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昭沈煜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上辈子太窝囊,重生选替嫁向昭沈煜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美丽的没遮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昭!你是不是被人胁迫了,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程建军长得十分周正的国字脸都要扭曲了,他几乎都要嘶吼起来了。妇联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激动,现在可不是解放前,咱们都是有八十年代的新思想的人,我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新娘子带走,况且新娘说她还是自愿的。”又看程建军异常激动,又说:“如果我们听了你的直接把人带走,那不成了以恶制恶了嘛,矛盾会越来越深的。同志,你先平静一下。”“她绝对不可能是自愿的,她只能是我的,我们说好了,一起过好日子的!”程建军不明白,他们只一天未见,原来像只哈巴狗一样成天跟在他后面的向昭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向昭喜欢他,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来,不但节衣缩食给他送吃送喝的,高考两年连续落榜,但她还是那副近乎崇...
《八零:上辈子太窝囊,重生选替嫁向昭沈煜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向昭!你是不是被人胁迫了,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程建军长得十分周正的国字脸都要扭曲了,他几乎都要嘶吼起来了。
妇联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激动,现在可不是解放前,咱们都是有八十年代的新思想的人,我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新娘子带走,况且新娘说她还是自愿的。”
又看程建军异常激动,又说:“如果我们听了你的直接把人带走,那不成了以恶制恶了嘛,矛盾会越来越深的。同志,你先平静一下。”
“她绝对不可能是自愿的,她只能是我的,我们说好了,一起过好日子的!”
程建军不明白,他们只一天未见,原来像只哈巴狗一样成天跟在他后面的向昭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向昭喜欢他,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来,不但节衣缩食给他送吃送喝的,高考两年连续落榜,但她还是那副近乎崇拜的仰视眼神看他。
而他嘛,当然也喜欢向昭,美得像朵花似的小姑娘成天跟在自己后面,光是被别的男生羡慕的那种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是要考大学走仕途的,而且他也的确有这个能力,所有老师都看好他,今年一定可以考得上,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往后想想,他还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向昭这个只有外表而无学历的村姑吗?
向昭曾经傻傻地问过他这个问题,虽然很肯定地点了头,但他的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响着:不会。
可落差就在这一日产生了,向昭竟然被嫁给从部队回家养伤的瘸子团长,成天跟在他后面的漂亮哈巴狗竟然要抛弃了他。
不行,他绝不允许!
向昭穿着一条红底小白花的连衣裙,粗黑的秀发梳成两个麻花辫,发尾以红色头花束起,俏皮地搭在肩头。
如精雕细琢后的五官本就精致可人,今日更施了一层粉黛,又擦了些口红,坐在车上的小姑娘更显得熠熠生辉,让人移不开眼。
可她看向程建军的眼神里却没有崇拜,没有爱意,只有冰冷冷的嘲讽。
勤务兵挥了挥手:“各位,结婚拜天地是有时辰的……”他又鄙视地看了看一脸颓然的程建军:“你要有能力直接把人抢走,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妇联同志也有些退缩:“程同学,虽然你举报说这门婚事是被逼迫的,可新娘却亲口说是自愿的,这样让我们也为难啊。”
“能让我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吗?”
程建军这话是问妇联同志的,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向昭,就算死,他也想要弄个明白。
妇联同志看了看表,按当地风俗,结婚拜堂的时辰一般都是临近中午十点钟以后。两村离得实在近,再有几分钟也就到了,时间倒是充足。
她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向昭,向昭倒是很有礼貌地点点头,毕竟为难一个外人不是她的风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建军站在车前低低地问。
“替我大堂姐嫁个人而已。”向昭语气淡漠地把责任推给大伯一家。
“你不是不愿意吗?你不是说宁死也不会同意的吗?”
傻傻的向昭在之前就和程建军表明过心意,就算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瘸子的。
“呵,但我没死成呀!正因为我没死成,在鬼门前前走一遭,这才想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向昭仍然冷冷地笑着,她的眼神里饱含着上一世那种遭至亲背刺的恨意和怒火,哪有现下十八岁少女的清澈。
这眼神吓得程建军身子一震,惊讶地问:“想明白什么?”
“想明白了很多,至少想明白了眼下不能误了我成婚拜堂的时辰。”
向昭看着眼前一直被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竟觉得一阵恶心,向着赶车大叔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前行。
程建军呆立在原地,向昭的眼神他没看懂,那眼神不属于跟在他身后的那条漂亮哈巴狗,而是让他陌生又害怕的另一个人!
勤务兵继续推着车子与向昭所乘的驴车并行,在即将快要到沈家那座已经张灯结彩的五间大瓦房时,他抿了抿唇说:“我们团长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但不可能是你。是部队里的军医,他们才应该是一对儿!”
向昭很惊讶,惊讶的不是她的丈夫心里有别人,而是惊讶于这个勤务兵的直白。
“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很漂亮,那个男的也很喜欢你。结婚不就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吗,你这又是何苦呢?”
勤务兵年龄不大,说的话却很老成,而且明明昨日两人还剑拔弩张,今天他却能心平气和地劝她。
对于即将面临的未知,向昭心里略有酸楚。不过那个沈煜城不喜欢她不正合了她的意么,离婚呗,手里赚着好几千块钱,至少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十点左右的阳光很刺眼,向昭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向沈家方向:“谢谢你……”
这句谢谢从何而来?勤务兵愣了愣,但也只能愣一下,旋即便跟着队伍进了沈家大院。
老沈家喜事办得很排场,甭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怎么着也是沈荣光当兵多年的儿子沈煜城大婚,自然不能落了面子。
院子里摆了十几张桌的酒席,处处张灯结彩,气氛十分喜庆。
新房在东屋最里侧的一间,里面更是红彤彤一片,向昭坐在铺着红被的炕上被一屋子的女人围观着。
“……应该是随了她妈吧,她妈在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儿。”
“比她妈可好看多了,你看,那脸蛋儿,那腰段儿,像不像画儿里出来的似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不是听说她和程家那个大才子处对象么,咋突然嫁到老沈家啦?”
“小点声儿,沈煜城腿脚不好,但人家是团长啊。彩礼一下子就过了三千块,这屋里又添置的三转一响一样不落,换我,我也嫁沈家呀。”
“你?你想得美,甭说是瘸子,就是傻子也知道找漂亮媳妇儿啊!”
“哈哈哈……”
向昭低垂着头坐着,如一件新添置的高档家具一样被这些女人无所顾忌地品评着,想着如今这条不一样的路,也不知是对是错,竟生出一股怅然来。
向昭觉得沈煜城很聪明,聪明到很多事都用向阳做盾牌,这样她就无话可说了。
程建军也很聪明,但他们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程建军一直用向阳来做长矛,刺向她心口的长矛,伤得她遍体鳞伤,却无力反击。
这一夜沈煜城丝毫动弹不得,因为向昭把他膝盖都敷上了粘腻的艾叶贴,但却睡得异常轻松,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腿便倍感轻松。
沈煜城坐在椅子里,任由向昭轻轻地帮他揭下艾叶贴。
正在收拾着,外面由远及近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
八三年而已,除了基础建设所用的大解放汽车,小汽车根本没有普及,在农村更是少见。
一听就不是重型拉山石料的大汽车,向昭便抻长了脖子向街上望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辆绿色军用吉普车呼啸而来,在沈家院门口戛然停下。
车门一开,下来的是小郑。
小郑脸色很是阴郁,似乎不太高兴,他“呯”地关上车门,快步走进院子,直接进了他们所在的东屋。
“团长,车借来了,你所用的那几样回门礼买齐了,都放在车里了。”小郑没继续往里走,只靠在门框上说着话。
沈煜城懒懒地将腿放在向昭的腿上,向昭正很有耐心地帮他往下揭着已经发黑的药贴。
二人这姿势,倒像极了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小郑有一瞬的恍惚,眨了眨眼又说:“县委武装部的同志说,车先不急着还,让团长先用着。”
沈煜城满意地点点头:“还算你小子办事麻利,那我就暂时不考虑换勤务兵了。”
小郑脸一下子垮下来:“团长,你知道你一个电话我是连夜去的县里借车,再置办东西,我一夜没合眼好吗?”
沈煜城却不再理他:“好好收拾收拾,还得开车呢。别让乡亲们看到咱们的战士成天萎靡不振的样子。九点钟准时出发!”
向昭一直闷着头忙着手里的活,心里却美滋滋的。重新洗牌,她遇到的好人比坏人多!
田兰侯在门口,看见向昭时招了招手喊了她过来:
“你俩结婚日子短,咱们娘俩互相还不了解。妈的性子就是直来直去的,和煜城他爸也是吵吵闹闹一辈子,但我俩却是谁也不能缺了谁。
结婚过日子就是这样,啥情不情爱不爱的,觉着身边少了他就难受,这就是亲两口子。
知子莫若母,煜城啥德性我比谁都清楚,他呀,我看是缺不了你了。
妈不强求你保证啥,就是互相给个机会,多了解了解,我儿子那可比一般人都要优秀的!”
向昭的手被婆婆拉住,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昨天程建军母子闹的那一出,让沈家人没了信心。
她抿了抿唇,抬眼看着田兰:“妈,我……”
“好了,妈不说了嘛,不强求你保证啥。你大伯和煜城他爸多年的交情了,人虽然自私,却是个胆小怕事的,不会主动去害人,毕竟是长辈,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向阳早早晚晚的还得回他那呢。”
这话也是向昭心里所想,前后两世他大伯向怀远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扶持着向阳,公司资金链断掉的时候,他还卖掉了房子帮向阳筹款。
她不禁在心里失笑,这个婆婆现在可是深明大义懂事得很,而就在两天前她和沈荣光吵架还满炕打滚呢。原来泼妇和贤妇之间距离近到就在一念之间呀。
支书媳妇背过身去,声音陡然降低,但在近处的向昭却也能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大伯那么坏,连孩子的钱都用,将来能还咱们的钱么?”
既然这么问,就是信了他编的鬼话了,王支书拍了拍胸脯:“怕啥,立了字据的。他要不还我,我找他们村的马书记去!”
支书媳妇大字不识一个,王支书又将有向红霞签字的欠条抖落出来在她眼前晃:“看看,白纸黑字的字据,他向怀远有几个胆子敢不还咱们的钱!”
“当真不是外面养女人?”明明都信了支书的话,他媳妇还是补了一句。
王支书的斜眼里满是不满,一边从兜里掏出钱数着,一边数落他媳妇:
“你们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什么事儿都能往男女关系的事上扯,孩子都觉得你长得好看,我还能看上谁?”
他媳妇被哄得开心了,也就不再纠结。
她爸开着镇上唯一一家磨米厂,家里又不是没有钱,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竟然那么惨,她当然愿意帮一把了。
数好了两千块钱递到向昭手里,王支书说:“这钱算是你婶子替你大伯还的,咱们可就两清了,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吧。”
说着他亮出那张字据,没有她向昭的签字,向红霞凭啥信王支书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
向昭也没矫情,笔一挥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后面他和向红霞怎么折腾是他们之间的事,但这位支书媳妇嘛,是一定要知道实情的,她可不想让这个不相干的女人最后再恨上她。
打定主意,她笑着说:“叔,婶,进屋坐坐不?”
王支书是本想进屋坐坐的,但一抬眼就看见东屋里的沈煜城沉着脸看向他们,他心里发虚,还哪敢进屋。
“算啦,改天再说吧。”说着拽着他的媳妇匆匆离开了。
兴冲冲地回了屋,她像没事儿人似地爬上炕,从垛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底下摸出钥匙,背对着沈煜城开了属于她的那格抽屉。
再次认真数了数,一共六千块钱了,足可以买一座小院子,她的根基至少是稳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她想了想,抽开第二格抽屉,又从里面查了五张一块钱,摊开,再转回身,冷着小脸说:“我拿了五块钱,说好的,今天的诊费。”
“不行。”沈煜城黑脸拒绝。
从相处这几天来看,他好像还从来没有拒绝过她,这是第一次。
生气了?
吃着盆里的,瞧着锅里的,她都还没生气呢,他倒会先发制人。
向昭毫不相让,翻了他一眼:“沈团长,这话可是你昨天亲口说的,一天五块钱,让我自己从第二格抽屉里拿。”
“你拿这诊费不够格,我反悔了。”
“……你有病吧,你今天还说见效果了呢,现在居然说我不够格?”
“我是有病,腿不但你没治好,却又惹病人生气,中医难不成还讲究生气能疏通经络吗?”
“你……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算了,我把钱还给你。你那腿还是等着截肢吧!”
向昭气闷地把钱甩回第二格抽屉里,双手环胸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虽两世为人,她改变的只是处事方式,性格却没有变化。
她根本不擅于吵架,面对无理取闹的沈煜城,她还真不太会应对,所以只能选择不再理会他,冷处理吧!
上一辈子她和程建军的婚姻在外人眼中是极和谐,极美满的,从年轻时起就是男帅女靓,走到哪儿都会成为焦点。
可现在不是旧社会,八十年代是个追求自由恋爱的时代,像他这样算今天才第二面的,就要堂而皇之地睡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儿太禽兽了?
不不不,他可来不了,这不是他沈煜城的风格,做为男人,他还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下半身的,忍着点儿呗!
终于,向昭收住了手,而后信心十足地拍了拍手:“你现在光靠西药撑着不是办法,西药可能止得了你的疼,但治不了你的根本,信我么?”
说罢她抬起她乌沉沉的大眼看向沈煜城,被她突然看来,沈煜城竟吓得身子抖了抖,真怕被那双灵动的大眼看穿他龌龊的心思。
“你还会治病?”
“不敢说包治,百分之八十吧!”
时代在发展,中医也与时俱进,四十年后的中医可远比眼下要发达。
她那时成天泡在中医诊所里,凭她爱钻牛角尖的性子,完全能独立开中医诊所了,只是碍于不是专科出身,上不得台面而已。
怎么说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且又是人民子弟兵,治好他的腿是她的责任!
就怕人家不信任自己,毕竟那么大的官儿,部队专门派了勤务兵近身伺候着,又有军医定期来访,她?算老几呀!
想到这儿,她的信心被自己又挫去了一半,讪讪地说:“……倒也不敢那么绝对,嘿嘿。”
三条腿的男人现在两条腿不好用,只有一条腿在撑着帐篷,他忍得辛苦,低低地说:“你帮我治吧,我可以付给你钱。”
钱?正是她需要的哎。
眼里放着光,她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要握手的姿势,一大一小两只手握到一起的时候,她高亢地说:“成交!”
睡觉成了难题,一个没心思,一个不敢有心思,总之没有一个主动往对方身前凑的。
向昭抱着一床被子滚到炕尾:“以后这个位置归我,你就睡炕头。”
沈煜城脸色并不算好看,默默不语地拉了被子躺到炕头。
向昭在心里为他竖起大拇指:“是个好男人,为了心里的白月光做到这步也算人中极品了吧,好样的!”
这样也好,起码自己也是安全的。他心里要没人,都结婚了人家要如何,她也没有理由矫情的。
这一天太累了,沈家新做的被子可真舒服……她翻了个身,浅浅的鼾声响了起来。
瞪着眼睛看着向昭的沈煜城,她是不是没心啊,睡觉这么快的么?再说,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还有打呼噜的?
默默沉思了一会儿,他抬手拽了灯绳,关灯睡觉了。
向昭心宽,换了环境也不影响睡眠。
鸡叫了三遍,她才顶着一头乱草似的头发坐起来,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在腰间摸索,确认东西还在后,轻轻吁了一口气。
再抬眼,正对上炕尾处坐着的沈煜城,他已经坐起来了,正疑惑地看向她。
“呃,那个……你……醒啦?”
实在是找不出这个时候适合打招呼的词汇来,向昭干巴巴地笑着。
还没等沈煜城回应,就听院门口传来女人高声叫嚷着:“嫂子,嫂子,嫂子在家吗?”
村里人起得都早,西屋那边的田兰和沈荣光早醒了,田兰正在帮沈荣光换被褥。听见声响,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新婚第二天就睡懒觉,那可是要被婆婆骂的,虽然不知道田兰是不是个恶婆婆,但之前闹得向怀远一家心惊肉跳的那幕她还历历在目的。
前一辈子程建军的妈总以自己儿子是高官为由,阴阳怪气地指责她的种种不是,有些事她觉得做了不是,不做反而更不是,总是让她很郁闷。
所以。
她眨了眨眼,看向坐在炕尾的沈煜城:“我,需要出去帮忙吗?”
虽然只见了两面,她倒是能看得出他在这个家里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毕竟是团级干部呢。
而且这人虽然腿脚不方便,倒是有些君子风度,心里有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同卧一榻了也没失了风度,这人能处!
“不必,都是村里人之间的来往,你又不认识。”沈煜城很艰难地为自己套长裤。
“我来帮你吧。”
许是为了对他这句话表示感谢,许是出于一个主妇的素养,她走过去开始帮他穿上长裤。
这男人的腰身就像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杰作,线条流畅而有力,无须用眼看,只是这触感就足可以让女人为之着迷的。
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腰,正欲帮他提上裤子,门一开,勤务兵小郑风一样的走了进来。
“团长……外面有个孩子……”他话说到一半,就见到炕上姿势暧昧的一男一女。
小郑的脸涨得通红,立刻背过身子面向墙而立。
“出去!”沈煜城声音有些低沉,虽没有明显怒意,却是恰好让人听得心惊的语气。
小郑也是不太高兴,大力打开门,又“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他,不就是个勤务兵吗?怎么脾气比你这个团长还大的样子?”
向昭的手顿了一顿,向着门的方向用力白了一眼后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顺利利地帮他提上裤子,又再次钻到他的腋下将他移到轮椅上。
“……他本来不是这样子,看我腿变成这样子,有些着急而已。”
“哼,我看他就是分不清大小王的样子,你是团长,又是老大哥,你看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向昭的眼前立刻浮现起相看那日,小郑怒气冲冲指责她的样子,气就直冲脑门。
沈煜城眯了眯眼,捕捉到她话里的一个重点词,问:“老大哥?我很老么?”
向昭呵地笑了:“不老啊,但肯定是比他大个几岁吧,资历肯定要老的。”
怕被说老那不是女人的忌讳么,男人不通常怕被说快或不行么,他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不过,你几岁?”
向昭也是有些好奇,相看那日起码得有三十左右,结婚一收拾倒又年轻不少,还真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纪。
“二十六了,比你年长八岁。”
“二十六就当团长啦?”
“我当兵比别人早了几年。”
离家当兵固然早,但他每次执行的任务有多凶险他就不必说出来吓到她了。
小郑什么都和他说了,能把新娘堵在迎亲路上的男人,和新娘能是什么关系,太明显了。
“不是,”向昭下意识地反驳,随手用力抽回手,“不要提他的名字,他,不配!”
尽管见向昭的反应有点大,他还是追问着:“……可,就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小郑就差拽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他和司军医天生一对。为什么他还非要让她自己说出口呢,非要让自己没有一点体面地离开么。
有些气闷,向昭的脸沉了下来:“沈团长这玩笑开得可真大了,特别是您这种军功赫赫的人物,生死两字最好不要随便挂在嘴边。”
本来还想着给他留颜面的,现在既然这样说,她索性想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心里住着白月光,身边留着美娇娘,当她向昭是死的么,重活一世她还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么?
搞笑!真是搞笑!
正当她准备叉起腰讲事实摆道理揭露沈煜城的本质时,一眼瞥到,院门口来人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支书,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长得模样也很俊俏,三十岁光景,头发梳得光溜溜的。
王支书来还能有什么事,一定是来替向红霞送钱的,喜悦一下子就盖过了愤怒,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咽,兴冲冲地开门就出去了。
沈煜城内心斗争了好久才有勇气说的话,终于是说出来了,结果却落了个无疾而终,更是愤闷得很。
“向昭啊,这位你叫婶儿,我媳妇儿。”
王支书一边向院里走,一边给迎出来的向昭使着眼色。
“哦,王叔啊。我还以为她是您闺女呢,婶儿长得可真是年轻漂亮啊。”
向昭已经看见王支书上衣口袋里揣得鼓鼓的,闻到了金钱的味道,恭维她几句也不过分,而且那女人长得的确不赖,算是个美人儿。
女人很满意向昭的懂事,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就是老沈家的儿媳妇呀,像画儿里的人儿似的呢,小嘴儿也会说话儿,可真招人稀罕。”
“说的是啊,现在不就是遇到难处了嘛。”
话虽然是和媳妇说的,但王支书又对着向昭眨眨眼。
向昭懂,那是让她别说漏嘴的意思。
心里要是没有鬼,她的向字就倒过来写。向昭心下腹诽着,微不可察地给了王支书一个会意的笑。
王支书清了清嗓子,对他媳妇说:“她爸死于工伤,单位赔了一笔钱,留给她的是两千块钱。
但那钱让她大伯给挪用了,孩子求到我做主,我能不管么。
但他大伯也不容易,钱用来供自家孩子上学了,哪有钱再给她啊。
我完全就是出自于善心啊!实在不忍心拒绝她。
于是,我二话不说便答应先借给她大伯整整两千块钱,好让他们赶紧把急需用钱的那个窟窿给堵上。
可谁能想到呢,你居然还偏偏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女人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然后用一种充满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将站在面前的向昭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接着,她撇了撇嘴,略带不满地说道:“哼,真没想到啊,你大伯怎么会如此没有人性呢?连自己亲侄子侄女的事情都不管不顾!”
“也是没办法,他还供着我堂妹念书。”
虽然王支书只是三言两语,却只字未提向红霞,更印证了其心思叵测。
眼下若想顺利拿到钱,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王支书的话说,现在在那女人的眼中,她的人设就是美弱惨,值得众生垂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