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彦宋巧珍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穿红衣,逼我四度嫁人池彦宋巧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池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早上,我推开房门,看到宋巧珍站在堂屋中央。她又穿上了那件红绸衣。我的心猛地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来。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新婚第二天,她都要穿这身红衣。这衣服打我记事起,就塞在她那个破木箱里。她说那是她的嫁妆。我再也忍不住,声音都带了火。“娘,你为什么又穿这件衣服?”“都破成这样了,扔了不行吗?”宋巧珍被我吼得一愣。她回过神,忙摆出一脸无辜。“青霜,我这是为了冲喜。”“你知道我身子骨一直弱,有人说这样能借女婿的福,把我身上的晦气赶走。”我一听,气得心跳都快了。“赶紧脱下来!”“前几个男人死的时候,你每次都穿这件红衣,还敢说这是巧合?”“这衣服有问题!”她脸上露出委屈,眼里满是不解。“他们命短,关我衣...
《母亲穿红衣,逼我四度嫁人池彦宋巧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天早上,我推开房门,看到宋巧珍站在堂屋中央。
她又穿上了那件红绸衣。
我的心猛地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来。
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新婚第二天,她都要穿这身红衣。
这衣服打我记事起,就塞在她那个破木箱里。
她说那是她的嫁妆。
我再也忍不住,声音都带了火。
“娘,你为什么又穿这件衣服?”
“都破成这样了,扔了不行吗?”
宋巧珍被我吼得一愣。
她回过神,忙摆出一脸无辜。
“青霜,我这是为了冲喜。”
“你知道我身子骨一直弱,有人说这样能借女婿的福,把我身上的晦气赶走。”
我一听,气得心跳都快了。
“赶紧脱下来!”
“前几个男人死的时候,你每次都穿这件红衣,还敢说这是巧合?”
“这衣服有问题!”
她脸上露出委屈,眼里满是不解。
“他们命短,关我衣服什么事?
这是你爹留给我的!”
“你是我闺女,难道不盼我好吗?”
正说着,池彦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
见我们吵架,他忙笑着插话:“青霜,宋婶穿这红衣挺好看,喜气。”
“你看我不是没事吗,别瞎担心。”
宋巧珍顺势冲他笑。
“瞧瞧,池彦命硬,你的克夫命这不就破了。”
“前三个男人,兴许是他们命该如此。”
“怪不到你头上。”
说完,她哼着小曲去了灶房,说要给池彦做早饭。
不管怎样,池彦活下来了。
我紧绷的心松了些。
那些压在胸口的恐惧,像被晨光一点点吹散。
也许,这噩梦真到头了。
吃完饭,我和池彦一起出门。
巷子里几个老邻居瞧见我们,眼里满是惊讶。
“这小子命真硬,能镇住你这灾星。”
“青霜总算找了个靠谱的。”
“田地的收成该回来了吧?”
听着这话,我心里头一次轻松。
我挽上池彦的胳膊。
结了这么多次亲,这还是头回觉得婚姻有点甜味。
这种感觉让我晕乎乎的。
傍晚,我和池彦牵着手去集市买菜。
一路有说有笑,想着晚上做顿好的庆祝。
可就在这时,命运像只藏在暗处的野兽,猛地扑了出来。
我们走到巷口,一声尖利的马嘶炸响。
我扭头一看,一匹失控的马拖着车直冲过来。
时间像被拉慢了,我脑子一片空白。
池彦一把推开我,自己却被车撞飞。
他身子在空中翻了个弧,砸在地上。
血从他身下淌出来。
周围的人尖叫起来,可那声音在我耳边像隔了层雾。
我呆呆地看着。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不是真的。
我一定在做梦。
可血腥味钻进鼻子,刺得我眼泪掉下来。
池彦死了。
第一次,就在我眼前,被活活撞死。
恍惚中,我瞥见远处人群里闪过一个红影。
那身影转瞬不见。
却熟悉得让我发冷。
我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池彦倒在血泊里。
他身子抖了一下,又抽了几下。
嘴唇张张合合,像想说什么。
可声音弱得听不见。
没多久,衙门的捕快赶来了。
马蹄声和喊声打破了死寂。
我被带到县衙。
审讯室里,油灯昏黄,空气闷得喘不过气。
我心跳得像擂鼓,慌得要命。
一个捕头坐在对面,冷着脸开口:“有人告你故意杀了池彦。”
我猛地站起来,腿都软了。
“什么!”
“我杀池彦?”
这话像雷劈在我头上。
捕头皱着眉。
“赶车的人说,他亲眼见你推了池彦一把。”
我急得哭出来。
“我没推他!
是马疯了冲过来,我躲都来不及!”
“我为什么要杀他!”
可捕头眼神冰冷,像早就认定我有罪。
那巷口黑漆漆的,没人能证明我清白。
不一会儿,池彦的爹娘从村里赶来。
他娘脚步踉跄,一进门就死盯着我。
眼里全是恨,像要吃了我。
她指着我,手抖得厉害,眼泪先掉下来。
“你这黑心女人,我儿哪对不起你,你要害他!”
“我们就这一个儿,辛辛苦苦养大,就这么没了。”
“他是我俩的命啊!”
她甩开旁人,扑过来抓我。
池彦的爹跟在后面,脸红得像要炸开。
“你这毒妇,还我儿命来!”
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捕快都没拦住。
接着,他一脚踹过来。
我躲不开,摔在地上。
我想爬起来,他们又围上来打。
拳头脚踢落在我身上。
旁边的人冷眼看着,没一个上前拉。
我缩成一团,护着头。
只能小声哭:“我没杀人,真没…”直到一个女捕快冲进来,大喊:“住手!
他死的不关她事!”
宋巧珍突然站在我身后,我吓得汗毛都炸起来了。
一股冷气从心底冒出来,冻得我手脚发麻。
“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树叶,话都说不利索。
她却一脸平静。
“衙门问了几句,没证据,就放我回来了。”
这话一出,围着我的邻人像炸了锅。
他们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下更来劲了。
“你看看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对亲娘!”
“宋婶平时对她掏心掏肺,她倒好,恩将仇报!”
“今天得替宋婶教训这没良心的东西!”
几个汉子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可宋巧珍一步上前,把我搂进怀里。
她满脸急切,声音带了哭腔。
“大家别生气,别打她。”
“她这些日子受了太多苦,心里乱,才说出胡话。”
“如今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她抱着我,眼泪掉下来。
我被她这举动弄懵了。
她以前总说我命里克夫,可现在护我护得像换了个人。
这反差太大,我脑子一片乱。
她到底想干什么?
回了屋,她扶我坐到凳子上。
她眼神软得像水。
“青霜,娘知道你这些天不好过,心里的坎过不去。”
“刚才那些话,娘不怪你。”
“以后娘不逼你嫁人了,你安心过日子,娘养你一辈子。”
这话砸得我头晕。
我张了几次嘴,却啥也说不出。
之后的日子,我像丢了魂。
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出门。
整个人像个空壳,走路都飘。
直到池彦的爹娘又找上门。
几天不见,他娘瘦得像根柴,头发白了大半。
他爹背更驼了,走路颤巍巍的,眼里全是死灰。
“青霜,那五十两是我儿拿命换来的。”
“我们刚听说,他为了娶你,给人押镖受伤,差点儿就死了。”
“如今他没了,你把银子还我们吧,我们老两口还指着它活命。”
看着他们这模样,我鼻子一酸。
我转头求宋巧珍:“娘,把银子拿出来吧,他们太可怜了,这钱是他们的命根子。”
可她脸一沉,硬得像石头。
跟以前一样,死不松口,还耍起无赖。
“哪来的五十两?
没这回事!”
“那是我跟池彦演的戏,好让你点头嫁他。”
池彦爹娘一听,脸白得像纸。
他爹气得浑身抖,手指着宋巧珍,嗓子都哑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
那是我儿拿命换的银子,你们不能这么坑人!”
他娘扑通跪下。
“求你们了,还我们银子吧,我们活不下去了。”
“就这一个儿,养大他指望养老啊!”
我看着,心疼得像被刀剜。
“娘,你发发慈悲,把银子还了吧!”
“他们都这样了,你不能这么绝情!”
可宋巧珍冷哼一声,丝毫不松动。
“没银子就是没银子,别在这儿没完没了。”
“我说了是演戏,哪来的钱还你们!”
池彦爹娘被逼得没路走。
他们突然冲到院子边上,大喊:“你们不还银子,我们就跳下去!
活着也没盼头了!”
邻人又探头出来看热闹。
我吓得心提到嗓子眼,忙喊:“叔!
婶!
别冲动!
有话好说,别干傻事!”
可宋巧珍只是斜了他们一眼。
“要跳就快点,别在这儿拖拖拉拉,烦人。”
第三任丈夫的尸体被衙门的人抬了出去。
新婚第二天,他死了。
死得无声无息,和前两任一模一样。
我站在院子里,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像在低声嘲笑我。
捕快们忙着翻查屋子,记录每一处痕迹。
我看着他们把那冰冷的躯体装进麻袋,拖走。
心像被掏空了。
我曾天真地想,熬过三次,这噩梦总该结束。
可那天,我终于明白,这“克夫”的诅咒会缠我一辈子。
而母亲,现在应该正在屋里数彩礼。
镇上的人早就下了定论。
说我命里带煞,活该孤寡到老。
捕快还没收拾完东西,夫家的人已经踹开了院门。
婆婆冲上来,二话不说,甩了我一巴掌。
“你这天杀的,我儿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
脸被打得歪过去,火辣辣的疼钻进骨头里。
耳朵里嗡嗡直响,像有无数只苍蝇在飞。
可这巴掌,我挨得不是头一回了。
命运像个无赖,总在我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的时候,踹我一脚,再破我一身烂泥。
公公跌跌撞撞跑过来,手指颤抖着指向我。
“我儿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在你身边!”
“你好狠!
就是你杀了他!”
他吼着吼着,眼泪淌下来。
一个硬朗的庄家汉,哭得像塌了天。
我低着头,心里翻涌着悔恨。
早知道,我就不该再嫁。
可我娘宋巧珍,早就收了那沉甸甸的彩礼银子。
我喉咙哽得发疼,挤出一句:“爹,我真不知道,我睁眼他就没气了…不知道?
你睡他旁边能不知道!
一个大活人死在你旁边你能不知道!”
婆婆扑过来,尖叫着揪住我胳膊。
指甲抠进我肉里,血都渗出来了。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我比谁都想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公公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嚎:“我儿啊,你怎么就走了!”
“都怪这贱货,害死你了!”
捕快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拖走。
院子静下来,我转头看向宋巧珍。
我的母亲。
她站在角落,脸上没一点悲伤。
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像在笑。
那件红绸衣裹在她身上,红得像刚泼的血。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前两任丈夫死时,也是新婚第二天。
也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没了。
而每次,她都穿着这件红衣。
“娘,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声音抖得像筛子。
她瞥了我一眼,眼底藏着东西,却不开口。
“娘,你说啊!
为什么次次都这样!”
她不吭声,我急得喊起来。
这事太邪门了,肯定有猫腻。
她沉默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说。
“这是你的命,克夫,逃不掉。”
“命?”
“哪有这么扯淡的说法!”
“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不信什么天注定。
就算我命有定数,也不至于男人一嫁就死,还死得这么怪。
可我娘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之后,衙门让我去录口供。
一个捕头问我有没有线索。
我咬了咬牙,说:“我娘不对劲,前两任也是第二天死的。”
“她每次都穿那件红衣,今天也一样。”
捕头皱眉看我。
“你这话没证据,太玄乎了。”
“验尸说你丈夫是睡梦中死的,像被什么吓住了,没人害他。”
“可…”我想反驳,却卡住了。
是巧合吗?
还是宋巧珍藏着什么不敢说的秘密?
衙门最后说,我第三任丈夫是自尽。
我听着这结论,只觉得浑身发沉。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回到家,公公婆婆堵在门口等着。
婆婆一见我,眼泪哗哗往下掉。
“青霜,我儿没了,我们老两口怎么办。”
“你把彩礼还我们吧,那是我们的命根子。”
公公抹着眼泪,声音沙哑。
“就这一个儿,如今没了,银子得还我们。”
我刚要答应,宋巧珍从屋里走出来。
她脸色铁青。
“银子给了就是给了,没退的道理。”
“你儿子死跟我们没关系!”
婆婆急红了眼。
“你胡说什么!
要不是你女儿,我儿能死死吗!”
宋巧珍冷笑一声,满脸不屑。
“你们讲理不讲理,人死了还惦记那点银子。”
“衙门都说是自尽,跟我们没牵连。”
“别来讹人!”
公公气得脸涨红。
“你别狡辩,要不是你女儿克夫,我儿怎会这么早就没了!”
他们见宋巧珍不松口,转头冲我开火。
“这银子你还不还?”
我心里堵得慌。
“爹娘,我也难受,可银子在我娘手里。”
她每次收了彩礼,就攥得死死的。
三个男人死了,她却攒下几十两银子。
婆婆咬牙切齿打断我。
“别叫我们爹娘,你不配当我儿媳!”
“你要有点人性,就还我们银子。”
“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后来,他们逢人就说我克夫。
还告到了县衙。
以前只是镇上的人嚼舌根。
现在全县都知道了。
我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
“这女的命毒,死了三个男人,别再害人了。”
“就是,她就不该留在这儿,坏了镇上的气运。”
“她准是妖女,专吸男人魂魄。”
有人说我丈夫的死败了镇上风水。
田地的收成都降了。
几天下来,我出门就被泼脏水。
有人骂我妖女,让我滚出去。
就在这时候,第四个男人池彦冒出来了。
他在镇上酒楼干活。
那天,几个小孩子拿石子砸我,池彦冲出来挡在我身前。
石子砸在他背上,他却死死抱住我。
没几天,他跑来说要娶我。
我瞪着他,脑子一片乱。
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男人一死,就有新的跳出来。
我明明是个灾星。
怎么还有人不要命地往上凑。
“你有病吧?
看上我什么了?
全镇都知道我克夫,嫁我必死,你不怕?”
池彦咧嘴一笑。
“我不怕,我命硬,死不了。”
“我只想护着你。”
这话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前几个男人也这么说过。
我笑得发苦。
“你到底图我啥?”
走在镇上。
我模样平平,身段也一般。
还背着克死三任丈夫的名声。
真搞不懂,他们看上我哪点。
衙门查了那辆马车的痕迹,证明我没推池彦。
是赶车的人撒了谎。
可池彦的爹娘根本不信。
他们抱着儿子的尸首,哭得撕心裂肺,硬要把账算在我头上。
“她就是个克夫的命,怎么会没关系!”
“这女人是灾星,前头三个男人死了不算,又害了我儿!”
“妖女,天生孤寡,我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撞上你!”
这话像刀子,一下下剐在我心上。
我没法还口。
只能抱着满身的伤,低头抹眼泪。
衙门按证据定了案,说池彦是意外死的。
他们放我走了。
可我心里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
那天巷口,我真真切切看到宋巧珍的身影。
那件红绸衣红得扎眼,像血泼在身上。
我攥紧拳头,盯着捕头问:“那赶车的为什么要诬陷我?”
“他有鬼!
我要见他!”
捕头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可一见到那人,我气得差点炸了。
我冲过去,手指差点戳到他脸上。
“你是不是跟宋巧珍串通杀了池彦?”
“我亲眼看见她在那儿!”
“你跟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帮她害我!”
赶车的人被我吓得一缩,满脸无辜。
“你娘?
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我赶车好好的,是你推了那男人一把!”
“你就是想弄死他!”
明明证据摆在那儿,他还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他喊得比我还凶。
我不信他这套鬼话。
“你肯定收了宋巧珍的好处,不然干嘛指认我!”
“她跟他准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一刻,我死死认定。
四个男人的死,全跟宋巧珍脱不了干系。
没多久,衙门把宋巧珍也带去问话。
我看着她被押走的背影。
脑子里全是前三个男人死时的画面。
每次,她都穿着那件红衣,像个影子晃在眼前。
这不是巧合。
背后肯定藏着秘密。
折腾了一通,我拖着累垮的身子回了镇上。
刚进巷子,一个老汉冲过来。
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嘴角刚好的伤又裂开,血腥味漫上来。
他瞪圆了眼,骂道:“你这不孝的东西,克夫不说,还把亲娘送进衙门,你还有没有心!”
我捂着脸,冲他吼回去:“是她害死了我四个男人!
我凭什么不告她!”
旁边几个邻人围过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娘!
她平时对我们多好,常帮我看孩子,忙得脚不沾地,从不喊累,她会杀人?”
“就是,上回我病倒了没人管,是你娘找来大夫,还守了我一宿,心肠好得很。”
“她这么善良,你却污蔑她,你还是人吗!”
“宋婶养出你这白眼狼,真是可怜!”
我急得要疯了,扯着嗓子喊:“我四个男人真是她杀的,她一直在你们面前装好人!”
可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青霜,你在说什么?”
我身子一僵。
慢慢转过头。
宋巧珍就站在那儿。
池彦的话让我气得想笑,又笑不出来。
他站在我面前,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
“青霜,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娶。”
我瞪着他,胸口堵得慌。
“你脑子坏掉了吧!”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三个男人娶我,全死了,全是新婚第二天死的!”
“我求你,别缠着我,我不想再害人,这辈子就打算一个人过,你离我远点!”
说完,我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逃命。
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
更不想他变成第四个死在我身边的人。
可第二天傍晚,我推开家门,屋里传出宋巧珍的笑声。
那声音刺得我头皮发麻。
走进堂屋,池彦坐在木凳上,地上堆满了布匹、茶叶和几坛酒。
宋巧珍笑得满脸褶子,招呼我:“青霜,你回来啦。”
“池彦来看我,带了不少东西,真有心。”
我盯着池彦那张笑脸,气不打一处来。
“池彦,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那天说得不够明白吗!”
“你赶紧走,我不会嫁你的!”
宋巧珍立刻沉下脸,瞪着我。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
“死了三个男人,还有人敢要你,这是你的福分!”
这话我听过太多次。
以前我觉得她是真想让我有个归宿。
毕竟死了丈夫,名声烂得没法听。
她高兴有人上门,我还能理解。
可接连几次,我总觉得她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池彦忙笑着打圆场:“宋婶,您别生气,青霜一时接受不了我,很正常。”
“但我不会放弃的。”
宋巧珍热情得拉他留下吃饭。
我拗不过,只好黑着脸坐下来。
饭桌上,池彦一个劲夸宋巧珍的手艺。
她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不知怎么,话头就转到了彩礼上。
“池彦,你要娶青霜,我不拦着。”
“可彩礼得给足。”
“五十两银子,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也算给青霜个保障。”
我猛地抬头,盯着宋巧珍。
五十两,她这次狮子大开口。
不过也好。
池彦不过是个酒楼伙计,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这样他总该死心了吧。
可池彦想都没想就点头。
“好,宋婶,我明白。”
“给我几天,我一定凑齐送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
不是他疯了,就是我耳朵聋了。
“池彦,五十两,你拿得出吗!”
“你家什么底子,我还不知道?”
我怀疑他在耍我们。
前任夫家的爹娘把我家不退彩礼的事闹得满镇皆知。
他会不会是想借机出名。
可池彦眼圈突然红了。
他抓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青霜,我真心喜欢你。”
“只要你肯嫁我,多少银子我都给。”
之后几天,他在酒楼没露面。
我以为他知难而退了。
可没过多久,他扛着一袋银子来了。
脸色白得像纸,整个人摇摇晃晃。
池彦把五十两银子倒在桌上。
宋巧珍笑得嘴都合不拢。
我却一把抓起那袋子,塞回他怀里。
“池彦,你拿走,马上离开!”
“别再来找我,我们没可能!”
他像个倔驴,死死把银子推回来。
“不,我下定决心要娶你,这银子必须留下!”
我气急了,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是想死吗!
活够了是不是!”
“别再烦我了!”
他没站稳,摔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他腰间衣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那伤口长得吓人,血还在往外渗。
我愣住了。
“你这伤哪来的?”
他咬着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
半晌,他才小声说:“为了凑这五十两,我,我给人押镖,半路上遇到劫匪…”我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懵了。
“你疯了吧!”
“你想当第一个还没嫁我就死的男人吗!”
池彦眼泪掉下来,哭得像个小孩。
“青霜,只要能娶你,要我命我都给。”
“我太喜欢你了,没你我活不下去。”
我捂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宋巧珍拉住我的手,低声劝:“青霜,前三个男人死了,也许真是意外。”
“你看池彦这心意,拿命换来的,哪找第二个。”
“镇上都说你克夫,你嫁给他,他活得好好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娘就想你过得好。”
我看看她,又看看满脸泪水的池彦。
心里乱成一团。
这些年,那些冷眼和骂声像刀子一样剐着我。
池彦这份情,我没法不动心。
犹豫了半天,我心软了。
决定再试一次。
没多久,我和池彦成了亲。
那天,镇上人围着看热闹。
有人拦着花轿。
怕池彦死了,田地里的收成再降,那可真就要出饥荒。
“这小子怎么想的,非要娶这丧门星,不怕送命吗?”
“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别毁在这女人手里。”
“准是被迷了魂,我早说她是妖女!”
可池彦不在乎,脸上笑得像得了宝。
洞房夜,他喝多了,醉倒在床上。
我却睡不着。
整夜盯着他,怕他一闭眼就没了。
心绷得像根快断的弦。
天终于亮了。
他呼吸平稳,睡得安稳。
我松了口气。
一股死里逃生的感觉涌上来。
也许,这次的诅咒真散了。
晨光洒进屋,我轻手轻脚推开门。
可一抬头,我僵住了。
宋巧珍站在堂屋中央。
又穿上了那件红得刺眼的绸衣。
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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