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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全文

秦予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家老太爷有幸和先帝结为义兄弟的事众所周知。但苏云锦和父亲都知道,这只是关键时刻拿来威吓不轨之人的恩威,不可随意招摇,反而更要因此谨言慎行。她与父亲克己守心多年。竟让这厮逞了威风!再看向来懂事的苏明月,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原来苏明月之前劝她用爷爷来压安平公主,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她们平日里就是这么狐假虎威,让苏家遭人非议的!苏云锦一阵气血上涌。挣开了沈如风冲了过去,照着仰脖叫嚣的喜鹊就是一记厉掌!“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喜堂。喜鹊惊愕地捂住脸:“你这贱人凭什么打我!”苏云锦反手又给了她一掌。“蠢货!”“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我!”喜鹊气疯了。张牙舞爪地扑向苏云锦。沈如风率先把人拉入怀里,顺势抬起一脚,将喜鹊踹倒在地。...

主角:沈如风苏云锦   更新:2025-04-26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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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全文》,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家老太爷有幸和先帝结为义兄弟的事众所周知。但苏云锦和父亲都知道,这只是关键时刻拿来威吓不轨之人的恩威,不可随意招摇,反而更要因此谨言慎行。她与父亲克己守心多年。竟让这厮逞了威风!再看向来懂事的苏明月,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原来苏明月之前劝她用爷爷来压安平公主,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她们平日里就是这么狐假虎威,让苏家遭人非议的!苏云锦一阵气血上涌。挣开了沈如风冲了过去,照着仰脖叫嚣的喜鹊就是一记厉掌!“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喜堂。喜鹊惊愕地捂住脸:“你这贱人凭什么打我!”苏云锦反手又给了她一掌。“蠢货!”“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我!”喜鹊气疯了。张牙舞爪地扑向苏云锦。沈如风率先把人拉入怀里,顺势抬起一脚,将喜鹊踹倒在地。...

《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全文》精彩片段


苏家老太爷有幸和先帝结为义兄弟的事众所周知。

但苏云锦和父亲都知道,这只是关键时刻拿来威吓不轨之人的恩威,不可随意招摇,反而更要因此谨言慎行。

她与父亲克己守心多年。

竟让这厮逞了威风!

再看向来懂事的苏明月,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

原来苏明月之前劝她用爷爷来压安平公主,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她们平日里就是这么狐假虎威,让苏家遭人非议的!

苏云锦一阵气血上涌。

挣开了沈如风冲了过去,照着仰脖叫嚣的喜鹊就是一记厉掌!

“啪”的一声脆响。

响彻整个喜堂。

喜鹊惊愕地捂住脸:“你这贱人凭什么打我!”

苏云锦反手又给了她一掌。

“蠢货!”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我!”

喜鹊气疯了。

张牙舞爪地扑向苏云锦。

沈如风率先把人拉入怀里,顺势抬起一脚,将喜鹊踹倒在地。

“怎么样,疼不疼?”

沈如风急忙把苏云锦打人的手拢入掌心,心疼不已地呼了两口气,揉了又揉。

“你说你,本世子今日带你来,是让你看本世子怎么给公主撑腰的,不是让你来充当打手的。”

“打人这种事怎么着……也该是本世子亲自来!”

“啪”的一声,沈如风的一掌恰好打在发疯扑过来的喜鹊脸上。

喜鹊又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沈如风难得大发雷霆。

“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在此放肆!苏家三代都不敢顶着先帝的名义耍威风,倒叫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仗了势了!”

他冷哼了声。

又嘲讽。

“可惜,你仗势也没用。”

“公主乃先帝最疼爱的幼孙,这‘安平’二字,便是先帝亲赐的封号!莫说你一个丫鬟,就是你家主子……”

沈如风顿声扫了眼躲在角落,假装事不关己的假新娘苏明月。

声音沉冷。

“公主想杀,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苏明月听出话中的警告,娇躯一颤,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满座寂静下。

沈知晚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矜贵的笑意。

她微微后仰,斜倚在座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繁复纹绣,犀利的双眸似笑非笑,尽显天家威仪。

众人心下一紧。

连向来嚣张桀骜的沈世子都破天荒地出言恭维,这位安平公主的分量,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重。

苏家今日敢当众和公主叫板,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柳州城——

要变天了。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

唯有苏云锦知道。

沈如风费口舌出头说这些,看似在维护安平公主,实则是在替她警告苏明月和喜鹊。

让她们少在沈知晚面前自大犯蠢。

别害了自己。

还牵连了苏家!

谁知,喜鹊一根筋的根本不听。

她向来看不起沈如风。

沈如风说的越多,她反而越生气不满,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再嚷嚷,就愤愤地找李浔做主。

“姑爷……”

啪!

沈知晚的侍女抬手就是一巴掌。

“驸马这个姑爷也是你叫的?!”

“拖下去!”

喜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拖出了门外,数不尽的厉掌应声落下。

喜堂外一时惨叫连连。

沈如风嫌弃低啧。

“以后别养这种蠢货了,阎王爷都救不了。”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仿佛尽数打在苏云锦这个掌家人的脸上。

苏云锦阖了阖眼。

默默返座。

沈如风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之色,抬手拦住已经盖好喜帕走向堂中的苏明月。

“苏家大小姐可想清楚了,眼下还没拜堂就还有反悔的余地,别自讨苦吃。”

倦懒的嗓音里是少有的严肃劝告。

苏云锦心下微动。

回头却见苏明月故意撞开了他。

“不用世子操心!”

望着那抹明艳的红色毅然决然地扑向李浔,苏云锦眸光微沉。

下瞬。

沈如风退到了她身边低语。

“看见了?良言难劝该死鬼,日后如何,她都怨不得别人,某些人也不必为此自扰,徒生负罪之意。”

苏云锦想说他不必多此一举。

她昨夜便已看透,不会再在意苏明月的死活,也不会有所谓的负罪念头。

然而话到嘴边又消失了。

化作丝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喜乐声忽响。

又将这些情愫压了回去。

“一拜皇天后土!”

“二拜远方亲恩!”

“三拜琴瑟和鸣!”

在掌掴声中,司仪高声唱诵。

喜堂中央,新人满心欢喜地一拜二拜,喜气浓郁,满座宾客却噤若寒蝉气压低沉。

好好的一场昏礼诡异的如同冥婚。

高坐上位的安平公主便是那掌管他们生死的森罗阎王。

她紧紧盯着他们一拜再拜。

脸色愈渐阴沉。

直到夫妻对拜,沈知晚握着扶木的手骤然用力,指甲恨不能掐进木中。

她面含愠色地瞪向沈如风。

谁知,沈如风不仅毫无异样,还一副看戏看到索然无味的困倦模样。

沈知晚气的又想发火。

却听司仪唱道。

“新人奉茶!”

外面的掌掴声正好停下。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向了沈知晚。

苏云锦目光一沉。

要来了。

安平公主向来嚣张跋扈,虽口头上答应了平妻一事,但绝不会让别的女人顺顺利利地嫁进李家,和她这个公主平起平坐。

适才教训喜鹊不过是道前菜。

接下来才是真正给下马威的时候。

苏云锦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杯滚烫的喜茶。

果不其然,就在苏明月松手刹那,沈知晚不着痕迹地抬了下指尖,打翻了茶盏。

滚烫的茶水立刻泼了苏明月满手。

喜帕里随之传出一道惨叫。

茶盏应声摔裂在地。

眼见那双娇嫩的手迅速红肿,李浔急忙想要上前,又在沈知晚的眼神警告下默默站稳了身子。

苏云锦只觉好笑。

这就是苏明月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的男人。

往后在李家可有她受的了。

“小心点,别再摔了!”

嬷嬷又将一杯滚烫的茶水塞进那双红肿颤抖的手里。

盖头下的苏明月疼的低声啜泣,见李浔没反应,又只能忍痛捧住了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茶盏。

沈知晚瞥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

“不知道近点?”

在座之人尽数皱眉。

苏明月迟迟听不到李浔的维护,只能艰难地挪动膝盖,跪上锋利的碎片。

她疼的颤身低呼。

鲜血洇湿喜服。

也不敢松手让茶水漏出半分。

苏云锦紧抿着唇,一点点捏紧了手下的衣裙。

这么能忍。

干什么不行?

偏偏要用在算计她上!

不光苏云锦上火。

沈知晚也恼火。

她本就是想靠着折磨人泄愤,面前的人越忍的像团纯洁无害的棉花,她越觉虚伪可憎!

眼见那杯茶捧到面前,沈知晚怒火上头也不装了,毫不掩饰地当众将茶盏掀翻。

“不想敬就算了,本宫还不想喝!”

借着起身,沈知晚假装无意地一抬脚,将苏明月踹在地上,听到盖头里传来一声痛呼,才稍觉满意地拂袖离开。

路过沈如风时。

她忽然扫向苏云锦。

苏云锦敏觉回神,视线从苏明月身上收回,就见沈知晚又狠狠地瞪了沈如风一眼,满眼都是被背叛的愤怒。

被背叛?

苏云锦心下微紧。

沈如风到底和沈知晚有什么猫腻?

他受邀来替沈知晚撑腰……

那他原本是打算干什么?

总不能真是小打小闹卖嘴皮子。

苏云锦忽然想起,沈知晚看到李浔背着新娘跨入喜堂时露出的震惊,后脊骤然一寒。

难道……


“你不应该问,安平公主怎么会找上门么?”

苏云锦正想说她都要问,又猛地一激灵,用肩膀搡开埋在颈间的沈如风。

“别咬!”

沈如风念着她还是要回苏家的,及时收回了难耐的齿尖,恋恋不舍地又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这才眼神落寞地看向她。

“你就不能真的嫁给我?”

低沉的嗓音里也掺杂着几分求而不得的微弱期待。

好似被遗弃在深林中的幼狐,在发出最后的求救,猝不及防地戳中苏云锦最为柔软的深处。

正如之前一样。

每当她看见众人对独醉的他冷嘲热讽时,都会有瞬间的恍惚,仿佛他是一只被弃在人世的迷茫幼兽,张牙舞爪却孤寂可怜的让人心疼。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想带他回家。

给他依靠。

教他适应这人世间的法则。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浪子又岂是轻易会回头的?

真心换来的不一定是真心。

也有可能是不幸。

眼前不由浮现出苏明月和李浔的模样,苏云锦心下一阵凄凉,却也更加坚定不能轻信他人。

再看沈如风。

一下又明了了。

沈如风只是兴致还在,想方便男女之事,又碍于苏家的特殊性不能对她强取豪夺,便只能找个正当的名头。

男女嫁娶最是正当。

苏云锦不想戳破,便直接无视他的求娶,强行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是想先说金珠儿,还是安平公主?”

尽管早预料到她会避而不答,沈如风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抹失落黯然。

下刻,他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了距离,身子斜歪在软榻上,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慵懒中尽显风流不羁。

“本世子在柳州有权有势,金珠儿来找本世子,有什么问题?”

金珠儿明知她失踪事大,求助的人除了有能力外,必须也是其最信任的人。

沈如风这个只会仗势欺人且花名在外的纨绔,哪儿有半点值得人信任的地方?

金珠儿与男人打交道多年。

应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男人是最不靠谱的。

苏云锦看着沈如风一言难尽。

又不好明说打击他。

只能委婉地换了说法。

“苏家与平信侯府鲜少往来,非亲非故。按你的脾性,你要是知道我失踪了,不趁机给苏家添堵都是好的,怎会出手相助?这些金珠儿应当比谁都明白。”

沈如风拧眉:“你平日里就这么跟金珠儿贬诌我的?”

“何来贬诌?不过是事实罢了。”

沈如风不服气地坐直了身子:“本世子何时欺负过你们苏家?除了李浔,那个小人算不得苏家人。”

见她将信将疑地认真回想起来,沈如风更气了。

“全柳州上下本世子欺负遍了,偏偏没动过你们苏家一根手指头,你竟说得出那种话,实在太让人寒心了。”

“你想!本世子看你能不能想出个一二三来!”

说着,沈如风就紧紧盯着她。

盯的苏云锦莫名心虚。

细想还真是。

除了李浔成天跟她控诉沈如风如何如何欺辱他,还没听说过苏家其他人被欺负。

但见沈如风一副讨说法的样子,苏云锦不以为意地嘴硬。

“你不动苏家,不也是因为爷爷与先帝的关系?若有正当机会,你又岂会放弃?”

这两日不就逮着机会,将她欺负的毫无招架之力。

她每日都在祈祷早早回苏家。

等有了苏家做靠山,沈如风再是不敢招惹她的。

就跟过去的这些年一样。

见她愈发理直气壮,沈如风气笑了,盯着她的眼神又怨又恼。

“本世子要真顾及你祖父,早就对你们苏家下手了,每天变着法儿的给你们苏家找事儿,让你们苏家鸡犬不宁不得安生!”

他赌气似的一哼。

“没这么干还遭人白眼,真是亏大了。”

“明日起,本世子就让人去砸你们苏家的铺子,往你们府前泼狗血,什么紫荆白英,通通抢到平信侯府伺候本世子!”

他越说越起劲。

说完就跟做完似的,又身心舒畅地后靠着身子晃了晃腿,满脸得意地睨了苏云锦一眼。

苏云锦却怔在原处许久。

小心问了一句。

“你跟爷爷有仇?”

“无仇,单纯看不惯你们苏家在这柳州一家独大。”

“……不是因为祖父,那是因为什么?”

提到这个,沈如风又生气了,憋闷着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苏云锦错愕:“……我?”

沈如风怨气冲天地睨着她,幽幽骂了句。

“榆木脑袋死的很!”

轻飘飘的七个字像记重锤击在她心口。

苏云锦呼吸一滞。

只有眼睫在跟随剧烈的心跳,无措地频眨。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十三岁便来了柳州,那时我才……”

“你才九岁。”

沈如风忽然认真。

眼中的怨气不知何时消散。

“我到柳州之时,正是你母亲的丧期。”

苏云锦眸光微闪。

思绪瞬间飘回了那个冬天。

“那日大雪纷飞,我随爹娘到苏家吊唁,就看见你守在你娘灵前,没哭也没闹,也没抬头看过我一眼。”

“你爹说你太过懂事,都不曾为你娘掉过一滴眼泪,能忍常人所不能,日后将苏家交给你,他放心。”

低沉的嗓音温柔细腻。

往事随之浮现。

丧母之痛竟比当初还要清晰浓烈。

苏云锦鼻尖一酸。

曾经没流过的泪此刻突然有了涌出的冲动。

她双手用力紧攥,攥到牙关咬碎,才又将泪意硬生生压了回去。

沈如风在旁看的真切,与她相距咫尺的手下意识抬起,又怕惊扰了她,只能悄然收回,一点点收握。

见她纤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

心脏也似被她攥了般,阵阵抽痛。

沈如风垂眸。

直到眼底的心疼与冲动一点点消解,这才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本世子心善,见你们苏家可怜到日后要靠你一个弱女子支撑,便放了你们苏家一码。”

“就连金珠儿都知道,全柳州只有本世子对你们苏家最好,出了事要找本世子,不去找李浔那个白眼狼,偏偏你这个榆木脑袋不知道。”

沈如风忍不住又嗔怪。

语气却宠溺无比。

见苏云锦表情松动,透着几分不自然,狐狸眼满意地弯了弯。

沈如风又后仰着脑袋长叹。

“本世子看啊,你和那李浔确实该是一对儿,一样的白眼狼。”

听他将自己和李浔扯到一块儿,苏云锦下意识地抗拒,才对他生出的一丝愧疚顷刻间消散不见。

“对人好又不明说,指望谁知道?我与你又不熟!”

沈如风眯眼睨她:“还不熟?”

微挑的尾音透着威胁。

蓬船上的荒唐惩罚再次浮现。

苏云锦忙转移了话题。

“金珠儿的事算是说通了,还有安平公主呢。”

沈如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安平公主还不简单?自然是有人给她吹了枕边风,看来那两人昨儿个已经对你有了怀疑。”

苏云锦心下一惊。

他们认出她了?

也是,她与苏明月和李浔相处多年,都能听脚声辨人,更何况昨日那般近距离地打交道。

沈如风若有所思地一挑眉。

“这次没打探成,他们肯定还会再来,你猜你那好妹妹和前未婚夫能忘恩负义到什么地步?”


“在苏家面前,平信侯都不敢放肆。沈如风在青江上强要了云锦,自然不敢招摇泄露。为了不得罪苏家,他只能将云锦带回金屋藏着。”

“这一藏怕是就要藏一辈子了。”

“那我们还怕什么?”

李浔得意地托起苏明月的脸,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苏明月娇躯轻颤。

仍不放心。

“可金珠儿向我保证了,过不了几日就会有长姐的消息,沈如风要真的放了长姐怎么办?”

“谁知是死消息还是活消息?”李浔沉眸,“明日起我就让人去金屋外蹲着,一旦有变,绝不留活口!”



天色刚亮。

苏云锦便自然醒来。

惺忪睡眼刚睁开些许,就触及一片衣襟半敞的胸膛,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一下子有了存在感。

沈如风的今日计划陡然跳出脑海。

苏云锦慌忙闭上眼。

继续装睡。

颤动的呼吸却惊醒了沈如风。

狐狸眼轻轻掀开条缝,眼底映出女子装睡的模样后,心下微动,眼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狡黠笑意。

揽着柔软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

炽热温软的气息毫无征兆地贴上了苏云锦低着的额头。

那卷翘的长睫明显颤动了下。

颤的沈如风喉间一紧。

他情不自禁地蹭着她的眉眼往下,认真感受着她眼睫颤动的弧度,与她紧张到急促的呼吸缠绵片刻后,覆上她轻抿的薄唇。

触碰的瞬间,苏云锦微不可察地扬起了细颈。

打算点到为止的沈如风瞬间绷紧了下颌。

苏云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慌了。

她刚才只是因为沈如风压迫式的角度感到呼吸不适,想要抬头寻求更多的空气,并不是在有意迎合。

苏云锦急忙睁眼,沈如风的吻已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滚烫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

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吻炽热又急促,一如青江那晚热烈强势,霸道地剥夺着一切。

苏云锦招架不住地乱了呼吸。

神智也变得空白混乱。

游走的大掌落在身前时,她抑制不住地嘤咛了声。

惹得沈如风呼吸一重。

翻滚的墨色几乎要从狐狸眼底挣脱而出,滚热浓郁的男性气息带着燃烧一切的气势将她包裹。

苏云锦试图抗拒。

但一想到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是沈如风,是那个她站在角落里仰视了多年的男人,她又不受控制地步步妥协。

身心的挣扎快要将她撕碎。

最终,在沈如风的熟练掌控下,她娇哼着狠狠一颤,理智彻底断掉。

反正晚上就走了。

以后重归陌路。

放纵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最后一次。

清冷湿红的凤眼逐渐迷离,无意识的哼吟从她的唇齿间溢出。

沈如风知道她又上头了。

任由她缠绕上来,却没配合地更深一步,而是噙着笑贴近她的耳畔,趁机诱惑。

“去外面?”

苏云锦蹙眉轻哼:“不行!”

才好了几分的细嗓紧涩低哑,冷漠微恼的语气都变的妩媚娇软,跟猫儿一样。

沈如风瞬间心软。

“好,听你的,就在屋里。”

“不过……”

沈如风拖着尾音,故意勾了下她的腰肢。苏云锦猝不及防咬住下唇,一声轻喘从齿间溢出。

狐狸眼笑的暧昧深长。

“等你回了苏家,若是夜半也这么想我该怎么办?”

苏云锦不知他又憋着什么坏,正欲反驳,勾在他肩上的手臂却被拉下一只。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紧绷的小臂下滑,将她柔软无力纤手摩挲着拢入掌心,又拉至唇边,细细轻吻。


“但我也要留个心眼,防止你们狗急跳墙了乱来。”

“你们就在这几张纸上签字画押,过往之事就了了,以后你们要想跟我撕破脸面,我也不妨与你们同归于尽。”

福叔适时地又拿了纸笔朱砂过来。

铺在了他们面前。

略带沙哑的老声骤然一沉。

“快签。”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两个人一慌,恍惚不定地拿起笔,在自己的言词上签了字画了押。

福叔将纸张收起,收进了个檀木盒子里,递给苏云锦。

厅堂的门紧跟着打开。

外面竟是出了太阳,阳光肆意地洒了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明明是温暖明亮的,他们却像两条阴沟里的蛆虫,不适地颤抖扭曲了下。

“二小姐!”

被家仆松开了的喜鹊瞬间冲了进来。

扶起狼狈不堪的苏明月。

福叔却幽幽提醒:“苏明月已自愿与苏家断绝关系,此后不再是苏家二小姐。”

喜鹊惊愕:“什么?!”

她刚要争辩,就被抬不起头的苏明月抓住,苏明月低泣了声吩咐。

“喜鹊,我们走。”

喜鹊不解,只是气恼地瞪了苏云锦一眼,慌忙跟上苏明月的脚步。

李浔失神地缓缓站起。

“云锦……”

“知府大人好走,云锦就不送了。”

苏云锦仍旧按制给他行了一礼,借着逐客令避开他的触碰。

李浔伸出的手蹲在半空中,又颤抖着收回。

整个人仿佛身心受了多大磋磨似的,脚步虚浮地转过了身,踉跄着一步步走向外面。

苏云锦又冷声补了一句。

“苏明月是知府大人名正言顺抬进的知府府,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知府大人要是个男人,应当知道该怎么做。”

李浔顿了下。

又不发一声地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彻底离开视线,无尽的阳光占据她的双眸,苏云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

心里虽空了一大截儿。

却也让呼吸变得更加舒畅。

也有更多的空间容纳其他人。

莫名地,眼前浮现出沈如风的脸来。

明明才一日未见。

却恍惚的好似隔了三年。

苏云锦失神瞬间,又迅速清醒。

她和沈如风也已经结束了!

那段荒唐的插曲也该被剜出扔掉!

苏云锦心慌地玩弄了两下手里的锦盒,强行压下荒唐的悸动,快步往主院走去。

等沐浴更衣后。

她就能真正回到原来的那个她!



苏家外。

李浔跨出苏家大门时,停留在知府马车前的苏明月一惊,赶忙催促着喜鹊扶她离开。

“你想走着回去?还嫌不够丢人。”

被大起大落的情绪撕裂的嗓音沙哑低沉。

苏明月闻听,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泛红的杏眸里再次聚满了泪。

“浔哥哥……”

“你自己回去求公主开恩。”

李浔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率先上了马车。

见状,苏明月喜极而泣。

乖巧地嗯了声。

忙让喜鹊扶着她跟进马车。

一进车厢,便见李浔满脸疲惫地靠着浅眠,苏明月忙收紧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唯有喜鹊一头雾水。

车辆一走,她就忍不住追问。

“大小姐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进屋了一趟就变成了这样?二小姐你为什么要和苏家断绝关系啊?”

她的一连串追问又让二人重回适才那段不堪的场面。

李浔的眉头紧紧蹙起。

苏明月忙捂住了喜鹊的嘴。

“别多嘴!”

在她的眼神警告下,喜鹊只好压住好奇心,闷闷不乐地当哑巴。


“今早公主还差人来说,回门之事作罢,彻底对外坐实了我的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还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闲话。”

“想必苏家也已乱成了一锅粥。”

说着说着,她便泣不成声。

李浔忙搂住了她的肩膀安慰。

“此事你不必担心,本府的人在骊州发现了苏云锦的尸首,明日便可将尸首带回。今日我们便避避风头,明日一同回苏家!”

“到时,你就是苏家家主!是本府名正言顺的女人!”

苏明月眸光微亮。

却又不安。

“长姐的尸首在骊州,那世子身边的那个是谁?”

“管她是谁。”李浔冷声沉眸,“沈如风利用那个女子一再给本府下套,本府动不得他,不如就让那个女子替他还债!”

苏明月一惊:“浔哥哥要怎么做?”

“今晚你就知道了。”



“世子!”

天色才亮,佟元便敲响了沈如风的房门。

又一次吵醒了苏云锦。

昨夜,沈如风以她的房间杂乱未收拾以及“夫妻之约”为由,强行将她拉到了自己房间同床而眠。

逼得苏云锦横了个枕头在床中。

和他隔开。

谁知一觉醒来,她又在沈如风的怀里,枕头早被丢到了地上,孤零零地躺了一夜。

听到佟元敲门的动静,沈如风眼皮子都未睁的轻哼了两声,大掌习惯性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又来了……

这厮非要每日早起来一遍么?

苏云锦忍耐着去搡沉醉不醒的人。

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苏云锦咬紧下唇抑制住快要脱口的闷哼,几脚将他连人带被地踹到了地上。

“嗵”的声闷响。

还沉醉在温柔乡的沈如风懵了。

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你踹我干什么?”

苏云锦给了他个眼神。

让他自行体会。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起身拽住残留在床边的软衾一角,用力一扯,将被子拽回了床上。

压在软衾上的沈如风再次猝不及防地被扯翻。

滚落在地。

隆冬的地面冰凉刺骨。

冻得他一激灵。

沈如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弹起来,一边就近扯了外袍披上,一边怨恼地瞪向裹成一团的苏云锦。

“怎么睡了一夜,你不光脾气长了,力气也变大了。你昨晚莫不是中了邪,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

念此,他倏然一指苏云锦。

厉声大喝。

“里面的妖怪听着,赶紧从她身上给本世子下来!否则本世子绝不饶你!”

苏云锦:“……”

清冷的凤眼透着冷漠。

“谁叫你得寸进尺屡教不改,我只能如此对你,要想我给你好脸色,便离我远些,对我放尊重点。”

沈如风微微眯眼:“你可是又想反悔?堂堂苏家大小姐,说话不算话。”

苏云锦非要趁此机会治治他。

克己守礼需几十年如一日,学会骄奢淫逸却在眨眼间。

直到昨日,她已经一退再退,放弃了许多坚守。接下来几日若还天天被他压着,随着他荒唐度日,那她岂不是变成了另一个沈如风?

那她也不用回苏家了。

念此,她的语气愈发生硬:“夫妻亦要相敬如宾!接下来几日,你我便只做君子夫妻。”

见她又摆出那副老古板的模样。

沈如风气笑了。

“君子夫妻,亏你想的出来。”

“本世子看啊……”他沉吟着抓起地上的靴子,“你就是过河拆桥!”

“昨日我将你伺候舒坦了,你便腻了,迫不及待地想踹开我另寻新欢!早知如此,昨日便不让你尽兴了!”

“接下来几日,你想要本世子还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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