。

难道在叶文琛心里,她竟然是这样一个寡廉鲜耻的人吗。

还是说,他不允许自己和容谣之间的感情出现任何差错。

许佩瑜放下碗,却依旧没有转过身。

叶文琛看着她的背影,她纤细挺直的腰背看起来却脆弱的仿佛一折便断。

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孩不知何时已长得亭亭玉立。

叶文琛正愣着神,却突然听到许佩瑜清冷的声音。

“师傅,你说,衡量爱意的标准是什么”

这句话来的没头没脑,问的叶文琛心里有些烦躁。

不知道许佩瑜又在莫名其妙的说些什么,更加不耐烦。

自从许佩瑜向他告白后,他便觉得心底一阵的烦躁。

有些看不懂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了。

“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和你说了不要再说什么爱不爱的了。”

“没什么,我会和师娘好好相处的,师傅不用再担心了。”

许佩瑜应得很是爽快,出乎了叶文琛的预料。

刚被拒绝的时候,许佩瑜还会同他据理力争。

可次数多了,许佩瑜也越来越沉默。

失去了往日里活泼开朗的样子。

叶文琛只觉得一口气没出完,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最后冷漠的说了句,“你知道就好”,便甩甩袖走了。

听见身后想起来脚步声,许佩瑜才转过身去看向他的背影。

人类用什么来衡量爱。

许佩瑜心想。

她曾用妥协的距离来衡量自己对叶文琛的爱。

可她如今一退再退。

早已没有退路可言了。

容谣搬进别墅后,日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半月后,许佩瑜便要离开京市同冯教授去岭南。

这几天忙着处理学校的后事,早出晚归。

倒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索性许佩瑜今年已经大四,没有什么课程。

和学校的老师同学告了别。

回家想要清理一下自己的东西。

却发现自从容谣住进来以后,别墅里自己以前同叶文琛一同购置的摆件早就被丢弃。

住了十几年的家竟变得有些陌生。

就好像自己存在的痕迹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抹去了。

许佩瑜敛下心神,再过一周自己便要离开这里了。

这个家再怎么样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刚准备上楼,便看见容谣悠悠然的从叶文琛的卧室走了出来。

倚靠在二楼的护栏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多有些嘲讽。

许佩瑜和容谣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她们两本就是因叶文琛才认识。

所以大部分时间里容谣在她面前总是展现是一个大家女子,温婉秀气。

从来没有露出这样一副刻薄的神情。

又或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容谣撑着脸,斜眼望向许佩瑜,开了口。

“许佩瑜,我发现你的脸皮也是蛮厚的,竟然还有脸住在这个家里。”

容谣的话有些难听,许佩瑜觉得有些刺耳,皱着眉。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谣讥笑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文琛,文琛把你带那么大,你却对文琛生出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你说你是不是变态,你怎么还有脸继续住在这个家里的?”

“我要是你,就尽早搬出去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和文琛结婚后,还不知羞耻的来听墙角呢?”

许佩瑜脸色难看,容谣的话便如同一根刺一般扎在她的心里。

许顿时感觉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容谣扯下。

她曾经天真的想过,叶文琛虽大自己许多。

可自己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也并非是什么背德之事。

但容谣的话彻底让她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这份感情在众人看来是如此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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