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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母亲穿红衣,逼我四度嫁人池彦宋巧珍无删减+无广告

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04-09
池彦的话让我气得想笑,又笑不出来。

他站在我面前,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

“青霜,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娶。”

我瞪着他,胸口堵得慌。

“你脑子坏掉了吧!”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三个男人娶我,全死了,全是新婚第二天死的!”

“我求你,别缠着我,我不想再害人,这辈子就打算一个人过,你离我远点!”

说完,我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逃命。

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

更不想他变成第四个死在我身边的人。

可第二天傍晚,我推开家门,屋里传出宋巧珍的笑声。

那声音刺得我头皮发麻。

走进堂屋,池彦坐在木凳上,地上堆满了布匹、茶叶和几坛酒。

宋巧珍笑得满脸褶子,招呼我:“青霜,你回来啦。”

“池彦来看我,带了不少东西,真有心。”

我盯着池彦那张笑脸,气不打一处来。

“池彦,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那天说得不够明白吗!”

“你赶紧走,我不会嫁你的!”

宋巧珍立刻沉下脸,瞪着我。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

“死了三个男人,还有人敢要你,这是你的福分!”

这话我听过太多次。

以前我觉得她是真想让我有个归宿。

毕竟死了丈夫,名声烂得没法听。

她高兴有人上门,我还能理解。

可接连几次,我总觉得她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池彦忙笑着打圆场:“宋婶,您别生气,青霜一时接受不了我,很正常。”

“但我不会放弃的。”

宋巧珍热情得拉他留下吃饭。

我拗不过,只好黑着脸坐下来。

饭桌上,池彦一个劲夸宋巧珍的手艺。

她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不知怎么,话头就转到了彩礼上。

“池彦,你要娶青霜,我不拦着。”

“可彩礼得给足。”

“五十两银子,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也算给青霜个保障。”

我猛地抬头,盯着宋巧珍。

五十两,她这次狮子大开口。

不过也好。

池彦不过是个酒楼伙计,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这样他总该死心了吧。

可池彦想都没想就点头。

“好,宋婶,我明白。”

“给我几天,我一定凑齐送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

不是他疯了,就是我耳朵聋了。

“池彦,五十两,你拿得出吗!”

“你家什么底子,我还不知道?”

我怀疑他在耍我们。

前任夫家的爹娘把我家不退彩礼的事闹得满镇皆知。

他会不会是想借机出名。

可池彦眼圈突然红了。

他抓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青霜,我真心喜欢你。”

“只要你肯嫁我,多少银子我都给。”

之后几天,他在酒楼没露面。

我以为他知难而退了。

可没过多久,他扛着一袋银子来了。

脸色白得像纸,整个人摇摇晃晃。

池彦把五十两银子倒在桌上。

宋巧珍笑得嘴都合不拢。

我却一把抓起那袋子,塞回他怀里。

“池彦,你拿走,马上离开!”

“别再来找我,我们没可能!”

他像个倔驴,死死把银子推回来。

“不,我下定决心要娶你,这银子必须留下!”

我气急了,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是想死吗!

活够了是不是!”

“别再烦我了!”

他没站稳,摔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他腰间衣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那伤口长得吓人,血还在往外渗。

我愣住了。

“你这伤哪来的?”

他咬着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

半晌,他才小声说:“为了凑这五十两,我,我给人押镖,半路上遇到劫匪…”我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懵了。

“你疯了吧!”

“你想当第一个还没嫁我就死的男人吗!”

池彦眼泪掉下来,哭得像个小孩。

“青霜,只要能娶你,要我命我都给。”

“我太喜欢你了,没你我活不下去。”

我捂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宋巧珍拉住我的手,低声劝:“青霜,前三个男人死了,也许真是意外。”

“你看池彦这心意,拿命换来的,哪找第二个。”

“镇上都说你克夫,你嫁给他,他活得好好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娘就想你过得好。”

我看看她,又看看满脸泪水的池彦。

心里乱成一团。

这些年,那些冷眼和骂声像刀子一样剐着我。

池彦这份情,我没法不动心。

犹豫了半天,我心软了。

决定再试一次。

没多久,我和池彦成了亲。

那天,镇上人围着看热闹。

有人拦着花轿。

怕池彦死了,田地里的收成再降,那可真就要出饥荒。

“这小子怎么想的,非要娶这丧门星,不怕送命吗?”

“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别毁在这女人手里。”

“准是被迷了魂,我早说她是妖女!”

可池彦不在乎,脸上笑得像得了宝。

洞房夜,他喝多了,醉倒在床上。

我却睡不着。

整夜盯着他,怕他一闭眼就没了。

心绷得像根快断的弦。

天终于亮了。

他呼吸平稳,睡得安稳。

我松了口气。

一股死里逃生的感觉涌上来。

也许,这次的诅咒真散了。

晨光洒进屋,我轻手轻脚推开门。

可一抬头,我僵住了。

宋巧珍站在堂屋中央。

又穿上了那件红得刺眼的绸衣。

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