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司辰锦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遥遥相隔小说》,由网络作家“楠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接连办了两场葬礼,麻木的像行尸走肉。以前踏破铁鞋想来我家的达官贵人们,出了事后,销声匿迹了。之前那些想着夤缘攀附的亲戚与朋友,更是聊甚无几。空荡的大厅里,只能看见我妈的那张黑白照,温柔地牵起唇角,满眼的怜爱。你是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爷爷奶奶从加拿大赶过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姥姥姥爷长跪不起,疯狂哭喊之后,是茫然的四处张望。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祈求这世上真的有灵体魂魄一说,能被凡人牵扯心绪,再回来好好看一看,认真地道个别。葬礼过后,爷爷奶奶态度强硬地要带我走。钟司辰几步走过来,身躯挡在我身前,碎发零散的遮住额头,耐心的好话说尽:“爷爷,锦秋她现在不适合出国,起码她在这里还有我的照顾,您要不放心,我可以立刻和她领证结婚。”“谁同...
《遥遥相隔小说》精彩片段
我接连办了两场葬礼,麻木的像行尸走肉。
以前踏破铁鞋想来我家的达官贵人们,出了事后,销声匿迹了。
之前那些想着夤缘攀附的亲戚与朋友,更是聊甚无几。
空荡的大厅里,只能看见我妈的那张黑白照,温柔地牵起唇角,满眼的怜爱。
你是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
爷爷奶奶从加拿大赶过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姥姥姥爷长跪不起,疯狂哭喊之后,是茫然的四处张望。
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祈求这世上真的有灵体魂魄一说,能被凡人牵扯心绪,再回来好好看一看,认真地道个别。
葬礼过后,爷爷奶奶态度强硬地要带我走。
钟司辰几步走过来,身躯挡在我身前,碎发零散的遮住额头,耐心的好话说尽:“爷爷,锦秋她现在不适合出国,起码她在这里还有我的照顾,您要不放心,我可以立刻和她领证结婚。”
“谁同意的?”
一道呵斥在空旷的厅子里格外唬人。
钟司辰他妈妈疾步走过来,眉眼凌厉,一把将他拉过去。
“别人的家事,你插什么手?”
钟司辰看了我一眼,刚上二十的年纪,正是不会收敛性子的时候,何况,还是对自己最亲的人。
他气急了,就朝他妈妈吼:“妈,您能不能别蛮不讲理,林叔叔是被诬陷的,更何况,锦秋是无辜的,凭什么把莫须有的罪名也给锦秋强加上?”
钟妈妈根本不听,语气强硬:“你给我回去,她爸的罪名是我给他定的?
你再这么拎不清,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钟司辰一米八六的个头,用尽全力才甩开身边的两位安保。
他一字一句,认真执着地盯着我的眼睛,给他妈妈放狠话:“妈,你可以没我这个儿子,但我不能没有锦秋。”
不想,姜还是老的辣,钟妈妈根本不把这些话放在耳里,啪一声,一巴掌甩在钟司辰的脸上,立刻有了五指红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是警告,亦是祈盼。
她是希望我放他儿子一马吧。
我一句话说不出,呆愣在那里。
步子迈不开,胳膊也抬不上去,整个身体都不由我做主。
我爷爷奶奶看不过去,过来一面一个拎起我。
“锦秋,我们有点自尊行不行,去了加拿大,那边什么好男人没有。”
长发散落开来,遮挡住我的视线,我只觉得好累好累,累得想长眠不起。
我想,我已经足够悲惨,还是放我爱人一条生路吧。
早餐放在餐桌上,钟司辰拿起碗喊了我一声:“锦秋。”
我抬眼看他,等着他开口,可他却说:“我爱你。”
我愣了一下:“司辰,不用强调你爱我,爱不爱的,我能感受得到,爱是在细枝末节里体现,是在动作里显露。”
他点头:“是,当然是,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爱你。”
我低头,并没有拆穿。
他上班走的时候,将我揽在胸前:“我会早点回来。”
我说好。
钟司辰走之后,我终于有时间从上到下好好的参观一下这个房子。
卧室里的装修,是我们在大学时候,认真讨论过的设计风格。
两米的大床,睡上去的感觉也是我习惯的软硬程度。
就连窗帘的颜色,都是我最喜欢的浅紫色。
我有瞬间的迷茫和慌乱,我们是什么时候,走失在了岔路口?
为什么就连钟司辰,都要离我而去呢?
我坐在沙发上,使劲让自己抽离出痛苦的情绪当中,开始从网上找房子。
加拿大我是不会再回去。
我爷爷奶奶和我大伯住在一个小二楼里,刚去第一年,我还能和他们维持表面友好,可时间一长,相处总不是那么的愉快。
第二年,我提出要自己租房子住。
我伯伯伯母顺势同意,每个月便给我加了一笔生活费。
而我的爷爷奶奶,只能偷偷塞我一些钱,却不敢为我说一句话。
我知道他们愧疚,想着带我来,能让生活变好。
可现实,很残酷。
我一边上学一边找了一家饭店,刷盘子挣生活费。
上课也终于鼓起勇气,慢慢适应新同学。
钟司辰会半年来一次,一次待三天,每次来的时候,电话都会被打爆。
我能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喊叫和责备。
其实我和他谈过,我说:“不行我们就算了吧。”
当时,我们心比天高,扬言爱比什么都重要。
钟司辰怎么会同意?
我也不过是试探他,其实心里慌得要死。
听我说完,他一愣,欺身上前压着我,发了狠一般惩罚我:“锦秋,不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等你研究生毕业回国后,我就娶你。”
三天里,我们说尽情话,抱着不撒手。
会把思念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在生理上。
三天后,流着泪说再见,说我们马上就会再见的。
钟司辰接我回到他的别墅,行李箱被丢在一边,没人理会。
两具身体在进门后,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他将我抵在餐桌上。
衣衫落地,久违的酣畅淋漓。
一切都是熟悉又美好,像是没有隔着那争吵不断的一年。
饭后,钟司辰推了应酬,从我身后拥着我,满足地叹息:“锦秋,我好想你。”
我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看着黑色的长发缠在他手臂。
黑与白交缠,像两缕灵魂,痴缠多年,始终散不了,放不开。
我回应他:“司辰,我就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不知疲惫地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力气散尽,睡了半晚,凉意侵袭将我惊醒。
这种感觉,实在熟悉,像很多个躺在加拿大出租屋里的日子,孤寂又荒凉。
钟司辰不在我身边,起身套了件衣衫,出门就听见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打电话。
他站在阳台,在明与暗的交界处。
颀长的身姿笔挺地立在那,言语却隐隐有发火的征兆。
“你到底在哪?
能不能别这么作死?”
说完,又无奈的柔和了语调:“电话给服务生,在原地等我,我去找你。”
言语中的耐心与宠溺,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说完后,连对面的回话都等不及,立刻转身,脚步凌乱地出了门,急促的连站在转角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我拿着手机,心脏缩成一团,难受得要死。
那时候多么想永远的都在一起,恨不得天天都挂在彼此身上的时候,却不得不分开。
可现在,明明我们有美好的未来,他却思绪游离了。
我拿着手机继续翻页,看有哪处,能容我身。
看了许久,没有合适的,我又打开页面,开始找工作。
钟司辰本是想让我去他的公司,说可以一起上下班,也可以让他父母慢慢接受我。
我没同意,想着先发展事业,之后凭自身的能力,让他父母刮目相看。
现在看来,幸亏没同意。
发了几个简历,就马上有公司的hr联系我,要我明天面试。
中午,我换了身衣服,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心理,直接去了钟司辰的公司。
前台的女孩抬起头来,扫了我一眼:“你找谁?”
我说找钟司辰。
她低下头,面无表情:“有预约吗?”
我说没有,我是她女朋友。
她马上抬头,说不清唇边的笑意是什么意味:“哦?
钟总的女朋友?”
她拿起座机,慢慢悠悠地打了个电话:“喂,有人找钟总,说是钟总的女朋友,见不见呀?”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斜瞥我一眼:“好的,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后,她指着大厅一侧的会客沙发:“你在那边等着吧。”
我坐在那里等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好多画面,可我独独没想过,会等来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女孩。
大四那年,变故来的猝不及防。
我爸作为高官,行事风格太过高调,被人起诉贪污,直接判了死刑。
我和我妈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那里,不得不接受。
我妈一个从小到大没受过苦,被我爸娇养成的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
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自杀在了我放学回家的时间。
我记得,那天风很大,鼓吹起的衣服能卷起我瘦小的身体。
钟司辰送我到一处脏乱的巷口,用力抱紧我。
“锦秋,眼前的困难都是暂时的,阿姨精神不好顾不上你,你就自己做饭,实在不行,我买上给你带回家吃。
记住,你还有我。”
我用力点头,风吹起的头发糊了满脸,又被钟司辰温柔地别在耳后。
从二层洋房,搬离至此,短短的一个月,我和我妈暴瘦了大概十几斤。
我大概半个月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嘴巴犯苦,喉咙疼得连口水都咽不进去。
心疼头疼,哪里都疼,可是,眼泪却再也流不出来。
我当时并不知道,有更大的苦难等着我。
爬到五楼,我放轻脚步打开门。
接连的变故,让我妈异常的暴躁。
我不想再听见我妈的吼叫和哭声,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待一会。
可我进门很久,什么动静都没听到,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直到最后推开卫生间的门,我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入目是满地的红色。
我忘记了当时的反应,只记得有人抱起我,大声喊我的名字。
边喊边拉我捂着头部的手。
“别叫了锦秋,别害怕锦秋,我在,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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