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时慢江星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你要去哪?”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
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
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
“你要去哪?”
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
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
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
“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
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
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的拒绝,将她带到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是城内有名的情侣饭店,平时预约也要提前一周才能有座位。
她以为江星河是要为昨天的事道歉,直到看到座位上的沈微微,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对不起啊姐,昨天我都劝星河哥不用管我,可他非是不听,非要陪我走完红毯,说这两天再和你领证也是一样的......”
沈微微一边说一边笑,眼底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是你的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怎么能缺席......领证这种小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时慢会理解的。”
此时的江星河完全没有昨晚的不耐和暴躁,话音里尽是温柔。
吕时慢只觉得荒谬,沈微微的新人奖是大事,他们的婚姻就只是小事。
原来爱和不爱,在江星河这里区别得这么明显。
突然之间,她再不想像以前一样息事宁人,反正都要走了,做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不是小事。”
江星河听到吕时慢淡淡回了一句。
“每次我和江星河一领证,沈小姐用各种小事将人支走,知道的当你生活不能自理,缺个吃奶的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存心搅局呢。”
“要是网上曝出当红小花耍诈,搅局别人的恋情,不知道影响大不大?”
这话一出,对面的沈微微气得面色通红,委屈至极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江星河。
“哥,我没有......”
果然,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责问:
“你在胡说什么!我看搅局的人是你吧,这顿饭我提前定了一周,本来只为庆贺她获奖,她想着昨天的事,要当面和你道歉,你就是这个风度?”
吕时慢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酒一口喝干。
舌根到喉间辣得发苦,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给她道歉!我和微微都不会再计较!”江星河施恩似的补了一句。
“我要是不呢!”吕时慢抬头。
江星河一哽,好看的眉蹙得死紧,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愈发的胡闹,当即冷声呵斥:
“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你要不愿意,我们取消婚约。”
他以为用婚姻要挟,吕时慢一定软下姿态立即道歉,唇边的笑意冰冷中带着莫名的笃定。
可下一秒,她只应了一声:“好。”
沈微微红了眼,假装婉拒:
“星河哥,上次就是一个误会,我早不气了......你要赔罪不如帮我拿杯香槟?”
看她这副懂事俏皮的样子,江星河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他离开后,沈微微露出了真面目,眸光凉得像是一把利刃。
“你说星河哥一会回来看见你欺负我,会怎么惩罚你?”
话落,她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连续“啪啪”两声后,白皙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吕时慢瞳孔一震,话还没有说出口。
江星河急忙冲了过来,一把将沈微微揽在怀里,看清她脸上的巴掌印记,眼睛都红了。
“微微,你疼不疼?怎么样?”他问出口的声音柔得像水。
沈微微没有说话,只弱弱抬头,捂着脸,眼底泪光一片。
男人咬着唇,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转头看着吕时慢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
随即,对着身后的保镖冷声吩咐:“打!给我狠狠地打!”
“江少,打多少?”
江星河恨得咬牙切齿:“她打了微微两巴掌,那就还她二十倍!”
吕时慢剧烈地挣扎着,刚想解释,嘴巴已经被人紧紧捂住,眼前一片黑影。
眼角的余光只看见江星河抱着沈微微急匆匆远去,仿佛掌心捧着一块稀世珍宝。
而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又一个耳光。
脸上的皮肤好像着了火猛地烧起来,唇齿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咸湿的海风混着猛力的巴掌,掌捆在脸上,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浑浑噩噩间,她嘴里无声地呢喃:“临云,疼,真的好疼......”
可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锥心之箭,将她所有的坚持和防护全部射穿。
吕时慢这才想起,柏临云早已经不在了,只剩她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一条死狗似的被那些人拖回内舱里,再醒来人已经躺在江家卧室里。
江阿姨满脸的羞愧,看着她的眼神全是心疼:
“孩子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和江星河制造机会的,没想到害了你......他着了魔似的对沈微微好,怎么说也没用......但你放心,我只认你这个儿媳!”
吕时慢摇了摇脑袋,艰涩地开口:“阿姨,谢谢,但是不用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始终没有说出要走的话。
一切,等她走了以后,再说吧。
江阿姨走后,房间里一阵寂静,片刻后,又传来一阵佣人的窃窃私语。
“江少今晚要给沈微微在家里举办生日宴,听说还有表白加求婚......”
“那吕小姐怎么办?她都陪了江少那么久!”
“有钱人向来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一边拖着吕小姐不领证,一边和沈微微表白,江少爷怪会玩的......真不像一个学佛的人能干出的事......”
“嗤!再学佛,他也是男人......别把人想得太好!我看吕小姐最可怜......没名没分的......”
床上的女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半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没想到,最后离开的日子,会那么麻烦,以沈微微的性格,在江家办生日宴,是一定要找她麻烦的!
果然,片刻后,管家送来了沈微微的生日请帖,上面写着:“今晚我送你一份大礼,一定要到哦!”
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
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
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
“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
“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
“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
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
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
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
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都是恶意地质问。
不过,现在的她也释然了。
吕时慢以为和江星河会就此作别,连最后一面都省了。
隔天准备办理出院时,却在走廊上遇见惊慌失措的江星河,身后跟着那一帮朋友。
这六年,她见过江星河很多的样貌。
冷漠的,厌恶的,不耐的,暴躁的,却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额头的鲜血仿佛染红了双眼。
一见到她,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快劝劝星河,他和沈微微出了车祸受了重伤,还死撑着不去治疗,硬要在手术室外等人出来......”
吕时慢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心脏,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柏临云的心脏,心跳才缓了缓。
她三两步冲到江星河跟前,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现在不去治疗,等她人出来,你没了......”
“滚!”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陪着微微!”江星河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慌。
“你这么拖着,是不想要命了吗!”吕时慢提高了声音。
“沈微微就是我的命!我要她活着!”江星河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也只是一个为了心上人担忧的男人。
即便释然如她,听到他这一番剖心的表白,心底也升起隐秘的钝痛。
她突然羡慕起躺在手术室里的沈微微来,爱她的人还在身旁,能看得到摸得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想着想着,她鼻尖一酸,突然落下泪来。
江星河蓦然一愣,喘了一大口气,才缓了缓情绪,沮丧地开口:“你走吧,我等医生的结果......”
空气一瞬间陷入胶着。
好半晌,江星河耳边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你去手术,我帮你等......”
他筱然抬头,两人的眼神隔着惨白的灯光对视。
江星河的心尖一颤,一股复杂的情绪升了起来,耳边是好友们压低的议论声:
“吕时慢为了江星河竟然愿意等沈微微手术......简直是舔到家了......”
“我有点可怜她了,其实她人真的不错,一心一意地爱着江星河......”
过了片刻后,他才摇头:“不!我想陪她......”
吕时慢定定地看他一眼,没再继续劝,只找来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给他额头上的伤口做些消毒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亮起。
听到医生说沈微微人无大碍后,江星河才吐出几口气,紧接着人软软倒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将人接住,送进急症室,可身后的女人却一动不动。
“吕小姐,你不去看看?”
她看了下时间,然后摇头,对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
话落,人便径直离去。
吕时慢办完出院手续并没有回到江家,而是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飞机场。
在路上,她将与江星河有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一一删除。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果断扔掉了电话卡。
从江星河的世界,彻底离开。
若是平常,吕时慢根本不会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经麻木了。
可今天,心底的火气却像是浇了油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住,当即反唇相讥:
“我没听过,未婚夫能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鸽了未婚妻66次,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都要感动了。”
“不如趁此机会,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借口。”
江星河清俊的眉皱起,眉宇间升起一股隐约的不耐:
“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
话落,淋浴间的门摔得哐当响,像往常一样房间里是窒息的冷漠。
手机这时传来震动,吕时慢不用看,发消息的人是沈微微。
手机一划开,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
江星河正贴在沈微微浑圆的丰硕上,正舔得起劲,喘息声仿佛能透过屏幕。
每一下,都带出女人猫叫似的呻吟。
沈微微信息露骨:
“看到没,我哥这样的清冷佛子,也只有我才能叫他燃烧,对着你,恐怕他都挺不起来吧......”
吕时慢盯着屏幕仔仔细细地看,似是要将这一幕深深刻进脑海里。
好半晌,她敲出一行字:“辛苦了,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随即,她转了100块过去,锁上屏幕,坐在窗口发呆。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江星河的终极舔狗,还是舔到死的那种。
却没人知道,她的出现,只是因为那个人的心,在他身上。
江星河自小爱好佛学,成年后便手持一串佛珠在家修行,原本他不近女色,一心修佛。
直到吕时慢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甩都甩不掉,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
在江母的施压下,江星河最终妥协,答应和她在一起。
可沈微微出现,让她所有的努力变成了笑话,幸好,她不是真的想和他结婚,图的也只是那颗心。
想到这,她低下了头,逼回眼底隐隐蓄起的泪。
刚一转身,对上的却是江星河极力压抑,却隐隐发怒的脸:
“你刚才到底和微微说什么了,她为什么一直哭?你说清楚!”他一把攥紧女人的手,一副不说清决不罢休的架势。
手腕像是要被猛力捏碎,吕时慢皱着眉看着他,心底一阵酸疼。
江星河平时冷着眉眼,并不与人亲近,像一尊冷面佛,偏偏对沈微微才有了七情六欲,像个活人。
衬得她阻挡在二人中间像个棒打鸳鸯的小丑,她忍着疼,唇边无奈地溢出苦笑。
“你笑什么?我问的话很搞笑?”
她再次打开工作人员发过来的信息,真正的受捐者,名字叫江问辛,人在海城。
她看了看时间,最快是后天晚上的飞机票,没有犹豫,直接下了订单。
趁江星河没有回家,她将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抹除,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婚纱照被她一刀划了下去。
所有的东西,都进了垃圾桶。
刚从医院回家的江星河冷着一张脸,瞥了眼垃圾桶,声音冷淡:
“你又发什么疯,泼完人不过瘾,还要拿东西撒气?”
吕时慢不想理他,只一味地收拾行李。
江星河忍无可忍,一把扯住她,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还有半小时就是江阿姨的寿宴,你确定现在要和我吵架?”
吕时慢不紧不慢地问出口,在江家六年,江阿姨对她还算不错。
所以,她早早准备好了贺礼,也是诚心想给她贺寿。
江星河闻言一哽,突然想起今天是妈妈六十岁大寿,他因为想着沈微微的事,竟然忘了。
当即他什么也没说,拿起自己的礼服去了换衣间。
傍晚,两人拿着提前准备好贺礼,抵达了现场,登上富丽堂皇的生日游轮,身后是沈微微和江家一众宾客。
每次江家大事,江星河都会给沈微微发邀请函,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还不知道吧?江少为了微微昨天又放了吕时慢鸽子,笑死人了!我猜,她已经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了吧!”
“活该!她一个舔狗竟然也想做佛子的夫人,她配吗!要不是江夫人喜欢她,她连江家的门都进不了!我看还是微微和江少最配!”
“哎呀!最新消息,江少为了微微要和那女人掰了......”
在沈微微的示意下,一众人七嘴八舌地嘲讽着。
江星河明明听到了,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淡定地拿起一杯酒朝里走去。
“等等!”吕时慢叫住他。
“什么事?”他冷淡地望了过来,游轮上晕黄的光浅浅淡淡映着他那张脸,格外好看。
却也将他眼底的嫌恶和不耐,看了个彻底。
吕时慢垂下眸,声音很低:“我明晚要走了......以后......”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江星河摆了摆手,“怎么!我上午刚说了取消婚约,你现在就来演戏,这是怕了!要用走来威胁我了?”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可是,我在乎吗?你一天不和微微道歉,我一天不和你领证!别再玩这种把戏!我看腻了!”
话落,他像是气急,自顾自扯着人就往内舱走去。
身边闪过一阵劲风,吕时慢还没看清人,就被人猛力掼在地上。
她一个趔趄,头直接撞在门上,磕出一道通红的口子。
额角传来一阵刺痛,可江星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望着角落里的沈微微,柔声道:
“微微,人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出气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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