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诚小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王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婶擦了把泪,这才继续回忆道:“这么多年,也就周小丽每年回来那几天,小诚才能过上好日子。”张叔摇头叹息:“唉,这周小丽还在外头打工呢,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哎,不对啊!”李叔突然开口,“我今早出摊还看见小丽了,和她说了好几句话。她说今天是小诚十二岁生日,正好五一又放假,特意赶回来给娃大办宴席呢。”村长听到这儿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王铁柱,小丽呢?她到底回来没?!”王铁柱嘴唇哆嗦,痛苦地捂着头:“没...没回来,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顾雨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随后,她亲自进塔,将我的白骨和剩余碎肉,一点点收在盒子里。走前,朝着她带来的人开口道:“这些孩子都不容易,安排她们集体下葬吧。”...
《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赵婶擦了把泪,这才继续回忆道:“这么多年,也就周小丽每年回来那几天,小诚才能过上好日子。”
张叔摇头叹息:“唉,这周小丽还在外头打工呢,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哎,不对啊!”
李叔突然开口,“我今早出摊还看见小丽了,和她说了好几句话。
她说今天是小诚十二岁生日,正好五一又放假,特意赶回来给娃大办宴席呢。”
村长听到这儿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王铁柱,小丽呢?
她到底回来没?!”
王铁柱嘴唇哆嗦,痛苦地捂着头:“没...没回来,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顾雨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随后,她亲自进塔,将我的白骨和剩余碎肉,一点点收在盒子里。
走前,朝着她带来的人开口道:“这些孩子都不容易,安排她们集体下葬吧。”
天色渐晚,等下山后,已经快黑了。
众人来到家门前,村长焦急敲着门大喊:“周小丽?
周小丽?”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
李叔皱眉,指着院子内的袋子说:“你们看,今早她就是提着这几个袋子来买早饭的,她一定回来了!”
顾雨华目光一沉,扫了眼院子里的情形,吩咐道:“人应该就在附近,你们几个分头去找,务必找到她!”
村里人都自发的在附近寻找。
刚死了个娃,如果再来个失踪,他们村儿未来几年可就别想发展了。
我在空中飘来飘去,急得对着顾雨华的耳朵直喊。
“井里!
妈妈在井里!
求求你了,快去看看吧!”
可没人听得见。
只有王铁柱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坐在门前,一言不发。
顾雨华步伐缓慢地走进院子,环顾四周。
她走到井边,蹲下身拿起周小丽带回的袋子。
突然,她一低头,眉头瞬间紧蹙。
井沿边的青苔明显有踩过的痕迹。
刚想仔细看看,王铁柱却猛地冲上前来拦住她:“别看了!
那就是口枯井,几十年没水了...是啊,不过就是口枯井,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倒偏要看看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顾雨华脸色骤变,一把将他推开。
村长忙上前赔笑道:“我来帮您。”
二人合力,只听“咔”的一声,井盖终于被掀开了。
村长探着身子往井下看去。
“啊——那是...周小丽!!!”
村长惊叫出声,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瞬间湿透。
他回头瞪着王铁柱:“你说!
她为什么会在井底,还盖了这么多层,是不是你杀了她!”
王铁柱被逼得退到了墙边,语无伦次地喊着:“不,不是我害的,是她...是她自己脚滑掉下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那你怎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报警!
为什么还要盖井盖?!”
村长怒喝,恨不得掐死他。
“我...我就是怕你们误会是我推的...我害怕,所以才...你怕?
那你有没有想过小诚怕不怕!”
顾雨华怒吼。
村长气得胡子直抖,他左右来回踱步。
“你个畜生!
我今早来你家,你和王扬就支支吾吾,合着你们是在藏尸体!
她可是你媳妇!”
顾雨华脸色铁青,一拳砸在井沿上,几乎咬牙切齿:“你不遭报应,天理何在!”
“报警!
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去!”
“你们别骂我爸爸!”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王扬红着眼冲了过来,扑到王铁柱身前,张开手臂护住他:“不是他推的!
你们都是坏蛋!
全都和王诚一样讨厌,只会欺负我们!”
“你闭嘴!”
赵婶怒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这个孩子真是被教坏了,你知不知道你爸都干了什么?”
“我不管!
我就知道哥哥总欺负我,他坏!
他就活该被关起来!
他根本就不该活着!”
“啪——!”
村长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在王扬胳膊上:“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他是你哥!”
王扬哭得更加厉害了,扯着嗓子对着村长的手狠狠咬了下去:“我说得没错,他本来就不是我哥!”
顾雨华长叹一声,拨通了电话。
等挂断后,他转头看向村长,声音低沉:“王铁柱必须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至于这个孩子...我建议先送进少管所,然后转送福利院。”
村长连连点头,“对对,该这么办,教教他怎么做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身形苗条的女人站了出来,嗫嚅着开口。
“村长,王扬就别送走了...这孩子我看着挺有眼缘的,我...我想收养他。”
只因弄坏了养弟的玩具,爸爸就将我关进了后山的弃婴塔。
为让我长教训学乖,他搬来沉重的石头堵住塔门。
不顾我拼命地呼喊,头也不回地下山。
绝望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哥哥?”
是王扬!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扑向门缝,伸出两根手指。
“王扬,快帮我把石头搬开,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可是,爸爸说,要让你好好反省呢。”
“呀,手怎么还在外面。”
“啊——”话音刚落,我的手指就被反折90度,根本无法收回。
只能绝望地看着他,用石头把门缝一点点塞满。
幽闭恐惧让我胸口发闷,四肢发软。
我再也没了力气,瘫在满地的骷髅上。
老鼠和蛇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
先是脚,再是手,最后我的眼睛也被它们一个个吃掉。
剧痛中,我仍听话得一动也不动。
意识逐渐模糊,在咽气的最后一刻,我轻轻呢喃:“爸爸,这次我够乖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悬在空中,本能地朝家飘去。
院子内,妈妈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脸上带着笑容:“诚诚,快出来!
看妈给你带了什么!”
我冲过去,想像小时候一样扑进她怀里,可却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时,爸爸一脸不耐烦地从屋里出来:“喊什么喊,叫魂呢!”
“今儿是小诚的生日,他不在家吗?”
爸爸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死小子,整天就知道往外跑,我是他爸,又不是仆人,谁知道又跑哪躲活儿去了?”
“你瞧瞧,还炖了这么多肉,家里哪来这么多钱给他浪费!
真是白捡的,没一点儿良心!”
我看着锅里油亮的肉块,喉咙发紧。
这半年,爸爸从没让我吃过一口肉。
上次弟弟吃排骨,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见我直吞口水,他故意夹起肉,在我眼前一晃:“想吃吗?”
我点点头,他却把啃了一半的骨头扔在地上,用脚碾进泥里。
“那你去捡啊,狗不都是这样吃东西的吗?”
我立马蹲下身,他却一脚踩住我的手背,狠狠碾了几下:“叫两声听听,叫好了我就赏你一块。”
我疼得发抖,眼泪砸在地上,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弟弟却笑得前仰后合,转头对爸爸邀功。
“爸!
你看他多贱,为了一块骨头什么都肯做!”
爸爸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还嘱咐弟弟多踩几脚。
“野种就是野种,天生的贱骨头!”
而如今...我没有鼻子,连闻一闻肉香都做不到了。
妈妈皱眉,将手里的礼物递给他,脸上写满了焦急。
“孩子今儿可是过十二岁,大日子,炖点肉怎么了?
我去找他,咱一家人好好吃顿团圆饭。”
话还没说完,爸爸忙将东西丢到一旁,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别去!
等会儿他就回来了,我把他关在后山反省,省得天天惹我生气。”
妈妈闻言,脸色骤变:“后山?
那地方可是有蛇的,你是他爸,怎么能把孩子关那!”
“别骗人了,我来回多少趟,一条都没见着!
那小野种就是欠教训,只会欺负弟弟,才十二岁就这副德行,我不教育长大了还得了?”
妈妈将爸爸的手扒开,又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当即就要往外走。
“你别一口一个小野种,小诚比村里哪家娃都懂事,什么活都抢着干...那是我要养的吗!
再说了,王诚是在五一捡回来的,就该多劳动!
更何况他俩能一样吗?
小扬可是我...”
村长一愣:“孙萍?
你自从没了男人,家里的经济状况一直不好,你养得起孩子?”
孙萍低着头,有些窘迫地蹭了蹭鞋:“我就是...就是看这孩子可怜,正好他现在也没人管了,跟着我...起码还能吃口饭,以后也有个靠山。”
“得了吧,孙萍。”
张叔笑出声,“你当寡妇当了十来年了,平时吃顿肉都舍不得,能养得了谁?”
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呼:“我说你这么胆小怕事的人咋突然跳出来了,以前王铁柱家有个啥事,都是你第一个冲去帮忙的,这孩子都是你奶大的,你们...”王铁柱面色骤变,冲孙萍大喊:“你闭嘴!
谁让你出来的?
王扬不用你管!”
孙萍抬起头,这会儿语气也更坚定了,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觉得,小扬他...他还小,他是无辜的。”
“无辜?”
赵婶冷哼一声,“他可没少欺负他哥,现在王诚死了,他哭两声就说自己无辜了?
我看他就该被送去管教管教!”
王扬哭着扑过来,被赵婶一把推了过去。
“我不要去少管所!
我不要去福利院!
我又不是王诚那个贱人,我有家,我有爸爸妈妈!”
孙萍看着他满脸泪痕的小脸,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忍心:“村长,就让我带他吧,我能养的。”
“哎你还真别说,我看这王扬和孙萍还真有点像呢...”突然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
惹得王铁柱对他尖叫怒视。
“不是的!”
“你们别乱说!
他是我抱来的,是别人不要的孤儿!
和她没半点儿关系!”
“咋?
我这还没点名是谁呢,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那人冷笑一声。
众人顿时指指点点,心中不约而同的有了同一种猜测。
“妹妹啊——我可怜的妹妹!”
这时,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划破天际。
只见人群中冲进来一个满头乱发、眼睛通红的中年女人。
我知道,她是周小茹,是我大姨。
周小茹踉跄着冲到井边,趴在边上嚎啕大哭。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这样啊小丽!
你才刚回来,怎么就...怎么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啊!”
周小茹哭了半晌,猛地站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转头死死盯住王铁柱。
“王铁柱,你个畜生!
你怎么不去死,你连自己妻子都敢害?
当初就不该让你和小丽结婚,扫把星!”
她一步步逼近,指着王铁柱的鼻尖怒吼:“那年你爹狮子大开口,让我们拿二十万的嫁妆,我妹为了嫁你四处借钱,欠了一屁股债,她一心把你当宝,可你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早就跟孙萍搞在一起了!
小丽刚出门打工没多久,孙萍小寡妇就大了肚子,后来乡亲们问她孩子呢,她说孩子死了,可没多久你怀里就抱了一个,说是在外面捡的!”
“当时孙萍可没少来你家带娃,还说是自己刚没了孩子,母爱泛滥,你以为村里人都瞎吗?”
她每说一句,王铁柱的脸就白一分。
“我...你胡说,我没有....”周小茹却不听她解释,情绪彻底失控,冲上去一把揪住王铁柱的头发:“你给我妹还命来!”
“啪!
啪!
啪!”
耳光接连不断地落下,王铁柱被打得连连后退,脸上迅速红肿,出现了几条血痕。
“住手!
都给我住手!”
王扬大哭着扑上来,“你们不能打我爸爸!
他不是坏人,他不是坏人!
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滚开!”
周小茹已经失去了理智,连带着王扬都挨了好几巴掌,“你爸造孽,你个小杂种还敢挡我?!”
一旁的村民见状,纷纷冲上前想拦住周小茹。
可周小茹双眼通红,猩红着眼看着每一个人:“让我打死他!
我今天就要替我妹报仇,我看谁敢拦!”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哭声、叫声、怒斥声交织成一片。
“警察!
都住手!”
爸爸颤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恶臭熏天的反胃。
顾雨华暗叫不好,连忙上前把他推开。
只是望去了一眼,便差点昏了过去。
“诚诚——我的儿子——!”
塔内遍地都是白骨,上面盘踞着数不清的蛇和动物尸体。
门口旁,只剩下了沾满血迹的衣物,和满地的碎肉......王铁柱呆愣在原地,嘴唇不住地颤抖:“我不信...他一定是躲起来了,还弄这些破东西来吓我。”
“他怎么会...怎么会死呢?
那小子命最大了,从来都打不死的。”
他声音发颤,却还在塔前不死心地大喊:“王诚,你快出来,别闹了!
我知道你在吓我,别装了!
爸给你道歉还不成吗?”
“够了!”
村长一把拽住他,提起他的衣领:“王铁柱,你到现在了都还不清醒吗!
那石门需要这么多男人才能推开,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自己逃出来?”
顾雨华脚下踉跄,原本挺拔的身形瞬间垮了下去。
半晌,才声音嘶哑道:“儿子,都怪妈妈不好,是妈妈太晚才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得罪...”我飘在她身侧,鼻子发酸。
想要抬手抚平她的眉头,却仍旧穿了过去。
我虚抱着她,宽慰道:“妈妈我不怪你,我很开心,我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找我这么多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种。”
王铁柱被他们压在地上,突然疯了似的挣扎尖叫:“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这肯定是他装的!
他一定还活着!”
“这小贱人打小鬼点子就多,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这才在这儿摆我一道!”
顾雨华怒不可遏地转向王铁柱,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愤怒。
“你这个毒夫!
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你狠心把我儿子关进塔里害他惨死,现在还要败坏他名声!”
“他就算不是你亲生的,到底也养了十二年啊,你怎么能下这种狠手!”
不少村民听说这边出事了,都聚了过来,塔前人越来越多。
看得王铁柱连声尖叫,疯狂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害他的!”
“是他自己不听话,非要以大欺小!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而已,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村长一脚踹在他身上,怒不可遏:“你还要脸吗?
这么多年谁家不知道你干的那点儿破事,到现在了,你还在装!”
村里人此刻都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她,更有甚者还上前来对着他吐口水。
“我呸!
王铁柱,你还有脸说是小诚的错?
那孩子多乖啊,去年冬天,他一大早就抱着全家的衣服去河边用冷水洗,手上全是冻疮!”
“可你呢!
就因为王扬嫌手洗的有皱,你就二话不说把娃踹进了河里,你还是人吗!”
赵婶眼圈发红,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那天他冻得直哆嗦,还笑着跟我说,没事赵婶,我不冷。”
“你听听!
你听听!
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让你...让你...”她说着,颤抖着用食指指着王铁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这些为我说话的叔叔婶婶,心中一阵悲痛。
站起身,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弟弟,反倒是弟弟一直欺负我。
他会在冬天把我唯一的棉袄剪烂扔进水里,会在我收麦子的时候把我捆好的麦秆全部踢散。
早上的那个玩具,其实是我收集了好久的材料,熬了好几个晚上给他做的。
明明是王扬缠着我要的,最后却嫌丑,当着我的面砸烂。
即便如此,我还在期待着如果能活着回去,有一天他们能对我好一点。
可直到死,我都没等到。
这时,院门被推开。
王扬一进门眼睛就长在了妈妈手上,他欣喜的把衣服一把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比划。
妈妈连忙抢了回去。
许是心里有怨,连带着对王扬也没了好语气。
“这是给你哥的生日礼物,你的在地上,喜欢什么自己挑。”
王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妈妈,他欺负了我,这会儿还在反省呢,这件衣服就该是我的!”
妈妈一听,连忙蹲下把他拉了过去。
“你看见你哥了?
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王扬眼神飘忽,趁妈妈不注意,又把地上袋子里的糕点塞进嘴里,这才含糊说道:“没...没看见。
但是,有一伙人在找他,说是什么认亲的,谁知道他又在哪鬼混认识的。”
妈妈若有所思,随后一脸激动。
“肯定是小诚的亲生父母找来了!
这孩子能在生日当天认亲,真是个有福的,我去找他!”
“别去!”
爸爸和王扬异口同声地喊道。
一个拉左胳膊,一个抱右腿。
“为什么不能去?”
妈妈挣脱开,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王铁柱,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孩子能认亲明明是好事儿,你不光不去找娃,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我,小诚到底被你们丢哪去了!”
王扬冲上去抱住妈妈的腰,死活不松手:“不准去!
妈妈,以后你有我这个儿子就够了!”
妈妈越听心里越着急,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王扬,别闹!”
大人下手没个轻重,轻轻一推,王扬就跌坐在了地上,满身都是土。
见弟弟受伤,爸爸发疯似的撕打着妈妈:“周小丽,你居然敢打我儿子!
我今天跟你拼了!”
妈妈的脸很快被打肿,可她打不过爸爸,只能不停地躲避。
突然,腿被王扬狠狠撞击,脚下一滑,身体失控地朝后仰。
“砰——”妈妈摔进了院子的枯井里。
呻吟了两声,便再没了动静。
一瞬间,整个院子都沉寂了。
“妈妈!”
我像疯了一样扑向枯井。
妈妈仰面躺着,后脑勺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飘在妈妈身前,无声地哭着,可鬼魂竟连一滴泪都流不下来。
我连为她伤心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捡来的。
那年爸爸因为家里欠债,被迫娶了大他十岁的妈妈。
他嫌弃妈妈年纪大,恨这门婚事。
新婚夜,他对妈妈说:“我王铁柱就是死,也不会碰你这个黄脸婆!”
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出去,沉默地看着月色。
直到后来,她在一片白桦林里捡到了我。
脸上才又出现了笑容。
可爸爸却一脸厌恶地看着襁褓中的我。
“穷的都叮当响了,还装什么大善人,你有几个钱啊,还要来养野种。”
血顺着妈妈的脸流了下来,她用袖子擦了擦,最后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慈爱。
“我出去打工赚钱,你在家好好养他,以后我周家也能有后。”
一年后,当她再回来时,爸爸怀里多了个弟弟。
母亲问起弟弟的来历,他只是冷笑道:“你可以随便捡个野种养,我为什么不能抱个孩子回来?”
可王扬根本不是爸爸抱养的,他是爸爸和李寡妇生的。
小时候,我撞见过他们在河边约会。
爸爸揪着我的耳朵警告:“小畜生,敢说出去,就打死你!”
从那以后,他总能找到理由教育我。
四岁那年,因为我碗没拿稳,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地窖关了三天。
我饿得只能生啃土豆,从那以后就得了幽闭恐惧症。
只有妈妈记得我怕黑。
每次回来,她都会偷偷塞给我一颗水果糖,粗糙的手掌摸着我的头。
“我们小诚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做最有出息的孩子!”
可现在。
就连这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也躺在冰冷的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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